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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讼轻轻笑了一声,瘫软在他大腿上的白谨如梦初醒。
白谨的面孔像是要烧起火来似的,他死死地盯着秦讼手上一滩污渍。三秒过后,他立刻从秦讼的腿上坐起,含羞带怯似的望了秦讼一眼,随即弯腰作势要去舔掌心里那滩东西。
秦讼乐得见白谨偶尔做出点“出格”的事情,他回应似的将手掌朝白谨嘴边伸了伸。
潮湿的掌心突然传来了一点不一样的触感,热热的,像是不留神被猫儿挠了一下似的,不疼相反只觉得有些痒。
同样也只不过三秒,秦讼便抽回了手,仍由那殷红的舌尖扑了个空。
白谨巴巴地看着秦讼抽纸将手掌里自己泄出的那滩东西擦干净,舌尖上微苦的触感挑动着他的神经。前几周发生的事情忽然就在他的脑子里重现了一遍。
上一次嘴里头沾上这东西,还是自己主动跪着服侍秦讼的那一回。
秦讼问了他是什么味道。
或许?
白谨拽了拽秦讼的衣袖,咬咬唇朝秦讼道:“主人味道,有点苦我的。”他硬着头皮如实朝秦讼汇报,此刻他觉得他原本滚烫的面颊似乎更烫了,羞耻的话语让白谨几乎抬不起头来。
一声不太明显的气声自白谨耳边略过,他壮着胆子悄悄抬起了头,只见秦讼嘴角略微抽动,终于在极力克制几秒之后,那薄唇张了张随即大笑起来。
白谨在对方堪称爽朗的笑声里默默握紧了拳头。
“小医生,你总让人觉得惊喜。”秦讼摸了摸白谨的头,随即有有些宠溺似的掐了一把那红彤彤的脸。
秦讼下手不重,可白谨还是吃痛般地晃了晃身子。他与秦讼的接触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秦讼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将他身子的角落落都摸了个遍,接下来无论是鞭打还是抚摸都少不了这种略带情色气息的接触,可这种逗弄似的亲昵倒像是头一回。
“乖一点,戴上锁今天就饶过你。”秦讼扭头伸手抓过茶几上那个几次三番被他拿起又放下的东西。
明明晃晃的金属色看得白谨脑壳痛,他依旧坐在秦讼的腿上,要命的是秦讼像是怕他逃似的一只手臂牢牢地扣着他的身子。
“这东西上头有锁。”秦讼勾勾手指晃了晃前头坠着的一把小锁,金属的撞击声听上去有些刺耳。
秦讼取下锁,紧接着把金属制的笼子拆开。白谨这才看清楚这东西的构造,前半部分是仿阴茎造型的金属笼,后半部分是个环,料想是要扣在性器的根部。
“第一次,我亲手帮你戴。”秦讼敏锐地察觉到腿上的白谨在不安地扭动,两瓣屁股在自己的腿上小幅度地蹭。他摇摇头,二话没说便将底部的环扣给白谨扣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紧缚感让白谨很不适应,他只紧紧地攥着一双手,眼睛止不住地朝自己下身瞄。
秦讼不慌不忙地在白谨那根软下来的性器上抚了抚,随即伸手将前半部分的笼头给白谨扣上。如此一来,白谨的性器便被牢牢地困在了里头,秦讼抽出纸巾擦擦手,打量着白谨一张苦涩扭曲的脸。
性器被束缚让白谨无端有些憋闷,秦讼前不久地无心之举似乎又挑起了一点不该起的念头,下身挣扎着想抬头终究还是受锁的影响,乖乖偃旗息鼓,但这可苦煞了白谨。
秦讼又从口袋里掏出里两把钥匙,掌心里托着,递到了白谨的面前。
“钥匙你一把,我一把。”
“去医院上班的时候不用戴,但是不在医院的时候——”秦讼可以拉长了语调偏头看了看白谨。那双眼睛正牢牢地盯着他掌心里的钥匙。
“在家,或者是在这里,你都必须乖乖戴着它。”
“也就是说,我要你为我禁欲。”白谨眼皮陡然一跳,他抬起头,只发现秦讼前不久仍笑着的脸上立刻又挂回了那副严肃的表情。
这幅严厉的模样让他心怯,可也让他心动。
“严厉的管束是我立规矩的第一步。”白谨的心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
“身体和欲望交给我就好。”语罢,秦讼拉过白谨紧紧握着的手,将小巧的钥匙塞进了滚烫的掌心里。
白谨接过,又抽回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摩挲着掌心里躺着的钥匙。这金属不再闪动着可怖的颜色,所谓憋闷终于倒向了另一种情绪。
身体和欲望交给您
心底某块隐秘的地方似乎松动了,白谨看着端坐着秦讼,少有的生出了一种倾诉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