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原把自己仅有的良知都抛弃掉了,他听从着男人们发给他的指令,张罗出一桌的饭菜,故意把几盘放在了任飞的面前,眼里有着难以割舍的眷恋,他努力的装着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说“来来这是我们在一起吃的最后一次了多吃点”,殷勤的将碗筷递在任飞的手里
任飞看着胡原有点心酸,他不能明知两人在一起,没有什么性福可言还要强迫自己,看着胡原因为被cao散发出来的幸福感,他又有些嫉妒,人都是有些自私的,此刻的任飞就想着自己以后,能够找到一个不嫌弃自己身体异样的人,同时能让自己满足的人,他只是稍微放松想了一下,脑海中便出现了那只鸭子的身影,坚实有力高大魁梧的身材,以及那根黑紫粗大的鸡巴,任飞能感觉到自己小穴的不安,极力的蠕动着穴口,教唆着主人去寻找,可是任飞存有的自尊,却不让他低头
他索然无味的夹着眼前,丰盛的饭菜希望能够赶快让胡原离开,所以他没有看到胡原露出的笑容,以及眼里算计的精光,早就给他安排好了一场盛宴
任飞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躺在房间里,自己应该是在和胡原一起吃饭的,怎么吃着吃着就睡着了呢,他想要起来喝杯水,来缓解一下自己嘴里的干涩,可是一动身体,任飞就发现了不对劲,自己没有丝毫的力气,只能软软的躺在这里,他努力的转动着头,想要看清楚自己是在什么地方,打量着空阔的房间后,任飞心理的不安小了一些,他认出来这是自己的家,一直都被闲置没有用到的一个房间,他想不明白胡原为什么要把他放在这个房间里,他张开嘴叫着胡原的名字,也许是喉咙干涩的问题,发出的声音又细又小,门外的人跟本不可能听的到的,任飞叫了几次后,发现没有人回应他,也就安静了下来,他逐渐清醒的意识,才发现了不对的地方,自己不止身体没有一丝的力气,他能感觉到略有粗糙的毛毯,盖在自己细嫩的皮肤上,让人有种难以忍耐的痒意,任飞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是赤裸的,刚刚消下去的不安,又从心底闯了出来,就算是在自己的家里,他也认识到情况并不好
也许是为了验证他的猜测,他听到房门有脚步声响起,而且似乎并不止一个人的,任飞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门扉,害怕让他的皮肤起了一层一层的鸡皮疙瘩,他感觉安自己的身体变的冰冷,首先印进眼里的是一双黑色的运动鞋,任飞从那双运动鞋的中间,看到了后面还有几双鞋,在自己赤裸身体的情况下,这些人能够轻而易举的走进这个房间里,任飞就已经明白接下去要发生什么事情了,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要起身,可是身体的无力只能让他躺在那里,如同一个被献祭的祭品一般,等待着主人的品尝
门口的人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他们居高临下的看着恐慌的任飞,反倒是轻轻的笑出了声音,那种掌控一切又不屑的笑声,听在任飞的耳朵里就如同魔鬼一样,他身体上盖着的毛毯,就像没有一般,那些男人的目光放肆的盯着他,从他的头开始一点一点的移向身下,他准备开口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其中一个男人用脚踩住了身体"这就是那个贱货说的好东西?皮相是长的不错白白嫩嫩的"
那只穿着鞋的脚验货一样,挪动着将任飞身体上的毛毯,慢慢的拉了下来,将他没有穿衣服的上半身露了出来,接触到冰凉的空气,任飞无力的身体也不经的打了一个冷颤,他此刻像是丢了魂一样,不明白自己只是吃了一顿饭,怎么就变成了任人宰割的样子
"哎你看那奶头子好粉嫩呀看来是没有被人疼爱过呀我好想用嘴巴吸一吸用舌头舔一舔味道肯定是甜的"
"你对奶头的爱好,还是一如以往的执着呢,不管是谁你先看的都是人家的奶子"那个人听到这人的说法,也没有恼怒的迹象,反而露出了一副你懂的色情
任飞就像是躺在砧板上鱼,任由这些人评头论足,谈论着他身体裸露出来的部分,恐惧、巨大的恐惧笼罩着任飞,他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恐惧,声音颤抖的说道"你们是谁?怎么会在我的家里我会报警的"
将他踩在身下的男人,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语气轻挑的说"哦报警让警察也看一看你这副诱人的身体说不定来的警察会脱光自己的衣服把硬起来的鸡巴插进你的骚屁眼里"
他看了看羞囧的任飞,把脚移在了他的两腿间,用力的踩了一下,满意的看到任飞露出了疼痛的表情"你说要是那样的话警察会不会反过来告你引诱他强奸你"他这话一说完,身后跟着的三个男人发出了刺耳的哄笑声
站在角落里一直都没有说话的男人,这时走了过来不耐烦的说"跟他磨叽什么"然后伸手将男人脚底下的毯子一把拉开,让任飞没有一点的遮掩,就这样把自己的身体露在了他们的眼前,男人来到了他的身下,那双手顺着任飞的腿,一点一点的往上抹去,看着任飞一脸焦急的样子,心情愉快的说"直接用鸡巴把他cao的服帖让他只知道摇着自己的屁股像一条发情的狗一样求着我们用鸡巴捅进他发痒的骚屁眼里面流着汁水的骚屁眼会紧紧的吸着我们粗大的鸡巴"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