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二吓了一跳,莫名的有种被捉奸的感觉,胆怯却又愤愤然。他乱七八糟的穿好了衣服,却不自觉的挡住了袁大凝视琏意的视线:“大哥有什么事,不能当着我的面说。”他下意识的便觉得袁大是要清算琏意,便打着哈哈,对袁大陪着笑脸,却徘徊在二人身边,就是不离开。
袁大不禁皱眉,这二货,莫非只是操了几顿屁股,便被勾引得自己是什么立场也不知道了吗?
他冷下面孔,语气也变得狠戾起来:“我再说一遍,出去,把牢门锁上,明日我们还要离开这里赶路,不要耽误时间。”
袁二听罢,悄然舒了口气,大哥这样说,想必不会发生什么他把牢门锁上大哥拔刀便把琏意脑袋砍下来的一幕了吧!又是一想,这里是县衙大牢,大哥也不会缺心眼到如此地步。这么想来,大哥大概是在外面偷窥他们嘿咻的时间长了,心生妒忌,想泄泄火,又不想自己被截胡吧
袁二细细算来,一路上,油水大多是被自己占尽了,大哥明明也垂涎琏少侠,每次却别别扭扭,总要板出一幅刻薄脸来,难怪不讨人喜欢。
正想着,便见袁大的脸色愈发阴沉了下去,恐再不听话这火气就要泄在他的身上了,连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应是:“我这就滚,我这就滚”
他临走的时候不忘把自己和大哥的兵器一道顺了出去,这样大哥想做些什么,也只有亲力亲为了。
袁二锁上牢门,巴巴的看着牢内的光景。
袁大冷冷瞥他一眼:“看什么看!找个地方睡你的觉去。”
袁二嘿嘿乱笑,装作离开,实则依靠在墙壁上偷听他们的壁角。
袁大见烦人鬼离开了,这才放松了蹙紧的眉头,他慢慢凑近琏意,凝视着他的脸。
琏意刚刚与袁二好一阵春风,性事滋润着他的脸色一片绯红,眼眸更是溢出水来一般,一番颠鸾倒凤下来,他疲倦加身,任由袁二为他清理、穿好衣服、锁上刑具。此时,他正蜷缩的躺在匣床的中部,脚镣上的锁链从锁头中穿过,这才牢牢的锁在脚踝之上,手镣亦是如此,这样保证了他有小部分的自主活动的空间,却又不至于起歪心思,奔逃到哪儿去。他的脖颈也如那日在破庙时一般,挂上了项圈般的锁链,同样穿过了一端的锁头,这锁链刻意锁得紧了些,琏意只得躺在床上,小幅度的活动脖颈,至于坐起,是无法做到了。
因此,当袁大走进来与袁二发生争执时,琏意只得侧卧着身体,如同小动物般看着他们针锋相对。
如今袁大走进,琏意下意识的便感觉有些忐忑,他刚与袁二做完那事,指不定还要被袁大强迫服侍,虽说他饱受滋润,如今再他感到累了。
呀,我在想些什么!
琏意突然惊觉自己脑子里正浮现着那不正经的荤话,不由暗自啐骂几声自己,好不要脸,真的和那袁二学坏了,他感到面皮烧了起来,耳根也是热热的,慌张的垂下眼睑,不去看袁大的脸。
正因袁二的小意讨好让琏意的心软了软,袁大将他翻了个身,让他俯趴的时候,琏意并没有什么抗拒。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屈从顺服于他人的那刻,他苦涩的想。
裤子被再度扒了下来,跪趴的姿势让那红润带着杖痕与吻痕的俊俏屁股高高的翘起,暴露在袁大面前,琏意缩了缩屁眼,眼睛有些濡湿,羞耻的将脸埋在手臂之间。
然而他并没有马上感受到袁大的触碰,只听到身后刷刷像是切东西的声响,转而,鼻尖闻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刺激味道,似乎张口就能叫出那物的名字,然而他的大脑像是被锈住了一般,无法反应。他是有些醉了。
琏意用手肘支撑起身体,扭过头向后看去,然而锁链牵动着他的脖子,让他实在无法做过多的转动,余光中,他只能看到袁大坐在床边,用匕首正削着什么。
觉察到琏意的目光,袁大慢慢转过脸来,他的脸上一片严肃,冷冰冰的,像是件没有生命的物件一样。琏意被他看得心中一缩,心中警铃大作,他是要做什么?便见袁大站起身来,昏暗的烛火从袁大的身后映照而来,琏意便缩在袁大挡住的阴影里,他慢慢睁大眼睛,意识略略清楚了一些,定睛看向袁大的手中,发现那是一根细长的被削了皮的姜块。
琏意皱起了眉头,姜是用来炒菜的物什,现在袁大拿着它,究竟想做什么?琏意的视线来回扫着姜块和袁大的脸庞,嘴唇喂喂抿起。
“刚才我不在时,老二对你说了什么?”他听到袁大审问似的声音,这声音让琏意蓦地想到那之前反复拷问他的官员来,他们也是用这种无情而冷酷的话,一次次用酷刑折磨着他,逼他交代出不存在的幕后主使。
而今,袁大也要这样做吗?
琏意直觉袁大并不是要审问出袁二是如何对他小意讨好、说尽好话,他想问的,自己可能并不知晓,袁大,或许只是在用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对他施加刑责。
这么想着,不甘猛地从心头迸发出来,并瞬间遍布四肢百骸,他的眼睛也亮了起来,直直的瞪着袁大。
“他能与我说些什么?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