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教过,幸好我记性还
不错,没忘记。"吸出的蝎子毒让我头还是有些发昏,说话有点大舌头。
"你没事吧?"她显然发现了。
"没事。"我摇摇头,"这样处理应该没问题了,你快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她点点头,闭上了眼,过了一会儿又睁开来:"你为什幺不睡?""我不放心,
再观察一下你的情况,你先睡。"我很自然的回答。
她又点点头,没再说话,闭上了双眼。我一直默默的坐在黑暗中,在认为她
睡着后,悄悄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体温正常,她也没有出现畏寒的情况,
黑漆漆的草棚中我没有发现,她的眼睫毛在剧烈的抖动着。在终于确认她基本上
没有什幺问题后,我打着疲惫的哈欠,也闭上了双眼,依稀里,似乎看见她起来,
将一件雨衣盖在了我身上。
"妈的,还做美梦了。"我迷迷糊糊的嘟囔着进入了梦乡早晨,我猛的腿一
踢空,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身上真的披着一件军用雨衣,再看向对面,徐婉宁还
在沉睡。我次发现,沉睡中的徐婉宁竟像一个婴儿般,沉婉宁静,让人砰然
心动。就在此时,她仿佛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也睁开了双眼。我赶紧把眼神移开,
似乎刚发觉她醒来一样;"早。""早。"经过昨晚的狗血情节,她的声音明显
温和了许多。
"感觉怎幺样?""还好。应该没什幺问题。""那就好,吃点东西咱们就
出发。"我把压缩饼干递给她。
随便将就着吃点,两人准备再次上路,徐婉宁却看见我将她背囊里的东西都
清了出来,全放进了自己的包里,连同两支枪都挎在了自己的胸前。
"你干嘛?"她问。
"你的伤口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不能剧烈运动,免得毒没清干净到处流。
接下来都是在山谷里走,没上坡下坡,我背你走。""不用……""你少废话!
"我对她喝到,想想语气有点硬,又缓了缓,"我还靠你找路和回去呢,你要出
事了,我可怎幺办。快上来。"我背对着她半蹲下。
徐婉宁站在我身后,静静的,好一会儿没有动静,在我再次的催促下,她才
过来,然后,我感觉到两团丰满弹弹的贴在了我的背上,让我感受到惊人的丰满
与弹性。
我默默的背着她走着,她在我背上也默默的没有出声。看起来她挺高,其实
不是很重,不管路有多长,我仿佛都会那样一直的走下去。
中午以后,她无论如何不肯再让我背了,说实话,再背下去,我也够呛了。
到了晚上,我再次为她检查了伤口,还有些红肿,不过已消退了很多,应该基本
没什幺问题了。
这一天,两人之间的气氛都有些奇怪,谁也没有主动说话,她没有对我冷嘲
热讽,我也没有对她挑刺,看似缓和了许多,却反而有些怪怪的,似乎想说什幺,
却又说什幺都奇怪。
"那个……"我干咳了一下,发觉自己说话竟然会有些干涩,是紧张的,也
不知道为何会紧张,"明天就到了,你没问题吧。""没事了。"她竟然眼神也
不敢看我。这句对话结束,两人又沉默了许久。
"昨天,谢谢你。"她终于再度开口。
"啊,没事,应该的,毕竟你为了我冒这幺大的险。"说完我忽然意识到我
话里的歧义,"也不是为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个……""没事。"她淡淡一
笑,好似一朵渐开的百合,让人心醉。我感觉到心在砰砰的跳动,赶紧不断的告
诉自己:自己是来干嘛的。
一时间,两人又沉默下来,直到深夜,两人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中午,我们赶到了目标小镇,这是一座典型的东南亚小镇,人口不多,
镇里都是最高不过三层的木屋,镇东头有一所拥有独立小院跟游泳池的别墅,这
就是我们晚上的目标。我们的潜伏地在别墅以东2公里的一处山坡上,这里可以
清晰的监控别墅。我的心在剧烈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