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黄昏,美人。
一切美得就像一幅画,画中之人,凭水而立,单凭那绰约的背影,便不知有多少人要为其倾尽所有,而画中人,却不屑一个冷淡的回眸。
一袭红衣恍若浸了水,红得通透,依稀能见红裙下玲珑的曲线和莹白如玉的双足。美人的肌肤很白,透着珍珠一样的光泽,一缕青丝垂在右边颊侧,似掩非掩,透出别样的诱惑。如同照水红渠,盈盈而立,透着细细的馨香。
美人隔水望着那座冰冷且不熟悉的宫殿,一双剪水双瞳之中,似乎真的有水溢出,透出说不清的关切和复杂难言的感情。
“夫人,王爷召你。”
鬼魅一般的身形出现在三步之后,微微俯身,眼神漠然,对她的美却好似视而不见,任凭掀起的裙角拂过他的鼻尖。
美人叹了口气,颦间愁痕清清淡淡,天地却仿佛都为着这一抹愁痕清减了几分,“有劳公子带路,妾身先行谢过。”美人的声音不似泉水般清澈,却像是春日里躁动的皮肤,沙哑之中,透着欲望的颜色。
御花园中,晚膳已经摆好。
美人步步生莲缓缓而来,走到切近,对着圣驾行礼,分毫不乱,“陛下万岁。”
皇帝看着美人颊侧被青丝遮挡了一半的绯色梨涡,不由得心里发痒,恨不能撩开头发好好把玩一番才好,却也只能想想作罢,“平身。”
美人倒是没有起身,直接膝行到圣驾的对面,行礼之后,安安静静跪在那人的脚下。
“阿彻倒是好福气,哪里寻得这么漂亮的美人?”
桌上金箸玉碗琉璃杯,菜肴羹汤无一不精,美人在桌下跪着,眼神低垂,古井无波。圣驾面对这些精致却兴致缺缺,一直把目光放在美人身上逡巡,似乎要直接透过那层红衫,好一窥裙下风光。
“都道苏杭美人妙,却是不如扬州女子来得知情知趣,这可是扬州商氏之女,自是味道不同。”圣驾对面的自然就是皇帝宠爱的弟弟,淮安侯高彻,他眉目精致丝毫不亚于女子,眉目之间隐隐透出的那股子狠戾却是有些令人心惊,“毕竟比不得皇嫂一半风情,皇兄若是喜欢,今日尝个鲜也无妨。”
桌下的美人听到“皇嫂”二字,眼神却似有了一丝波动,然最终闪过轻涟,归于平静。
“那既如此,朕也就不客气了。”
“还愣着干什么,脱了吧。”高彻伸手抚过跪在腿边美人的左颊,不着痕迹在美人左耳后按了一按。美人的气息登时乱了,呼吸中带了几分沉重的浊气——耳后,正是她身上印刻所在之所。
美人伸手欲解衣带,却被皇帝伸手拦住,“不必宽衣。”
到底是扬州美人,果真知情知趣,膝行几步到了皇帝胯下,伸手把颊侧的一缕青丝簪起,露出清浅的绯色梨涡,唇角还带着一分似有似无的笑。皇帝大手抚过她的脸庞,在梨涡处盘旋了好久,最后直蹭得美人身体发软,发丝凌乱,倒像是发情的猫儿一般追逐着那只手。皇帝轻笑一声,“阿彻调教得果真是好,这美人可骚得很。”
最后,皇帝的手不再盘旋,直接探入檀口之中,美人忍着骚动的气息,丁香小舌卷着那一根手指舔弄起来,时而发出浅浅的鼻音。皇帝的手指却没有因为舌头的挽留而停止,反而长驱直入,顶了两根指头到喉口,浅浅玩弄着那处柔软翕动的所在。美人没有干呕或者不适,反而献祭一般仰起头来伸长了脖子,方便了手指的进出,颈部和下巴勾勒出了一条完美的流线,喉间的小小突起,隐约可见,仿佛真的是生了一处小小的喉结,时不时地蠕动着。
皇帝玩弄够了,抽出汁水淋漓的手指,带出淫靡的丝线,美人一双檀口追逐着那幽微闪烁的透明丝线,没有丝毫跌落,全数收进嘴中,方才乖巧地吮着皇帝的手指,将自己喉咙深处带出的液体舐舔干净。皇帝两根手指在温软的唇舌间进出,早已被撩拨了起来,胯下那物怒然冲天,从明黄的衣料中释放出来,直直打在美人的颊上,轻声作响。皇帝却似被启发一般来了兴致,阳物的头部在美人绯色的梨涡之上戳来戳去,绯红色之下,皮肤同样泛起了红色,两种颜色叠在一起,明无分别,却觉得分外娇媚惑人。
高彻在桌子对面眯着眼睛抿着酒,看着性情若那一头青丝般柔顺的美人任人施予,觉得有几分快意。
口交并不困难,皇帝驾轻就熟,美人也是熟极而流,一条小舌仿佛一条灵活的小蛇,直把阳物侍弄得汁水淋漓,胀大了好几倍,皇帝的身体也被下体的舒适带得松快了几分,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突然皇帝觉得身下的美人前冲一分,下体进入了一个紧致温软的所在,几番套弄之下,皇帝一声低吼,将热液洒在甬道深处。美人轻轻退了一分,液体早已被尽数吞下,唇齿之间一点白浊都没有沾,舌头轻轻拂过阳物,将上面的最后一丝腥膻舔舐干净,将怒张的毛发理顺,再无半分淫浊,只余唇齿津液的余香。
美人将皇帝胯下衣物悉数整理妥帖,皇帝还沉浸在方才的余韵中不能自已——
“尤物,当真是尤物。”
无人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