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脑袋按在她有些硌的肩上,细长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梭,仍是一言不发,上官静安闷不住,道:“我说了这么多,你倒是表个态啊?”
清丽的笑声溢出唇角,落在上官静安的耳朵里,她那颗燥燥的心忽然安定了下去,商郢笑着道:“你都这样讲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商郢难得笑得如此开怀,在这空空寂寂的正衍大殿前显得格外的清丽,上官静安攮了她一把,没攮开,也没再动手,翻了翻白眼道:“这么晚了,你笑得跟鬼一样……”耳边传来一阵囔囔声还有盔甲摩擦发出的声音,“看吧,把人都吓出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宫里闹鬼呢。”
商郢松开她,身体却仍是软绵绵的没支力,靠在上官静安身上喘着气,笑意未褪:“不正是闹鬼么。”
正说着呢,这阴悄悄的正衍殿门前的广场便刷刷刷出现一溜的火把,火光冲天,上官静安环视了一圈,好家伙,这整个内宫的巡逻卫队都到齐了吧?围成个半圆将她们围在中间,本是气势汹汹的一群人,脸色顿时有些怪异起来,好一会儿,才呼啦啦全跪了下去:“参见陛下!”
商郢从上官静安身上起来,那笑瞬间便敛了,不咸不淡的道:“你们这是约好去喝了一趟酒么?贼人都能被擒了,也没见你们的踪影,这时候……”她看了一眼上官静安,“这时候倒是出现得挺快的。”
一片寂静,那群人面面相觑,无人能答出话来,上官静安嘶着嗓子用气声道:“你说话归说话,手搁哪儿呢?”
“哦?我摸哪儿了?”商郢余光顺着自己手臂看过去,嘴角漫起一丝笑意,本来站得笔直的身子往上官静安那边倒了一点儿,嘴唇微微噙动:“借我撑一撑,站久了怪累的。”
“……喂,你别乱动啊!”上官静安只觉得胸口闷,关键是……她有点儿…有点儿干渴……
“我没动啊。”商郢无辜的道:“你别扭来扭去的,正经一点。”
说罢,无视掉正准备开口反驳的上官静安,扫视了一眼还跪在原地不知所措瞅着两人的一干兵将,冷声道:“怎么,没有一个人解释这是怎么回事,也就是说朕没有错怪你们咯?”
尾音微微上扬,轻轻巧巧的,似乎很愉悦,但那脸色,却是阴沉得紧,一个身穿玄色盔甲的魁梧男子越过跪着的众人来到近前,仿若没有瞧见上官静安,目光在商郢身上略微停留,便低下头去,抱拳一礼:“末将失职,误信奸贼造假调令,以为兵马库遭窃,故召集所有巡逻卫队赶回兵马司,以致于给了贼人可乘之机,请陛下治罪!”
“勿说调令真假,钱林,你为侍卫军统领也有好几年了,莫非不知朕从不会下如此调令吗?”商郢咳了一声,撩拨着上官静安的手极是自然的负在身后,身姿挺拔。
“是,末将知罪,愿受责罚!”钱林单膝磕在地上。
“你犯下如此大错,已不适合统管皇宫守卫,正好朕调回了西疆军,西疆军就驻扎在东门,解怀远将任左丞一职,再做统帅有违官制,西疆军群龙无首,就由你去吧。”
钱林声音朗朗,掷地有声:“末将领旨!”
商郢满意的看了一眼钱林,旋身勾住上官静安的腰,一步一步的顺着阶梯往上,正衍殿的大门一点一点现出它的全貌,气势威严的金龙雕刻在夜里月光下平添了一分狞色。
就着商郢遮掩了众人的视线,上官静安拨开商郢又要袭过来的手,神色有些不自然:“你想干嘛?虽然我不介意和你露天做,但是那么多男的看着呢,你还捏捏捏,你以为那是颗球啊?”
“放心,天色黑,你那儿也不显眼,他们瞧不见的。”商郢腾出手来推开了正衍殿的门,里面已经燃了两排蜡烛,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点的,这里也没有一个伺候的女官宫人,大门关上了。商郢一边往正上方的龙椅走,略略低下了头:“再说,我只是关心你瘦没瘦,你想到哪儿去了?”
热热的呼吸覆上上官静安的眼睛又往两边散去,上官静安只觉得眼睛里痒痒的,她眨了眨眼睛,打从商郢怀里钻出来,双臂一展,将她压在宽大坚硬的龙椅之上,“嫌小不是肉吗?你的大,那你捏自己的去啊。”
她说着,舌头在商郢的耳根处轻一下重一下的勾舔着,感受到商郢略僵的身体,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在耳根处舔扫的舌头收了回来,转而咬住了商郢的耳垂,用齿厮磨着,往她耳廓里吹着气,含含糊糊的道:“商郢,我想要你。”
商郢脸上已经浅浅覆上的一抹粉红,媚眼如丝,她往上挺了挺脖子,拉过上官静安的一只手覆在自己胸上,吭笑道:“这儿我是捏不来的,不如你来?”
上官静安果断的扒光了她的衣服,胡乱的丢在脚下,胳膊不小心磕到了椅子的扶手上,痛意袭来,只是此时此景之下,她已无暇去管那么多,一手抚在商郢的胸上,熟巧的揉弄着,脑袋拱着商郢白皙颀长的脖颈,舌头打着圈的自耳垂向上,轻轻的咬了一下柔韧的耳珠,顺着耳轮半浅半深的探了进去,仿佛在探索某个密地一般,在里面旋绕,商郢被她这一下打得措手不及,难以自抑的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