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泉池的雾气中,旧日时光似乎与此刻重叠。
泉水中兰斯细滑的肌肤,像是浸润在水中的丝绸,似乎力道上稍不注意,就会损坏了这珍宝。
阿瑞斯能清晰的回忆起那一天的所有细节,兰斯翡翠色的眼睛,他的喘息声,白皙的落着被打湿的金发的肩头,他在情潮中起伏的胸口,颤动的乳尖,他喊着他名字略带哭腔的尾音,他在自己口中释放时候的腥膻味道
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三年中被他反复的回味,成为深夜时候想念兰斯的手淫素材。
每到那时,阿瑞斯总是会想,如果那天他没有停下,而是直接了当的将兰斯占有,将他那卑贱的,肮脏的,属于奴隶的性器插入高贵的王子的身体,那会是怎样的结果。
兰斯是否会直接将他处死?
还是仍旧会像那天一样,要他保证不会再犯,就帮他隐瞒?
兰斯的答案会是怎样,此刻再追究似乎已经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但阿瑞斯知道,无论如何,自己的回答是不会变的。
哪怕是罪恶,哪怕是大逆不道,哪怕死后要下炼狱,他都无法停止。
他想要占有兰斯,从兰斯将他从野兽口下释放,从兰斯给予他名字,从他们日夜相伴,从懂得什么叫做性欲。
他对兰斯的渴望就这样一步步加深,他无法停止,除非死去。
忍耐再三,阿瑞斯终究是无法抗拒内心深处的渴望,手指借着温热的泉水的润滑,缓缓地探了一个指节进去。
手上传来的触感,柔软却紧致,温度甚至感觉比温泉水还要热,让他觉得整条手臂似乎都酥麻了起来。
阿瑞斯简直为这触感而迷醉,身体都因为无法自制的激动情绪而颤抖起来,手指也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又往里侵入了一些。
兰斯虽然还未清醒,但身体却是自然的做出了反应,他皱着眉头绷紧了身体,肌肉收缩之下,将阿瑞斯探入他体内的手指绞紧的一时无法动作。
阿瑞斯的理智随着兰斯的反应回笼,他喘着气,将澎湃的欲火强压下去,想要将手指从兰斯体内撤出。
但兰斯却是喉咙里含糊的“呜”了一声,似乎是为体内的异物感到不适,身体绷得更紧,连带着穴口也绞得更紧了,紧紧地将那想要动作的手指咬住。
面对这简直像是在挽留的举动,阿瑞斯只感觉到像是有雷声在耳边炸开,体内蕴藏的兽性立刻主导了身体。
他将仍旧未醒的兰斯抵在池壁上,探入他身体的手指缓缓地却不容抗拒的动作了起来,他的动作带动着温泉水的进入,让原本还显得有些困难的动作,渐渐顺畅起来。
兰斯明显感到更加不适,但他对这一问题的处理方式,却差点让还残留着一丝理智的阿瑞斯发了疯。
对现实状况一无所知的兰斯,根本就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此刻到底有多危险。
此刻的兰斯只顺应着身体的本能,他的身体还记得面前的这个男人,下意识的向他寻求着保护,就像是那无数个在池子中险些滑倒的瞬间一样,抱紧身边的这个男人是最好的选择。
他用所剩不多的力气攀住了阿瑞斯的肩膀,将脸埋在他颈窝里,带着一种幼兽般的讨好与求助。
阿瑞斯绷直了脊背,他不敢去看兰斯此刻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但他却能够想象。
那种毫无防备的信任与依赖,曾让他在明白自己心仪的最初背负了沉重的罪恶感。
他那时甚至想过寻找一个恰当的时机为兰斯死去,或许才是最好的结局。
但人总是求活的。
在残酷的战乱中他没有死,在漫长的奴隶运输路途中他没有死,在无尽的饥饿与打骂中他没有死,在野兽的利爪下他没有死。
他又怎么能在终于明白自己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之后,在知道自己那样深切的爱着一个人之后去死呢?
阿瑞斯竭力将想要把性器插入兰斯身体的渴望压抑着,他一手抱紧了怀里失而复得的宝物,低头将脸蹭在兰斯发顶,几乎是呓语一般道:“都是你的错,你要负责如果要我停下来,就亲手把刀插进我心脏”
而那只已经探入兰斯体内的手,动作也变得更加放肆起来。
兰斯越是难受,就越是想要寻求帮助,他呜咽着将脸往阿瑞斯颈窝里埋,但却换来了体内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的待遇。
他的一切反应,对阿瑞斯来说都是催情的圣药。
如果不是还残留着一丝理智,此刻进入兰斯身体的,绝对不会是阿瑞斯的第二根手指,而会是他勃发到极致的性器。
那近乎是凶器一样的阴茎,此刻就抵在兰斯腿根那,配合着主人手指搅动的频率,缓缓磨蹭着。
兰斯紧闭着双眼,在混乱的梦境中找不到出口。
前一刻整个梦都还是温暖舒适的,让人怀念又安心,现在却变得像是在风浪中行船,颠簸动荡的使人害怕与眩晕。
兰斯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浮木”,想要从这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