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苦干的,形形色色嘛。但性交时不管是说还是不说,事儿做的其实都是一件事,话说得也基本上没什么分别,万变不离其宗。不过,生活还真就缺不了那点事儿,就跟吃饭喝水似的,一顿不吃不喝能忍着,时间长了保不齐就会往那方面想,想着想着心思就活络起来。
最新找回4F4F4F,C〇M“你说三儿玩没玩过别的女人?”托起陈云丽的奶子,杨刚把玩她的奶头,问道。陈云丽把手撑在杨刚宽阔的胸脯上,白皙般藕段似的胳膊这么一夹,奶子挤得肥丢丢,奶头早已被摸得又大又圆,酥痒无比:“我,我也怀疑过,嗯,只不过没法问。”见媳妇儿脸上一片红晕华彩,嘿笑着杨刚朝上耸了耸鸡巴:“他要是想说不用你问,要是不想说就算打死他也不会秃噜半个字来。”女上式的体位基本上不用他怎么费力,交合的功夫也长,也乐得变主动为被动,把操作权和掌控权交到媳妇儿手里:“硬度还行吧!”
“嗯,完事儿之后我特想要,也不知这身子咋就那么馋,”陈云丽坐在杨刚的肚皮上,大腿敞开又尽力向当间儿并拢着,平滑的小腹在伸展时,奶子随着胸口的起伏而震荡着,而收缩时,奶子也在乱抖,褐嫩色的屄夹住了丈夫的鸡巴在那摩擦,若算上左右摇摆,这种清晰的感觉就更强烈了。无所顾忌地呻吟和摇摆,短短三五天的等待,人就跟抽疯似的,如她所言,月经之后脑子里就只想着这个事儿,只想着搂住了男人好好干上一回,陈云丽都觉得自己越来越骚了:“嗯,恢复得好厉害,硬,哥啊,啊,等过一半天三儿来了,嘶啊,你就躲起来,嗯,我跟他在这边做给你看,嗯啊,嘶哦啊,一跟你说我这骚水就哗哗的,嗯,换一下,你爬上来肏我,肏你娘娘。”
此时的彼此二人像极了浴火中的凤凰,在洗礼中得到涅槃,熊熊烈焰的燃烧催发各自心底里的情欲,随之又在涅槃中获得重生。
于男人而言,女人的屄虽千差万别但实际根本脱离不了本质,说糙话只是一块肉罢了——肏熟了肏久了自然会腻,唯不同的只是脸和心,不过话又说回来,金屄银屄哪个也不如自己老婆的屄肏得熟悉,肏得坦荡,而在经历了曲折、考验和取舍后,杨刚对这片热土更痴迷了。
“嗯,这大屁股。”给予肯定的同时,夜空把赵伯起和杨刚不约而同连接在了一处,话也同时出现在他俩的嘴里,分别说给了他们各自胯下的女人。不言而喻,生完孩子之后,女人发育成熟起来,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女人的胯也愈加肥硕,骨盆自然而然变得硕大无比,给紧身健美裤一包,折射的光线在上面哗啦啦一胡撸,浑圆饱满,看着就更加让人起性了。“妹儿,还是你这肥屄肏着舒坦。”
翻身之际,杨刚把陈云丽的屁股推了起来,拔出鸡巴,他跪在她的屁股下面,痴痴地看着。
水汪汪的屄因充血而变得更加喧腾,刀切开时可能不小心晃悠了一下,层儿难免就多了一层,朝着里面陷进去,屄唇秃噜着搭在一起,而喘口气又能看到里面蠕动的粉肉。
陈云丽也在痴痴打量着杨刚,见他低着个脑袋就跟没见过女人身子似的,她就把自己颀长的双腿一蜷,打了个扣,勾在了他的脖子上:“哥你别看了,怪臊人的。”人到中年还能保持着一副“疯丫头”般年轻的姿态和心态,实属难得,而炕头上出现的这点矜持和含蓄仅仅一闪而过,却让她有种回到过去女儿身前儿的感觉。
杨刚抬起头来,看到媳妇儿含羞带怯的模样,为之一愣,继而用手又把她腿分开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屄和脸蛋儿一样还这么美,这么俊。”说话间,杨刚擎住了陈云丽的脚踝,跪着蹲起了身子:“脸给他们看了也就罢了,这里(屄)只能由哥来享受,还有,嘿嘿,”霎时间,不等话说利索了就朝前拱推着陈云丽的屁股,嘴巴一张,顺势低头含住了她褐嫩色油亮的肉屄。
“哥啊,”长吟着,双手抓在床单上,陈云丽就拱起了背:“咋还嘬上了,要不我再去洗洗。”叼住媳妇儿的屄唇,杨刚晃悠着脑袋来回嗜咬着,涩咸的滋味混合着荤腥落入他的嘴里,被舌头一乱,被喉咙放大出来,噗孜孜的声音可就荡漾而起。“我再给你洗洗。”随着呻吟的声起声落,杨刚探出脑袋:“哥喜欢吃这口,原汁原味的话就更好了。”乍一听这话竟如此熟悉,熟悉得令人心如鹿撞,尽管已婚生子历经人世,女人该有的羞涩还是从陈云丽的瓜子脸上攀升出来:“你坏,成心挑逗我。”她扭捏起身子,媚眼如丝,“骚吗?”拿捏着男人的心理,陈云丽又把双腿勾在了男人的脖子上,“三十晚上那么多男人色眯眯盯着你媳妇儿看,那眼神恨不得都快把她吞了。”
看着身下千娇百媚的女人,杨刚瞪大眼珠的同时,朝前靠了靠,以迅雷不及掩耳就把鸡巴揣进陈云丽的屄里:“呃,馋死他们!呃,呃,我还要看,呃哦,哦,看三儿爬你,看三儿崩锅儿,用鸡巴满足你。”他这吭哧起来的样子返璞归真,倒像个孩子从那跟家大人索要东西似的,不依不饶。“娘娘在这呢,”如狼似虎的身体沾火就着,何况情欲已经透体而出,岂能灭了人欲没有感觉?缠绵悱恻之下,陈云丽自然而然释放出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