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说,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屄就跟坏了的水龙头,水儿哇哇地往下流。
见儿媳妇高潮迭起配合起来像兔子一样乖,杨廷松立马把她抱推到了炕上:
「把腿盘我腰上,继续。」
看着她腿上穿着的肉色丝袜,腴润紧致透亮,给儿媳妇的身子搬过来后,连
短暂的空闲都不肯放过——旋转着身子也要蹭一蹭陈云丽的大腿,去感受儿媳妇
大腿的紧致和丝袜的顺滑。
「可得你肏了。」
陈云丽在不停娇喘着,脸蛋红润,明眸善睐下的一双弯月顾盼生辉,勾了杨
廷松一眼,大腿也勾在他的腰上。
「你不也舒坦了吗!」
杨庭松笑着伏低了身子。
他把左手搭在了儿媳妇的肩头上,右手则从下面抱托起她的脑袋:「咱们爷
俩在干啥?」
瞪大眼珠子注视着陈云丽的脸,顺势把鸡巴捣进她的屄里,一边用鸡巴一下
下不停地夯击着她,一边问。
陈云丽脸上和脖颈上均显出了红潮,醉眼朦胧似的斜睨着杨廷松,翕合的小
嘴喘息不断:「啊,啊,在乱伦,啊,啊……我在跟你肏屄……」
颦起的眉角汪着水儿,脸拧在一处时,公爹的脸就贴了上来:「谁在你身上
肏你呢?」
陈云丽迎合着,张开了嘴巴:「我公公,公爹在肏我,我让的。」
见状,杨庭松伸出舌头想要探进去。
陈云丽把头一扭,躲闪开来:「肏我,嗯,快点。」
推起了杨庭松的身子。
「天凉了,下次再搞给我穿肉色健美裤吧。」
「呜呜,你个色鬼变的,咋就让我遇上你了。」
「爸这不也是替你着想吗。」
「就那么想搞我?嗯,嗯,嗯,你可真会玩啊……」
「你不也一样!谁叫你这么骚呢。」
「呸,骚也是骚给你儿子看的,嗯,啊,真会刮我,啊,啊,大鸡巴扒灰佬。」
「再给公爹,呃,呃,叫几声,对,呃,呃,就这样叫床,呃,刺激啊,叫
我公爹,哦呃,儿媳妇你肉味咋这么浓啊,连脚丫都这么性感。」
「哥啊,公爹他肏我呢,还舔我脚丫,啊,啊,啊……」
「我,我,公爹还想,想让儿媳妇你,呃,呃,呃,让你给我生孙子呢,呃
,呃,呃……」
「啊啊……要射了吗?啊嗯……老淫棍你……得劲儿啊公爹………肏我……
晚上去我房里,啊,哥啊,我让他接着肏我,啊,啊……」
「把你真丝,呃,穿好,呃,我不想戴套,呃,呃,还有连裤袜……」
「啊,我给你,啊,穿啊。」
「哦,可不许再反悔啦……呃,呃,我要射了,云丽呃啊,呃啊,射你这肉
欲的小脚上。」
陈云丽只觉得身子一空,哎呦呦叫的同时脚丫之上便热乎起来,在一片氤氲
中,高跟鞋被脱了下来,她看到老东西手握着阳具,把那坨白的精液系数喷射在
了上面。
秋高气爽一片明亮,天是如此的干净,一丝杂色也无。
季风气候的泰南处于深秋中,可见的树叶已经微微泛黄,早晚有些凉,不过
中间这段时间气温还是挺怡人的。
杨刚那边已经打了两圈牌了,他手气不错,牌桌上大约堆了好几百块。
丁孝宇夫妇则是嘴顶嘴,两边一合计不输不赢,而老陈那边手气就不是一般
的背了。
不过老陈一脸笑容,似乎并不在乎输赢的多少,反而谈起了近一段时日发生
的事儿:「他大老美仗着海湾打赢了就来咱这边闹屁,F4不照样儿被苏两七
给吓跑了吗!」
随后又不住叹息:「唉,老苏也是,解体之后乱七八糟,不然老美也不这么
猖獗。」
杨刚打出个「白板」,此时风头正劲:「资本主义国家嘛……据那些去紧北
边的人说,独联体那边很乱。」
丁孝宇点了点头:「解体之后人心涣散,搞得国不国家不家。」
老陈接茬说:「咱这边下岗还不算严重,紧北边那头就不行了。」
杨刚点了根烟:「泰南这不正招商引资呢吗……就是外贸那边挺严峻………」
他这一提,老陈想到出门时碰到了陈云丽,笑呵呵地说:「杨局,我看他婶
儿去那头了。」
杨刚抓过牌来摸了摸:「是,我爸驮着过介的,给小二收拾收拾家里。」
翻过牌来照着桌子上一拍,推倒了牌:「混掉七大套。」
对着老陈笑容满满:「这前儿他们应该在舞厅跳舞呢!」
他这一说,丁孝宇的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