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讼扣着白谨的脖颈将人按在怀里,那具光裸的身子像是害怕似的微微打着颤,温热的鼻息尽数喷在了他的颈后。
他下脚收了力,可踢在人的身上到底还是疼的。秦讼又伸手碰了碰白谨微红的肩膀,他问:“疼吗?”
白谨的呼吸陡然一滞,他忽然伸手捏住了秦讼的手腕,静默三秒之后,他毫不犹豫地张口对着秦讼的手腕下嘴就咬。
他的犬齿正抵着秦讼的脉搏,那处正突突地跳动着。手腕上突如其来的刺痛让秦讼忍不住皱紧了眉头,前一秒还在发抖的白谨忽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他晃了晃手腕,白谨像是发泄够了似的,乖乖松开了嘴。
腕骨附近留下一串清晰的牙印,微微发红,罪魁祸首却眉头微皱,低低地呢喃了一句:“疼。”
这是报复?
秦讼火起,扬起手作势要朝白谨脸上甩。
白谨一闪,二话不说将身子弯下,他低着头轻轻朝秦讼胯间蹭了蹭。秦讼举起的手一僵,等着白谨的下一步动作。
温热的鼻息转眼之间便喷吐在了自己的胯间,那双手规规矩矩地撑着地,白谨双唇微张,小心翼翼地叼着裤链往下拉。性器被深色的布料包裹着,白谨似是有些羞怯,定定地注视着那团阴影几秒,随即探出舌尖隔着布料轻轻舔舐了一口。
秦讼举起的手落下了,只轻轻柔柔地搭在白谨的发间,逗弄似的摸了摸那伏在他胯间的脑袋。
这动作既像是秦讼对他的宽恕,又像是一种无形的催促。白谨吞了口唾沫,又咬住那截布料往下扯。颜色略深的性器蛰伏在秦讼的胯间,即使亲眼见过多次,白谨还是无端生畏,什么技巧章法一概从脑子里跑了个精光,秦讼的目光像是因为他的犹豫变得凶狠了,他张开嘴毫不犹豫地舔舐了起来。
舌尖自粗长的茎身上滑过,连带着那股浓郁的雄性气息一同吞入了白谨的口腔。他耐心地舔舐过每一道沟壑,在根部又将饱满的阴囊一同纳入嘴中。秦讼似乎因为他的举动而感到很愉悦,白谨仰着头努力地望向秦讼,只见那双皱着的眉头突然便舒展开了。
秦讼抽回插在他发间的手,转而又将手搁在了他的脸颊旁。白谨用余光瞥见了秦讼手腕上的印记,更红了,有些地方甚至有发紫的趋势。他陡然慌了神,只努力加快嘴里吞吐的动作。饱满的阴囊将他的口腔填了个严严实实,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滚落。
突然那双抚着他脸颊的手动了,白谨下意识地缩脖子想躲。略粗糙的大拇指贴上了他的唇角,秦讼为他揩拭去了唇边即将滴落的液体。他离那咬痕更近了,腕骨上的紫红显得有些触目惊心,白谨心中抽动似的疼了疼,他偏头像秦讼的手腕靠近,努力朝伤痕上蹭了蹭。
秦讼抽回手腕,像是满意似的笑了笑。
白谨的动作变得愈发主动,很快他又将他勃起的茎身纳入了口腔。照例是无技巧的吞吐,秦讼没那个心思去指点,他只随着白谨吞吐的动作抽动起了下身。
无论是抽出还是刺入都卯足了力,如此的动作之下白谨很快连吞吐都做不到了,他大张着双唇,又小心翼翼地收好牙齿,生怕磕伤了秦讼的性器。
下颔逐渐发酸,当那最后的关口堪堪来临之际,秦讼突然开了口。
对方低沉的声音唤起了他最后一点清明,“白谨。”秦讼边唤他边将湿淋淋的性器自他口腔里抽出。
“我可以弄脏你么?”
白谨双眼倏地睁大,他努力活动着发酸地下颔。
弄脏?
他明明前天在电话里说,他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那根勃发的性器在他眼前晃动,透明的液体顺着茎身悄悄地滚落。白谨费力地吞咽着,他颤着嗓子抬头望向秦讼,“可以,但”
“但是弄,弄脏以后,能让我洗干净吗?”滚烫的字自他唇齿之间滚落,他突然意识到他不应该这么说。
微凉的液体倏地溅落在了他的脸上,带着轻微的膻腥味自他脸颊上滑落。
他睁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秦讼。
其实他想问,那您能把我弄干净吗?
秦讼也看着他,几秒之后只冲他摆摆手,“去洗手间把自己弄干净。”久跪的双腿有些发麻,白谨浑浑噩噩地朝洗手间走。
冰凉的自来水将脸上那些粘稠的液体冲了个干净,白谨一而再,再而三地将双手洗净,他忽然没了迈出洗手间的勇气。
他想听的或许不是我这样的答案?
白谨垂着头,重新跪回了秦讼的脚边,他忽然听得耳边传来一阵金属的轻微撞击声。
“最后一样东西,给你。”
仰头,银色的链子穿着一块圆形的金属牌垂在他眼前,上面简单地刻着几个字。
“白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