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秦戎是被敲门声吵醒的,被窝里就自己一个。呆愣了好久,才想起来,萧沅好像有什么公务被同僚叫走了,走之前还和自己说过,当时迷迷糊糊地,也没记太清。
身上虽然酸疼的很,但是很清爽,昨晚模糊地记得好像是夫人抱着去洗的。昨晚使用频繁的地方胀胀的,偷偷地收缩了一下,好酸,反应过来正在做什么的秦戎闹了个大红脸。
“阿戎,阿戎,你在吗?”叶寒焦急的声音传来,秦戎立马回神,唤道:“在!阿寒,你快进来。”
叶寒推门进来看见秦戎还在床上,顿时感同身受,走到床边顺手扶了一把腿软的人。
秦戎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问原本焦急的叶寒:“有什么事吗?”
“啊,都忘了。阿渝一大早抱了个男人回来,好像伤得不轻。她又不方便差手,希望我们帮那位公子上药、换衣服。”说道这件事,叶寒又急了起来。
“哦,哦,我马上好。”说罢,秦戎就着打好的冷水洗漱了一下,就随着叶寒直奔三房。
萧家三小姐萧渝站在房外,正和一位年纪稍大的男人谈话,想来应该是男科大夫。
两人上前,正好听到大夫在陈述病情,语气冰冷:“人有点发烧,下体有撕裂眼中,内膜也撕裂了,应该是强行进入的结果,需要卧床休息半月。身上诸多青紫痕迹,过段时间会自行消退,也可涂抹药物。体内尚有精液残留,若非自愿,该服用一贴事后药。我已将涂抹的药物放在桌上,注意事项也已标明。现在需要我去煎药吗?”
男人公事公办、冰冷的话语让萧渝焦躁的内心平静了一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
男人瞥了她一眼,径直走了。
“阿渝。”
“三妹。”
“两位姐夫,劳烦了。”萧渝对两人歉意地笑了笑。
叶寒和秦戎直到掀开被子才知道这人伤得有多重,刚才包裹在披风下的身体如今袒露出来,白皙的皮肤青青紫紫的,难以找到一寸完好的肌肤,胸前的两颗红樱破皮发肿,让这玉瓷一般的人儿看着更加可怜。
两人不敢耽搁,一人擦拭,一人投水,配合默契。当两人擦拭到下身时,又是大大的吸了口气,大夫冰冷的话语在脑海中开始回复。
那朵原本应该是小巧精致的花朵根本看不出原样,阴唇肿胀外翻,不留一丝隙缝,糜艳的深红色看着就像是个烂熟的桃子,触手滚烫。原本怎么擦弄都没反应的男人,溢出了难受的低吟。
这么干耗着也没办法,两人对视一眼,还是决定狠狠心,长痛不如短痛,把里面的精液导出来。
叶寒纤细的手指拨开肿烫的阴唇,摸索着找到也已经高高肿起,却比平时大一点的小口。小心翼翼地插入其中想要让精液自己流出来,但指尖才碰到入口,床上的男人却已经呜咽出声:“不要了不要了”声音沙哑而低弱。
叶寒真想把外面的萧渝狠狠揍一顿。
没办法。两人只能拿起一边的灌肠包,将细细圆润的管子插入穴口,然后将袋子中的药液挤入花穴中,肿胀的花穴没有收缩能力,插得太浅,药液全都流了出来,只能把管子插得更深。药液终于顺利地留在了花穴内,甬道肿胀,药液无法排除,两人一人揉着他胀鼓鼓的肚子,一人在下身用痰盂接着流出的药液,一连用掉了四袋子药液里面才干净。
男人在灌穴的过程中不断哭喊,已经痛晕过去。
叶寒快速帮他内外都抹上药膏,然后与秦戎合理给他套上了亵衣亵裤。这一番清理下来,三个人身上都出了一层汗,一个是疼的,另外两个是紧张的。
给人盖好被子,叶寒拉着秦戎的手走出了房门,外面却没有萧渝的身影,气得叶寒都没有和秦戎说说体己话,在花园与他分手之后就直奔萧淮的书房,告状!
叶寒气汹汹地跑到书房,人未到,声先到,“萧淮!你那个好妹妹干的好事!”
“哪个好妹妹?”叶寒刚要回应,却看到萧渝正直挺挺地跪在地上,整个人都愣住了。
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叶寒有点搞不清现在的情况。
还是萧渝先开的口:“姐夫,我会负责到底的。请大姐成全。”不卑不亢,一弯到底。
“那公子可愿意。”
“醒来后,我会去征询他的意愿。如果他愿意,请大姐择一吉日;若是不愿意,我自会以真心打动他。”萧渝已经褪去开始的茫然,话中都是坚定。
“好,那就看你的用心吧。其他的事我会派人去解决,你无需挂心。”两姐妹三言两语就决定了一件打碎城中万千未婚男女心中渴盼的大喜事。
“谢谢大姐。”萧渝起身,路过呆愣在门口的叶寒时,还是微低了头,轻声道:“姐夫放心。”而后疾步而去。
叶寒还没回过味儿来,那边萧淮已经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叶寒出生金贵,乃皇后的嫡幼子。从小锦衣玉食,受尽宠爱,性子却是极好,从不刁蛮任性,反而乐观开朗,有人撑腰却爱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