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新那两单生意是你介绍的?”方洵微醺着回到家,他刚跟家人庆祝生日回来得有些晚,没想到那男人穿着围裙正在煲汤。
“嗯,他们想找个业务水平相当又诚信的公司长期合作,我身边朋友又没做这行的,就推荐了你们。”见方洵表情如常没有动怒的征兆,陈锦松了口气。陈锦陆续给方洵公司推荐了不少业务,有些方洵甚至不知道。陈锦其实是有私心的,这样一来公司运营稳定方洵就可以多些时间陪自己了。“喝碗汤吧。”
昨晚折腾得太狠,陈锦连清理都来不及就入睡了,早上起来有点低烧,他在家睡了一整天,喝碗热汤之后舒服不少。
陈锦将一直放在桌上的礼物推到方洵面前,“生日快乐。”
方洵就着喝汤的动作接过,从前陈锦送礼物都包装精美讲究的得很,礼物本身反倒毫无真心可言,清醒后的方洵不止一次嘲笑自己,竟然被这么明显的套路骗到。这次却是一个简单朴素的相框,里面画着笑容温柔满眼深情的方洵,从五官到神态都极其传神。
“你画的?”现在的方洵可不会露出这种蠢表情,应该是男人凭记忆画的,方洵猜测。
“我外祖父是画画的,小时候跟他学过。”从前两人相处都是方洵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童年趣事,陈锦连听都听得不走心,否则怎么会错把方洵当成一穷二白的傻小子。见方洵似乎心情不错,陈锦鼓足勇气试探,“你今天跟谁庆祝的生日?”
方洵横了他一眼懒得搭茬。
“小洵,你怎样玩我都可以,但你不准找别人,否则...否则我一定玩死他。”陈锦语气怯懦眼神却坚定。
方洵眯着眼不怒反笑,“你这是威胁我?看来我昨天下手不够狠是吧?”
陈锦知道惹火方洵又得变着法子折磨自己,可他没想到曾经温柔乖顺的青年竟学来如此变态的招数。陈锦被命令全裸躺在沙发上,头整个探出悬空在外,下巴被方洵固定住,整个脖子被迫形成一条直线。
方洵衣着完整,只露出与他儒雅装束违和的巨大凶器,手指轻压着陈锦的下巴,慢条斯理地用流着体液的蘑菇头亵玩陈锦的嘴唇,语气随意地命令,“张嘴。”
预感到自己将会面对什么,恐惧之余陈锦又忍不住期待,再次和好后方洵很少碰他,昨天还是他使尽浑身解数勾引才如愿,没想到方洵今天还有兴致。陈锦配合着张开嘴,恐惧与兴奋的同时冲击下胸膛开始剧烈起伏,上面的空虚已久的乳头都开始瘙痒难耐,和好后除了三个洞方洵好像对其他部位都失了兴趣。
方洵在温暖的口腔里探索了几下,顶到一处柔软的小口,那感觉就像在陈锦身上开发出了第三个骚穴,“是这吗?”
陈锦发现这被动的姿势比想象中可怕得多,自己彻底变成了一个性爱玩具,一切都掌控在另一个男人手中,被控制全部命脉的他只能含糊不清地讨好对方,“唔。”
方洵推开柔嫩紧致的阻碍慢慢往前挺近,嘴里不时发出感叹的吐息声,体会着前所未有的快感,全部进入后他仰起头失神了几秒钟,“好爽。”
“这不是都进来了吗,我就说你这贱货吃得下。”陈锦的脖子看着像粗了一圈,涨得通红,方洵修长漂亮的手指从陈锦的下巴滑倒喉结,最终停在喉咙深处,“也不知道捅到这没有。”
陈锦自然无法回答,他的头部正被一根雄性生殖器牢牢钉住,连最简单的点头摇头都做不到。下巴被耻毛磨得发痒,鼻子周围就是两颗饱满有力的精囊,现在他的口腔鼻腔都是雄性的味道。随着几个还算温柔的抽插,两个肉袋打在脸颊上啪啪作响,不时还伴着皮带扣的金属声。
抽插了五六下,方洵抽出肉棒整根贴在陈锦脸上,将被挤出的体液和唾液擦干净,同时给男人个适应过程,不带感情地提醒,“休息一下,下次可不会这么几下就结束了。”
终于获得自由,陈锦剧烈咳了几声,大口大口喘着气。他被调教过几次深喉,对于这种异物填充整个喉咙的感觉并不陌生,所以还算适应。唯一不同的这次他是完全被动的,这种被人主宰的感觉让他指尖冰凉,暗自紧了紧拳头阻止不争气的颤抖。
如此往复十几次,方洵停留的时间越来越久,见陈锦也得了要领彻底适应,干脆把喉咙当成肉洞大操大干,仿佛身下不再是一个男人的喉咙而是世上最下贱的雌穴,“真紧,原来你最骚的洞在这里。”
几波毫不留情的撞击后陈锦的头发早被汗水和泪水浸湿,有种随时会捅穿自己内脏的错觉,一阵强烈的窒息感袭遍全身,四肢酥麻浑身肌肉再使不出半点力气,性器失禁般涌出淫液和精液,根本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感,就这么泄了一身。
“看把你贱的,操嘴都能高潮。”几个大力冲撞打得陈锦脸颊生疼,被喉咙紧紧箍住的性器在一阵紧缩后终于爆发,爽得精囊都跟着抖了几下,待精液尽数射入男人体内方洵才将巨大抽出。
“起来给我舔干净。”将大口喘息满脸泪水的男人扶起,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自己大腿上,方洵靠坐在沙发上享受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