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谨朝着秦讼的方向张了张嘴,一双眼睛躲躲闪闪不知道看哪儿。
秦讼索性拿着罐子朝白谨走了过去,“原先是哑巴狗,现在看来耳朵也不太好。”药膏的罐子被搁在了小茶几上,秦讼见白谨仍傻站着,索性伸手抓过他的手臂,将人按在了自己的膝上。
白谨的心跳得更快了,一双手也死命地抓着秦讼的裤沿。臀部和背上的伤口接二连三地被清凉的药膏覆盖,秦讼上药的手法竟出乎意料的温柔。微凉的触感自伤口处绽开,白谨小半张脸贴在了秦讼的腿上,他无意识地仰仰头,像讨好似的蹭了蹭秦讼。
“自言自语说什么呢。”秦讼隔着一层布料也感觉到了大腿上喷上的温热鼻息,他不怀好意似的往白谨伤口上按了按。
陡然传来的疼痛让白谨有些应接不暇,他抬起埋着的头,半晌才慢吞吞地吐出几个字:“真好。”
秦讼像是了然似的笑了笑,但却不出声,这反应不偏不倚地砸在白谨心坎上,他连忙开口接着道:“主人我,我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
“无论是鞭打,还是还是像这样被安抚。”话一出口白谨却又悔了。
这算什么呢?和秦讼剖析自我?还是博取对方的同情?他咬了咬干涩的唇,默默闭上了嘴。
两人间的气氛一时变得有些怪异,白谨无比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脏正“咚咚”、“咚咚”跳着,可他却再也没了这个胆子将头搁回秦讼的膝上。秦讼身上那股好闻的香水气又丝丝袅袅飘了过来,勾着他的魂,牵着他这具伤痕累累的身子不断向下靠。
他无声地动了动唇。
有您在真好。
秦讼将几根棉签丢进了垃圾桶,随手又拾起了茶几上那个金属的小物件。白谨闻声扭头,一张脸随即变得煞白。对方修长的指尖托起一个金属材质的东西,造型奇特,颇像个笼子。
他不敢挣扎,只小幅度在秦讼腿上扭动,试图引起秦讼的注意。
“主人,我那个”
“我没什么欲望所以,不太需要这个东西。”秦讼闻声像是来了兴致,托起锁的手翻下,将东西放回了茶几上。
“啧没什么欲望是吗?”白谨用力地点头,可忽然那双微凉的大手贴上了他的身子,用力将他翻了过来。姿势由趴伏转为仰躺,挣扎着想起来,却发现秦讼牢牢地按着他的身子,致使他动弹不得。
秦讼没看他,相反却以一种打量物件似的眼光盯着他的下身。白谨羞惭地要命,翻身不得,他只得抬起酸软的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他无比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下身不受控制地轻轻动了动,像是被秦讼的目光盯羞了。
“没什么欲望,那它怎么动了?”与此同时,那双大手猛地捏上了那根尚有些绵软的性器。白谨仰头,低低地“呜”了一声。
秦讼牢牢地握住那根秀气的东西,伸出拇指在殷红的头部大力摩擦着。腿上的那具身子条件反射似的弓起,可几秒后却又堪堪恢复原样。见状,秦讼的笑意更深了些,他的手掌只贴着滑腻的性器上下撸动。
“怎么开始流水了?不是没什么欲望吗?”秦讼低沉的声音有形似的在白谨身上狠狠刮过,他的身子死死地绷紧,因为怕触怒了秦讼而丝毫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奇妙的感觉自下身四散开去,这种感觉远比他自己,比当初在床单上蹭要刺激上百倍。
“它立起来了,在我的手里。”
“都湿成这样了啊”
“想射了么?”
黏腻的水声加上秦讼忽远忽近的声音,赤裸的话语让白谨睁不开眼。铺天盖地的快感在他体内喷薄而出,他仿佛可以窥见一切的出口都在眼前——
“我,我有欲望”白谨双唇微动,不受控制似的吐出这句话。
“所以要锁吗?”
“要。”
“请您,请您将它锁起来。”
话音落地的瞬间,一道白光炸开白谨的眼前,他的脚趾紧紧地蜷起。
更重要的是,他泄在了秦讼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