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一天吧,这岁数都半辈子过去了,还能咋的?!马秀琴也只能这样
安慰自己。勉强笑了笑,看杨书香正在盯着自己,马秀琴不想引起他过多的猜忌,
就马上回答:「如果是女人勾引在先,那就另当别论,不都说好汉难弄打滚的屄
吗,要是不乐意,是不可能被插进去的。」
这话说得悲凉却实实在在,沉寂中杨书香的心头犹如拨云见日,他闭口不言,
思路渐渐清晰起来之后又感到震惊连连。费劲心力也琢磨不透那些梦里梦外隐隐
约约得来的东西,这无疑在杨书香的个人世界乃至整个生活中布满了荆棘,颠覆
着一切。然而此时此刻又让他回想起昨个儿晚上搞出的调调,压抑着,狗鸡却不
听使唤,硬了起来。「琴娘把屁股洗干净再让你来!」马秀琴打断了杨书香的沉
思,也把他的欲望唤醒出来:「我狗鸡也没洗呢。」才刚说完,裤腰带就给马秀
琴解开了:「你端着盆子,琴娘给你洗!」
看着马秀琴像伺候自己爷们那样用她那温柔的小手服侍着自己,给自己捋开
狗鸡清洗龟头,此情此景是如此的熟悉,令人难以忘怀,杨书香的眼前便只剩下
心跳声和无边的躁动,犹犹豫豫变得首鼠两端。
「狗鸡这么硬,想琴娘了吧!」在温柔的话语中不等马秀琴蹲下身子,杨书
香就闷吼一声:「撅起来!」一推马秀琴的屁股,整个人就扎进了她的卡巴裆里。
扒开马秀琴滚圆硕肥的大屁股,杨书香「嗯」了一声,嘴一张,叼在了爆炒
田螺的尾巴上,猛地一嘬,在马秀琴哼唧之下,咸的涩的味道就给他吸进了嘴里。
「骚!」耳边响起这柔柔弱弱的声音,杨书香根本不予理睬,他只想好好放纵一
下,把昨晚上那不真实的感觉重演一遍,要把自己失去的魂儿找回来:「就要尝
你的骚味!我,我要崩你!」嘬起了马秀琴的屄唇,大口吮吸起来。
这股霸道推搡着马秀琴的身与心,她唯一要做的就是高高撅起自己的大屁股,
带着羞涩迎合着眼前这个令自己欢喜无限的孩子,满足他想要的一切:「嗯来,
湿了,可以插进来了!」
杨书香吧唧着嘴,听到呼唤后,看着那湿滑的肉穴又舔了一气,一撩身子窜
了起来,手一搂马秀琴的腰,送着身子就把狗鸡杵进了琴娘热乎乎的身子。瞬间
「哦啊」的叫了一声,杨书香朝前猛突,鸡巴就全插进马秀琴的肉屄里:「咋样
呢?」马秀琴「嗯」了一声作出回应。杨书香长出着气:「真好!跟做梦似的!」
马秀琴何尝不是在梦里打晃。这么多年过去,她在赵永安淫虐的爆肏中被压迫着,
啥地方没做过?她不懂两情久长之说,也没体验过花前月下,但麻木的心给杨书
香这么一捂,渐渐暖和起来,生命有如从枯萎中获得了一丝生机,不知不觉给带
动起来,盎然出一丝透亮,破土发了芽。
在杨书香的抽送中,鼻音哼叫马秀琴颈起了脖子。她的人生字眼里虽没有两
情相悦,不过却懂得人情冷暖,知道怎样容纳身后这个她看着长大的男孩的心:
「硬死啦!真烫!」这话倒绝非戏言,也不是刻意去鼓励,马秀琴知道杨书香喜
欢这样,自己也得到了舒缓释放了情欲,就又来了一句:「嗯,刮半截腰,嗯,
就那里。」
「得吗琴娘?哦啊,你屄真肥!」按马秀琴教的那样,杨书香抽拉着鸡巴来
了几次短距离抽插,把马秀琴搞得情欲大炙:「得!琴娘的屄给,给儿的鸡巴豁
开了,舒坦死啦!」这可谓是马秀琴平生第一次把人招在自己家中,应了她自己
的话说,既惊心动魄又惊险刺激,下面的水流得也冲,又没人来搅和,是故放开
了手脚。
或许是感受到马秀琴的变化,琴娘都敢这么做,自己就更没问题了。杨书香
就搂着马秀琴的腰,身体一直在保持着一个抽送节奏,偶尔来一次突然冲撞,把
马秀琴弄得扭来扭去,眯缝着眼,脸蛋红灿灿的,声音都说不出的柔润:「轻些,
别那么急,在琴娘屄里转悠会儿再拔出去。」这几乎已经算是手把手在教杨书香
如何来搞女人了。
「和我赵大也这样过吗?」揉着马秀琴肥嘟嘟的屁股蛋子,杨书香边挺腰舒
展边问着马秀琴。马秀琴「嗯」了一声,解开了褂子的扣:「你赵大他想……」
刹那间赶忙改口:「你赵大没你硬,还是你厉害,给琴娘揉揉咂儿吧。」
被这么一说,杨书香鼓秋着身子揉捏起马秀琴的肥奶,越摸越起性,忽然想
到了什么,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