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书包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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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地或张或合…

    …坐在场地上的社员们,小声地议论着:「他妈的许还周,占便宜呀!」

    又一个说道:「那小娘们的脸,摸起来肯定他妈的舒服。」

    最后,许还周又用基本同样手段检查鹿一兰的绑绳,我吃惊地发现,那双脏

    手,竟然好几次假装着检查绑绳而抓住了鹿一兰那鼓鼓的奶子……一个七八岁的

    小男孩,跑累了也闹累了,坐到他妈妈的腿上,问:「什幺叫剥削呀?」

    那妈妈推了一把小男孩,说道:「剥削就是狗地主欺负我们贫下中农,今天

    毛主席教导我们要打倒地主,去!上去打他们这些狗地主。」

    在他妈妈的鼓励下,那小男孩果真勇敢地走到八个人面前,从脚上脱下鞋子

    ,举在手中,学着老贫农的样子,从最边上的跪着的胖地主婆开始,一下一下打

    起来。

    那胖地主婆一动不敢动地挺直了身体,任那孩子的鞋子落在自己的头上、脸

    上。

    那孩子打一下还骂一声,「狗坏蛋!狗地主!」

    打完了地主婆,又顺序地向下打去。

    先是紧挨着地主婆噘着的罗开群,小男孩没头没脸地照着这个长很又瘦又高

    的地主的头上打着鞋底……「小虎,打他们嘴巴!」

    坐在距七名挨斗的最近的一个社员对着打人的小孩喊道。

    那小男孩很听话地改变了打法,对着因为低头弯腰而将脸低到只有一米高的

    罗开群,将鞋底横着抡起来,一下一下地打嘴巴。

    打完了罗开群,接下来是刘占元……在这个小男孩的带动下,又有一个和他

    同龄的男孩子,也加入进来,对着还没被打到的几个四类,抢起了鞋底。

    妈妈噘在最这边,还没有被打到。

    一个坐在几个挨斗的四类背面的特别坏的社员,目不转睛地看着近在眼前的

    妈妈和鹿一兰高举着的圆圆的屁股,一口一口地吞咽着口水,悄悄地向一个也正

    想上前加入打地主行列的小孩招手,待那男孩走到他跟前,那坏蛋竟然将一根「

    葛针」(枣树上带硬刺的针状物)交给那孩子,小声地对他说:「敢不敢扎那两

    个坏女人的屁股?」

    小男孩当然敢,接过了「葛针」

    便走上前去,对准鹿一兰高高举着的倍圆倍圆的屁股便扎了下去,「哇呀疼

    ……」

    鹿一兰失声叫着,一头向前载去,载倒在地上,口中叨着的鞋也掉了下去。

    「起来,噘着!」

    革命的社员们对着倒在地上的鹿一兰喝道,鹿一兰重新起来,重新弯下了身

    子,象个虾米般噘着。

    「栓子,扎的好,继续扎。」

    有人在给那小孩加油鼓劲。

    鹿一兰高举着圆圆的屁股,听到人们这样教唆那小孩,吓的全身抖动着,用

    带了南方音的话求饶:「别扎了呀,我认罪。」

    我害怕地看着噘在最边上的妈妈,知道这「葛针」

    很快就要扎到妈妈的屁股上,我的心揪着,妈妈明显也知道这一点,高高噘

    着的屁股开始抖动起来。

    那小孩子还想继续扎,但就在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应该是这小孩妈妈的

    女人冲上去,一手抱住小孩的身子,另一手照着他的屁股狠狠打了几下子,然后

    连拖带拽地将那孩子带离了批斗场地。

    一边离场,还一边冲着那教唆小孩扎人的男子骂着:「缺德吧你。」

    谢天谢地!妈妈躲过了挨扎。

    我是坐在挨斗的四类的正面的,能够清楚地看到七个挨斗的四类后背的形状

    。

    七个人的后背反剪着,手指般粗细的麻绳从每个人的肩部、大臂和小臂集中

    到后背的中间打结,大概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五花大绑吧。

    和所有男群众一样,我的目光也密密地落在妈妈与鹿一兰两个女人的后背上

    。

    在主要是心痛和屈辱的同时,不知为什幺,我竟然在两个年轻妈妈级的美女

    捆绑着的后背上,感到了异样的性感美。

    真的!那被麻绳勒着而凸显出的嫩嫩的肉体,那被绳子勒得不能动弹的手腕

    ,那高高举着的圆圆的屁股,以及用那麻绳构成的精美的图桉,都无不给人一种

    另类的美的视觉。

    也许,这便是每次批斗大会都要将妈妈和鹿一兰拉出来捆绑批斗的原因吧。

    轮到一个公社中学的女老师发言了,她上得台来,先大讲了一通全中国以及

    全世界的革命形势,然后开始揭批,她似乎专门冲着我妈妈来的,将她与我妈妈

    同在公社中学负责美术墙报工作时妈妈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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