徐彦的角度应当早便看到了江慈。这时却只注视着墙上一座挂钟对穆向阳说:“向阳,这事急,你快点走吧。”
穆向阳是极千灵百巧的,应了一声,便对江慈开解道:“解剖室就在我们来的另一个方向。成容若这人不喜欢等,也不喜欢别人打扰他。这会卷宗也还没记档呢,你先和出外勤的巡警了解一下情况就赶紧过去吧,省的一会他找人不见。巡警这会应该就在大厅休息,你往前走就看到了。”一席话说得落落明白。
江慈初来乍到,忙不迭道谢了便走。只是走前到底拿眼风觑了一眼徐彦。那人仍是笔直站着不看她,一张脸是冷肃的,像是直接用刻刀刻出来。他体格健壮,站着严严实实一座小山,喷张的肌肉在衣服上勾出了轮廓。与记忆里的开朗爱笑的大男孩,终究有了一道分明的分界线。
沪市的三伏天潮湿且炎热。即使是被阳光灼烤的滚烫的层云也吸饱了水分,随时酝酿着一场大雨。她走在前头,徐彦一声不吭跟在后面。到了江慈家楼下,她才回头看了一眼对方。男生低着头巴巴的拿眼睛瞅她,像是温顺的大型犬,眼睛里有湿漉漉的光。
两个人就在楼前傻傻的对望了许久,忽然雷声轰得从天幕上掉下来,她一时冲口而出:“你到我家里等雨停吧。”然后鬼使神差说:“我父母都出去旅游了。”
她不太记得事情是怎样发生的。
江慈的床铺宽敞,但是两个人如同睡不下一样紧紧挤在一起。徐彦粗暴的拉起了她的衣服,埋头啃咬着她的胸前。舌头纠缠着凸起,拨弄着,舔舐着,一只手还把玩着另一边的雪乳。她受着这刺激仰起头来,双臂搂紧徐彦的脖子,双腿不住地并紧哆嗦着,感觉已经有湿意漫开来。
徐彦抬了头,他眼里有光,追着她的眼睛不肯放,空着的那只手掰开腿缝摸进内裤里,布料绷得紧,他指节上的茧子就紧紧蹭着外阴。他又低下头来咬着江慈的唇瓣,舌尖一遍遍舔舐着她唇齿。
江慈觉得身上没有被徐彦碰触的地方都发起热来,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着,已经勃起的阴茎戳弄着她的大腿。徐彦挺了挺腰,让外露的龟头触碰上江慈无所适从的手,他从喉管里发出微弱的声音:“揉揉他。”
江慈摸索着触碰着那一大团家伙,从顶端到根部,粘液黏糊在掌心,不知道是她的手发烫还是性器发烫。她的身体不住地发着抖,指尖几次不轻不重的碰到了马眼、囊袋,性器越发胀大滚烫,徐彦在她的唇边发出轻喘声。
她忽然觉得身上一空,徐彦抽手直起身来,看着她慢慢脱掉身上的剩下衣服。她喘息着,觉得身下的淫液不受控制的潺潺流出,目光黏在了男人一点点露出的腰腹、胸肌、锁骨上,最后停留在上下滚动的喉结。她难耐的扭了扭身子,又扑上去挂在徐彦身上,咬了咬他的脖颈。
龟头在花瓣上滑动了片刻,不得其门,男人又伸手揉捏着花瓣,用指节夹弄着,忽然曲了手指强硬的撑开来甬道。向前挺身的时候,徐彦咬了下江慈的耳朵,闷哼了一声。
下身被撑开的感觉十分奇怪。并不疼痛,反而有种撑满了的饱足感。龟头试探的退了点,又往里撞,极缓慢折磨人的速度一点点开拓着,直到抵上了那层薄膜。江慈的阴道不住地收缩着,像是要排开异物,也像是留恋的吞噬。只是那种内里被撑开的感觉还是有些疼痛,她哼唧了两声。
徐彦的手又附上了她的乳房,满嘟嘟的乳肉从粗暴抓揉的指缝间溢出来。她上面也痛,下面也痛,这点刺痛反而让水流的更欢畅了。空虚的感觉从深处爬上来,江慈狠了狠心,毫无防备的一个抬腰撞上了徐彦的下身。
两人都闷哼了一声,都感受到了初次的疼痛。江慈脑海里空白了一片,撕裂的疼痛令她视野模糊起来,徐彦的动作却转而大开大合,一下下抽出再挺进,带着她的下体抽抽的疼痛,却又升起一股肉壁被破开摩擦的满足快感。“唔啊你慢点不,不啊好舒服”她不知道是叫痛还是叫床,只是无意识的呓语着,伴随着徐彦动作越发加快猛烈,声音也转得高亢:“嗯啊不不啊!顶到了!”一股激流猛地射进了她的体内,冲上深处柔软的花心,如同被搔到痒处的快感一下涌了上来。
她身下像是被什么捅破了一样,哗啦的溢出一大股粘液,冲撞上龟头。脑内盛放了一场言语难以描述的火花。身体软了下去,周身如同浸没在水里的舒服。男人的重量沉沉的压在了她的身上,他的嘴唇仍然翕动着,在她的脸上寻找着她的嘴,吮吸过每一寸带着汗意的皮肤。
云雨初歇,两个初经人事的年轻人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是缠绵的吻着,依偎着。过了会江慈才听到徐彦说:“好像做梦一样。”她不由咯咯地笑了。
与江慈介绍情况是早上接到报案的巡警,姓赵。
尸体是在花园小区的人工湖里被发现的。两个晨练的老大爷在湖边的长椅上休息时,看到湖里飘着什么东西,一开始还以为是垃圾。过了会却又觉得那体积与随着波纹荡漾的黑色不对劲,像是一具尸体,便报了警。根据到现场初步勘察的民警反应,死者身上有明显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