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京中百姓都在谈论一件事,平远侯孙万鹏把小妾梦烟提为正妻,他那庶出的孩子也成了嫡子。谭策弘听到这件事时不由得冷笑出来,就算在朝堂上看见孙万鹏都像没看到一样,只是回了将军府遇到商璞玉,难免想着璞玉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心里不舒服。
晚上谭策弘和商璞玉云雨之后,谭策弘搂着他状似无意的说了这件事,商璞玉说:“跟我又没关系,他们平远侯愿意自甘堕落,我也就看个好戏罢了。”知道商璞玉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谭策弘搂着他亲亲摸摸半天,最后又拉着他陷入到欲海里。
这件事很快就被将军府遗忘了,因为絮儿怀孕了。若不是因为絮儿帮忙做些事动了胎气落了红,怕是肚子都起来了他才知道自己有孕。谭策弘派人找了郎中来瞧了瞧,说是已经将近四个月的身孕,胎息不稳要求卧床养胎。谭策弘把这件事告诉云柳之后,云柳直说谭策弘忽略了絮儿,怀孕都快四个月了也没人知道。谭策弘讪讪道:“他不说,我怎么知道啊。”云柳冷哼一声,心里的一块儿大石头终于落地了,“找个可靠的下人,照顾他的起居。”
谭策弘点了点头,“原先璞玉从宫中要来的奶娘,现下在照顾絮儿。我想再等些日子找个奶娘回来,只有那一个,麒儿就照顾不到了。”
麒儿是梁逸青的孩子,谭策弘给他起名泽麒。
“嗯,也好,这样两边都能照顾稳妥了。”云柳想了想,继续道:“璞玉那边没事吧?”
“嗯?没事啊,您怎么突然问起璞玉了?您不用忧心,璞玉和絮儿的关系好着呢。”谭策弘以为云柳是担心商璞玉和絮儿关系不融洽。“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没听现在街上老百姓都在说什么?平远侯把他的小妾扶上正妻之位了吗?”
原来是这件事。
谭策弘拍了拍云柳的手,安抚道:“您就爱瞎操心。我问过璞玉了,他压根儿不在意这些。丢脸的可是他平远侯,跟我们又没什么关系。”云柳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但毕竟璞玉跟他们家还是有些渊源。你说一个小倌儿,坐上了原本璞玉的位置,他心里能没疙瘩?”
谭策弘有些无言以对,“他怎么会有疙瘩?璞玉是我的人,是我明媒正娶的,就算以后死了他也得进我谭家宗祠。娘,您不要再想这些事了,要是有谁碎嘴,您告诉我,看我怎么收拾这群整天没事干就知道张家长李家短的。”
听到谭策弘的话,云柳惊讶地看着他,“莫要胡说!璞玉是王郡,他百年之后是要入皇陵的。”谭策弘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悠悠说道:“璞玉生是我的人,死了也是我的人,我去哪他就得跟我去哪。我进谭家宗祠,他的牌位就得在我旁边。就算是皇上不许,也休想从我身边把璞玉抢走。”云柳看着谭策弘认真严肃的模样,无奈叹了口气,他现在真的相信谭策弘是对商璞玉用情至深了,这连身后事都想妥了,还有什么能阻挡他们在一起?孩子吗?谭策弘从来就不在意这个。
“罢了罢了。奶娘的事你不要找了,你又不懂,我来给你找。”云柳的第一句话想表述的意思是什么,谭策弘不知道,但看云柳似乎没有不开心,也不去细想了。
过了没几日,云柳就带着找好的奶娘去了将军府,商璞玉和梁逸青出来迎接。梁逸青自知身份不妥,所以站在了商璞玉身后,还是商璞玉把他拉到了身侧。“娘,您来了。”看到云柳下了马车,商璞玉拉着梁逸青上前,二人一人一边搀扶着云柳下了马车。云柳看着商璞玉笑了笑,侧头看向梁逸青,“母亲。”梁逸青微微笑着唤了一声。
云柳笑着点了下头,一边往府里走一边看了看身后跟着的奶娘,对商璞玉说道:“我找来的奶娘负责照顾絮儿,就琬湘一个人,又要照顾麒儿又要照顾絮儿,他也会忙不过来的。”商璞玉连连点头称是,“还是娘想的周到。”搀扶着云柳进入内堂坐下后,商璞玉坐在云柳身侧询问了一些奶娘的问题,梁逸青则是吩咐下人拿来一个暖手炉给云柳,又让人搬来一个火盆放在他不远处,他则亲自去泡了一壶热茶放在云柳身侧。
这一切云柳都看在眼里,他觉得商璞玉和梁逸青真是谭策弘挑的好,一个呢负责家里的大小事宜,一个呢负责琐碎的工作,两个人把这个家打理的妥妥当当,这对谭策弘来说就是最好的事了。
“逸青,不用忙了,我不冷。”云柳慈祥的看着梁逸青,他则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商璞玉扭头看了看云柳又看了看梁逸青,微微笑了笑。“娘,这个奶娘挺好的,就让他去照顾絮儿吧。您要不要去看看絮儿?”云柳放下茶杯,起身说道:“也好,我也正好把奶娘带过去,让他们认识一下。”商璞玉笑着应了一声,云柳先行,而他则身拉着梁逸青一起往里走。“王郡,我就不去了。”梁逸青谨记自己的身份,逾矩的他绝不做。“你是将军府的二夫人,有何不可?”商璞玉拉着梁逸青的手,直到进了絮儿的屋里。
期初商璞玉的确不待见梁逸青和絮儿,但他们相处也快一年了,这一年里不论梁逸青还是絮儿,都不曾给他惹过事或让他心里不痛快的,梁逸青知道自己是妾,所以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