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快起来吧,水快凉了。”江眠蹲在浴缸边,满脸无奈。
魏骁嫌她下手太轻,推开她伸过来的手,自己上手揉搓着,直把原本小麦色的皮肤搓得红红的。他微皱着眉头,表情认真,语气微微抱怨:“这都快两个月没有好好洗澡了,每天就擦一擦,整个人都难受又难闻。”
“哪里难闻了?”江眠扒拉过他湿漉漉的脑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香香的,一点儿都不难闻。”
“我都打了三次洗发水了。”嫌弃地推开她的脑袋,魏骁继续不断地在手臂上揉搓着。
江眠实在看不下去他这种变相的“自残”行为,利落地抄起莲蓬头往他身上一冲,便一把将人抱了起来,还不忘给他随手裹上一块浴巾。
魏骁包裹着巨大的浴巾被安置在床上,一动不动地任由江眠用干毛巾擦拭着头发。
许久不剪的头发长了许多,被揉搓得乱七八糟的,擦得差不多干了,江眠才插上吹风机,一边用手指梳理着他的头发,一边吹着。
修长的手指插进头发里,指腹按摩着头皮,暖暖的热风呼呼地吹着,舒服得魏骁昏昏欲睡,连吹风机什么时候停的都不知道。
湿润的触感爬上他的脖颈,直激得他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嗯——”颈间被重重一吮,魏骁微抬起头,呻吟出声。
睁开惺忪的睡眼,只见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颈间不停地吮吸、亲吻,女人柔软的长发就散在自己身前,湿热的鼻息喷在自己的耳边:“骁骁,腿张开”
魏骁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连她的手都已经摸进了自己腿间都没发现。
不由自主地微微分开紧闭着的腿,女人的纤细手指不打一声招呼、精准地探入了股间。
“不要——”突然的入侵让他惊呼出声,身体条件反射式地紧闭幽穴。
江眠的食指被紧紧地咬住,寸步难行。
多事之秋的怀孕中后期加上产后两个月的恢复期,两个人根本没有机会亲密接触,连接吻都极少。
长时间没有被造访过的甬道又开始羞涩起来,而熟知滋味的内里却已经经受不住诱惑地溢出春潮来。
江眠抽出微带湿意的手指,亲吻从他的颈项转移到了嘴唇上。
魏骁半阖着眼睛,任由女人的舌头探进自己的口腔,怯怯地试探着动了动自己的舌头,却被她吻得更深了。
江眠深深地攫取着内里的蜜汁,达到目的后也不做停留,退出来渐渐地向下走。
魏骁配合着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江眠轻咬了一下便放过了它,一路游移,来到他光裸的胸前。
怀孕前,魏骁有着结实的胸肌,硬邦邦的,带着一点点的软,每次她都喜欢不停地揉弄。
而随着怀孕,魏骁身体一点一点地变化,胸肌也渐渐地柔软了下来,虽不至于鼓胀,但也绵软了不少。
江眠爱不释手地揉捏着,原本颜色就变深的乳晕被她捏得更红了,饱满的乳珠时而被向上拉起,时而被按压到乳晕里面,魏骁觉得自己的胸口都要被玩儿得麻木了。
“啊——”魏骁整个人向上弹起,却因为身前有个江眠而不得不继续留在原地,他双手双脚地缠到她身上,希望借此缓解一点突如其来的刺激。
,
江眠叼着他的乳珠,含在唇齿间吮吸、噬咬,仿佛品尝一道不可多得的美食。
低低的呻吟不断从魏骁的嘴中溢出来,越是被折磨,他把江眠缠得越紧,身下的小魏骁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雄赳赳、气昂昂地站立了起来,无人造访的后穴也不甘寂寞,自动自发地龛阖起来,吐露着春水。
她吮吸得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仿佛不达目的不罢休,魏骁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渐渐带上了哭腔:“不要——没有、没有的——”
江眠松了一松,还不待他喘口气,又用力地吮吸了起来,魏骁双腿缠得她越来越紧,身体却想着往上窜着逃离,嘴里哭喊着:“没有的!没有的!”
“怎么会没有呢,我的骁骁得给宝宝喂奶啊”说着又是重重一吮,仿佛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魏骁整个人紧绷起来,下身在无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了。
久违了情欲的身子,存货有点儿多,白色的液体沾染了两人的腹部,更多的是在魏骁的腿间。
紧绷着高潮后的身体渐渐地放松下来,他的腿连缠在她腰间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软地滑落在床面上。
江眠松开他的乳头,被玩弄已久的乳珠红艳艳的,沾染着闪亮的涎水,挺立在白皙透红的胸口,仿佛亟待人采撷的成熟果实,一个没忍住,她又上前重重地舔了一下,乳珠晃了晃,身下的人被激得呻吟出声。
借着他高潮后放松的间隙,江眠揩了一把他腿间的白浊,送进了毫无防备的后穴。
后穴软软的,湿湿的,只在手指刚进入时象征性地阻拦了一下,等到一根手指到底,肠道自动自觉地放松了下来。
江眠借着精液和内里的水液来回抽插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