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就像是被一只只蚂蚁爬过,那种恶心恐惧症越来越强烈,任飞看着那一双双肆意妄为的手,勉强的压制住自己想吐的欲望,他努力的平息着自己的恐惧之情,让自己一点一点的平静了下来,稳定下来的情绪,让慌乱的脑海也想到了主意,他装出一副柔弱怜爱的模样,伸手轻轻的握住在自己大腿根乱摸的手说"哥哥你轻点我难受"
男人cao过很多人,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像任飞这样,只是摸了两把就发起了骚来,他兴奋的用手指掐了任飞的腿根嫩肉处,嘴里喷出炙热的气息"妈的我只是摸了两把这骚货就忍不住叫我哥哥等老子鸡巴cao进你的骚屁眼里你还不得叫我爸爸了"
他用舌头舔了舔任飞的手指,色色的说"啊啊不要了爸爸的鸡巴好粗把骚货的屁眼撑破了好大好舒服呀"
而抚摸他奶头的人嘲讽的说"老刘你可真不愧是变态这孩子可是比你儿子大多了他在怎么叫你也应该是叫哥哥"
这老刘一听他的话,立马就变的不高兴了,语气也阴阳怪气的说"老子在怎么也比你和吃奶货强"
那人一听老刘说自己是吃奶货,反倒是没有生气笑的说"总比有人偷窥自己的儿子强"
这两个人平时也很不合,要不是看在会长的面子,怎么也不会聚在一起,而一直沉默的男人轻轻的"哼"了一声"怎么?这个骚货没有让你们满意既然还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他这话说的轻巧,却立马让争论的两个人闭上了嘴巴,任飞这才将自己的目光移到了男人的身上,长相并没不出众,可是却给人一股上位人的感觉,他空出一直手,拉着男人的裤腿,看着男人一脸轻视的看着自己,那双眼睛似乎看透了他的把戏一般,没有丝毫的情绪,只是直直的盯着任飞看,让任飞羞囧的,抑制住自己心底冒起的寒意,颤颤巍巍的说"我我可以去一下卫生间吗"
单纯的他以为只要这样一说,这些人也许就会嫌弃自己脏,让自己去卫生间,那样自己就会有机会逃出去,可是他没有想到男人回答他的是"哦卫生间你就这样尿出来就好了反正我们见过很多的"
一直摸他奶子的男人说"哎这小贱人还是个矫情货呢上卫生间是尿吗?你急什么一会儿被鸡巴cao尿了你会舒服死的说不定还会爱上鸡巴cao尿的滋味呢"
"我们身下的鸡巴可是把好多人都cao尿了那些人都会摇着屁股求着我们用鸡巴cao他们然后看着他们那根没用的鸡巴一点一点的流出黄色的尿液啧啧光是想想鸡巴就他妈的疼"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任飞不断的问自己难道今天真的逃不出了吗?真的要被这些不认识的男人们,用他们粗大的鸡巴cao自己吗,等他们发现自己腿间还多出来的东西,那时候自己就真的完了,不可以怎么可以被这些人玩弄,任飞在那一瞬间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充满了力气,他像是发了疯一样,突然的开始挣扎,滑腻的皮肤让那些男人的手没有抓住,所有的动作都是在一瞬间完成,他脑海中只想着,跑出去,只要跑出去这个家,他就能得救了,他将发愣的男人一把推开,就那样光着身体向门口跑去,紧张害怕在被男人们抓在手里,他几乎是用近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再近奔跑,身后没有追来的脚步声,眼前客厅的影子,让任飞的心脏止不住的颤抖
然后看到了许许多多白花花的肉体,客厅里面娱乐的人们,听到了任飞的脚步声,那一双双带有恶意的,情色的,惊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这一刻他才知道为什么身后没有脚步声,那个男人看自己逃跑时的眼神,原来这才是最终的目的,自己房间里面的人只是小菜一碟,而客厅的十几个人才是最终的重头菜,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气,在看到这些人后一下子泄掉了,双腿像是被灌了铅一样的重,重到他难以承受,人直接的坐在了地上
然后便看到了一个男人像自己走来,那根挺立的鸡巴上还有着水泽,阴毛上粘有白色的液体,精液的腥臊味,在空气中流动着,任飞终于忍不住"哇哇"的吐了起来
耳边是一阵一阵的笑声,他听到有人说"你看着骚货是有多迫不及待的要鸡巴cao呀尽然衣服都不穿直接跑出来找鸡巴来了"
"顺哥你别离他太近你看他闻见你身上的味儿都吐了还是我来吧"
这个叫顺哥的汉子,身体上有一股浓重的味道,被人这样一说,立马就停下了脚步,有些拘束的站在那里,不敢再向前一步,男人们起哄的声音大了许多,其中还夹杂着弱弱的呻吟,以及不堪入耳的啪啪声,任飞眼前一片模糊,他像是走错了房间的小孩子,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无措又恐慌
一直没有听到的脚步声,也不紧不慢的响了起来,任飞颤抖着身体想要将自己藏起来,他太害怕了,因为他知道接下去自己将会面对的是什么
"妈的这小贱货既然还有力气可是把老子吓了一跳"老刘一进客厅就看到挪动身体的任飞,他嗤笑道"真是一个傻逼你待在房间里只用伺候四根鸡巴一出来可就不止四根鸡巴了你说你是不是真他妈的想要鸡巴cao屁眼呀"
"刘哥刘哥你们可真是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