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开紧闭的唇,韩信终于还是没有守住节操,下意识地迎合起来。
都说狐狸媚人,这话说的不假,不过有一半的功劳要归功于狐族特殊分泌的体液,狐狸情动时,身上汗液、津液、精液都可扰人心智,那怕是你弹尽粮绝,在狐族惑人的技巧下,仍然能提枪再战。
韩信便是如此,他觉得和狐白交换的津液甜得有些腻人,还隐隐有些许芳香时,就知道着了狐狸的道,等他与狐白唇齿分开时,已见自己的软铁枪又立了起来。狐狸尾巴上的毛搔动着沟壑处,尾巴尖戳在马眼上,让韩信欲罢不能。
“想不想要?”狐狸一笑百媚生,韩信的世界里开始着火,星火燎原。
狐狸两腿分开,沉腰将那处一点一点吃下去,两腿盘在韩信腰上,韩信犹如怀中抱月。狐狸发出一声惑人的呻吟,脚跟磕了磕韩信的腰眼:“你动一动啊~”
韩信抱起狐狸的腰,往上一抬,然后手一松,直戳在狐白那要命处,戳得他气喘连连。
“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狐白眼波流转,勾住了韩信的三分魂魄。
韩信如猛虎下山一般,低吼一声,压倒了狐白,开始做起最原始的运动,喉咙里的低喝声如滚雷一般,韩信突入的劲道里还带了一丝较劲的意味,可这种青涩的举动怎么可能玩得过久经风尘的狐白,狐白咬着手指,眼睛一眯,狐尾甩动,尾巴尖探到了韩信的后门处,轻轻叩响门扉。
韩信从来没有被人玩过那处,躲闪之余,就在狐白的身体里进得更深,可狐狸尾巴尖不依不饶地顶在那处,甚至还往里探了一探,狐尾尖处毛发刚硬,往后就是柔软,软硬的狐狸毛在小口周围前后摩擦,韩信前后两处都快感压来,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前处被火热的软肉包裹着,后穴里狐毛根根擦过自己从未开拓过的地方,其中妙处,不可言说。而狐白分明感觉自己体内的茎物又在刺激下涨大了。他知道韩信已得了趣处,食髓知味,索性就再进一步,狐尾更加深入,尾巴尖在里面左右探索,最后在将近两个指节处,找到一块软肉,压了下去。
韩信“嘶——”了一声,惩罚性地抵住狐狸软穴,九浅一深大力征伐,可狐白也没有放弃,持续攻击着韩信身体里的那一处销魂之地。很快,竟然是韩信败下阵来,狐白递过去一个嘲笑的眼神,两腿一夹,向外侧一翻,将韩信压倒在地上,狐尾还插在韩信后穴处,而韩信的下体还插在自己身体里。
狐白按着韩信的胸膛,揉搓着那鼓起来的红樱,喘得厉害:“小兔崽子,本事不行,想法挺多,还需练练呢!”说罢,自己就提腰,在韩信身上起起伏伏。
快感如海潮一般扑面而来,前后两处都被照顾有加,韩信腰软腿软,不知今夕何夕,眼前的狐白晃晃悠悠,韩信的眼睛被汗水迷住,几乎都看不清了,索性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情欲深处的极乐。过了不知多久,韩信忽然挺起腰,脚尖都勾了起来,狐白也仰起头,狐尾猛地拔出,两人一起喷发出来,韩信身上、脸上,都是狐白的白精,淫靡不堪。
韩信气喘吁吁,神色空茫,就连哪只李白叫他名字都分辨不出来。良久,他扶住地面,想要起身,腰身一抬就酸疼不堪地放下来,空气中充满着淫欲的味道,勾人欲罢不能。可韩信却只想逃走,什么自尊啦、脸面啦,他不想要了。这时候范海辛要是给他来一枪,他一定会笑着接受。
四个“李白”围着他,眼里情潮翻涌。
韩信两眼发红,他尾音里都带了一点颤抖:“你们饶了我吧,我想回家。”
“怎么你们都不守塔的?!”一道低沉、略带一些恼怒的声线从四人背后传来。
四个李白向身后看去,第五个“李白”出现在韩信视野中,同样是机甲披身,手提光剑,韩信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李白也出了机甲装。
机甲李白看见地上一副被蹂躏过的韩信,挑起了眉毛,问凤白:“你没告诉姓韩的今天野区不能闯?”
“要是真听话了,那就不是韩信了。”凤白嘻嘻笑道,冲机甲李白使了个眼色。
机甲李白脚尖踢开了韩信的碎甲,蹲了下来,看着韩信赤红的双眼,指套抚住韩信的脸颊:“不听话,就得受惩罚,知道吗,小特工?”
韩信觉得天塌地陷。
不知过了多久,基本上塔都被白龙、街霸几个拆完了,对方也不抵抗,任由国士一人打爆了他们的水晶,几人回到泉水集合,过了一会儿,逐梦之影披着千年之狐的皮衣,提着几块碎甲茫然地朝泉水走来。在几个人的注视下扑通一下躺回了泉水,白龙看见那皮衣下面皮肤上斑斑点点,不由有些怜悯起来。
“喂,小子。”街霸走上前去想要安慰几句。
逐梦之影耸了耸双肩,嚎啕大哭起来,像是个被欺负狠了的孩子。
国士:“”
白龙:“”
教廷特使:“”
街霸和教廷特使一左一右拉扯起站都站不起来的逐梦之影,扶着他走了。
白龙拧起眉:“这也太过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