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洵坐在客厅看新闻,上身衣着正式,黑色的领口扣得一丝不苟,搭配合宜的领带一副随时准备出门工作的样子,下身却挂着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男人双手着地像狗一样跪趴在他腿上。
陈锦的着力点都落在支撑在地的小臂上,伸展开的背部线条流畅有力,浑圆结实的臀部高高翘起,蜜色皮肤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像一头蛰伏在地毯上的野兽。
从方洵的角度看去又是另一种风景,大敞的双腿和屁股上两个毫无遮掩的肉穴,正夹着自己肉棒的小嘴可怜地抽搐收缩着,不时吐出一股淫水浪荡地滴在根部和耻毛上。饱满的臀部律动得柔韧有力,加上中间湿漉漉地含着生殖器的小肉嘴,有种冲突的美感,像极了最淫荡的性爱玩具。
“太湿了。”
头发开始滴汗的陈锦眼神迷乱正沉浸在快感中,贪欢地多动了两下,又不敢无视方洵的话,只好不舍地吐出体内的肉棒,将力量全部落在左臂上,拿起地上早被浸透的内裤粗鲁地擦干女穴上的淫水。
看到陈锦试图继续插入的动作,方洵残忍底提醒,“你快高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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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洵,我还想要,求你给我吧。”陈锦把整个女穴都贴在滚烫的肉棒上,不敢吞进去只能在上面磨蹭,肉核被磨得又酸又麻。
中午陈锦突然被叫回住处,两人就这样做了快三个小时,方洵看着枯燥的电视节目分散注意力只射过两次,陈锦却不断被干扰和中止,不准太湿更不许高潮。
乞求再一次被无视,陈锦只好爬下来跪坐到方洵腿间,酸痛的手臂得以短暂的休息。陈锦满眼饥渴地清理着男人肉棒上的淫液,滴在睫毛上的汗水像泪珠,那样子像一个哭着乞求男人插入的荡妇。
事实上如果哭可以让方洵心软陈锦也真的能毫不犹豫地做到。禁欲快一个月的男人刚刚数次在高潮前一刻被喊停,无比渴望女穴被彻底占有的胀满感,能满足那强烈空虚感的肉棒就在眼前,他却只敢用嘴吮吸舔食。欲求不满的男人用脸磨蹭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一脸渴望地哀求,“求你了,我好想要。”
无动于衷的方洵被男人脸上的伤吸引,刚刚一门心思都在怎么惩罚这个自作主张的男人,根本没注意看他,“怎么弄的?”
“我爸打的,他又催我结婚,我说只爱我男友,这辈子谁也不找。”明知道无论表白多少次方洵都不会做回应,陈锦还是不死心,手下意识握住方洵裤脚,修身的西裤被攥出一块褶皱。]
“想让你爸死心还不容易,把你跪在地上求男人操的样子发给他,保证这辈子他都不会再提。”方洵调笑中拿出手机,按下录像键。“骚货现在在干嘛?”
陈锦没表现出闪躲和慌乱,反而坚定地对着镜头,像在透过镜头看向后面的人,“骚货在给我男人口交,想求他能原谅我,求他能重新喜欢上我。”
“那你更得努力了,好好舔。”
明白跟往常单纯追求快感不同,方洵只是在羞辱自己,陈锦并没用太多刺激的技巧,而是淫荡地伸出舌头让镜头录下自己是怎么舔食肉棒,先是在柔嫩又弹性的圆头上流连,不时还钻进顶端的小眼,头部下面的沟壑也不敢冷落,接着是热铁般有力的柱身。
“看镜头,含进嘴里,吸出声。”被男人下流淫乱的样子诱惑,方洵的声音低沉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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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锦像饥饿许久的人终于遇到最爱的美食,嘴里故意发出吸食的口水声,脸颊上时而鼓起肉棒的轮廓。原本英俊傲慢的男人就这么一脸饥渴地吃着男人的肉棒,脸上还带着伤,一副被惨遭凌虐的样子。这画面勾起了方洵的嗜虐欲,方洵将脚踩在再次湿淋淋的女穴上,轻车熟路地找到最敏感的肉核,用脚趾逗弄。
“骚货怎么了?”方洵将镜头推进对准陈锦瞬间迷乱的眼睛,平时疏离冷淡的黑眼珠染上迷离的情欲。“为什么突然发骚了?”
“因为老公在用脚操骚货。”说着下面还传来一阵应景的水声,方洵太了解他的敏感点,只拨弄刮蹭几下就玩得他下腹酸软汁水淋漓。等不及女穴上磨人的速度,陈锦直接整个人骑上去抱住方洵的小腿主动寻求快感,嘴上吸食的动作也更加投入。
“小母狗真乖,想要高潮就自己蹭出来吧,不过骚水可别弄脏主人的裤子。”方洵重新拉远镜头,将陈锦一边吸食男人肉棒一边磨蹭下体求欢的动作尽收眼底。
“爽够了?”发泄了三次,身心皆得到满足的方洵整理好衣服,冷峻的脸多了几分慵懒,危险而诱惑。方洵拍了拍靠在自己膝盖上休息的陈锦,替他梳理了两下头发。
想到今天的目的,方洵又转而揪住陈锦后脑逼他直视自己,“下面我们来算账吧,上午你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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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锦瑟缩着想避开方洵骤然变冷的视线,却被后脑再次加重的力道制止,“听说你父亲病了,我只是去探望一下。”
“你问过我了吗?我准你去了吗?”方洵松开手中的头发一把将陈锦推开。
歪向一边的陈锦稳住身体,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