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累与之脸面相比就算不得啥了,再有,除了盖房他还接了个长活——负责接送开发区工厂的几个大学生,乐观的收入面前,红红火火的日子是越过越好了:“景林,你也别垂头丧气,俩闺女更省心,别不知足。”
贾景林瞅了瞅赵伯起,又把目光盯在了马秀琴的身上,来回扫着,就把酒杯端了起来:“嫂,嫂子,来。”黝黑的手竟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马秀琴哪敢看贾景林,她把头一低,两只手插在大腿当间儿,脸都臊成了血豆腐色。
“你嫂子结婚前儿就这样儿,”赵伯起把酒倒满了,又搂住了马秀琴:“秀琴啊,咋还生分了?老哥们给你敬酒呢。”
心里头堵得慌,也不知哪来的勇气,马秀琴的手慢慢从下面伸了上来,抄起酒杯就把里面剩的白酒闷了下去,紧接着便是一阵咳嗽,她忍着辛辣,又把酒瓶拿在手里,给面前的酒杯倒满了酒。前些日子,男人亲手把她送到别的男人的身下,在他的注视下,她再一次失身了。她多想男人变回来,变回曾经那个跟她一起过苦日子的汉子,如果可以回到从前,她觉得自己一定会劝阻男人的,不让他去国外务工,还要告诉他你走了我咋办啊?
“你嫂子头一回这么主动,景林,你就不表示表示?”说这话时赵伯起的那双大眼睛都快眯成缝儿了,这几天对他来说简直比过年还要美,美的睡觉做梦都在笑。过日子可不光是为了挣钱,也不光是为了吃喝拉撒,他觉得还要有精神层面上的享受,那样,人就全科了,也就不白在这世上走一遭了。
贾景林被说得有些尴尬,不过这口酒下去之后他的眼神就飘起来了,他也给自己满上了一杯,第二杯酒开始,他的眼神在马秀琴的身上就开始灵活转悠起来。
内天在厢房搞马秀琴时他晕晕乎乎的,开始还以为自己在做梦,随着抽插的声音响在耳边时,贾景林就不管那些行与不行的问题了,他使劲砸着身体,使劲把鸡巴朝着身下的肉洞里插,他能感受到来自于对方体内的颤抖,也能感受到鸡巴头上的夹裹,快感之下就越发卖力地肏干,直到浑身抽搐,把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进避孕套里——融合在马秀琴温热的体内,这才虚脱一般从嫂子的身上爬下来。
两杯白酒喝到肚子里,除了火辣辣的感觉,马秀琴的眼前变得有些迷晃……“秀琴你把眼闭上,我保护着你呢!”耳边始终穿梭着自家男人的话语,一遍又一遍,这让她分不清方向,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里。伸手摩挲着,马秀琴抓紧了赵伯起的手一遍遍地喊他:“伯起,你别在这搞,我怕。”她怕,她真的怕。这种怕直接可以追溯到大运动时期,那时,她放个屁都不敢发出大的声响,生怕动静太大被提溜出去挨斗,她知道这是深埋在自己骨子里根本无法剔除的东西,直到结婚成家。那一刻,已然算是大龄青年的马秀琴终于尝到了被保护的滋味,也渐渐从压抑的黑暗中走了出来,和赵伯起安稳地度过了十多年——虽仍旧还是被人看扁却消停的安详日子。但是,四年前的一个午后再次打破了沉寂,把她拎了出来直接丢进了火坑里。马秀琴不知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以至于人到中年还要沉沦在公爹赵永安的胯下,受那羞辱——只要他想,她就得无条件顺从他,按照他的安排去做违心的事儿,直至麻木不仁。
一年前,她原以为丈夫回来之后就能摆脱捆缚,哪知公爹变本加厉,骚扰得更勤了,更糟糕的是,性生活在丈夫来家两个月后便锐减下来,也正是在那个时候,她听到男人嘴里说出了这个令她万分不解的话题。彼时,她日思夜想期盼着男人早早地从国外回来,把她从火坑里解救出来。此时,丈夫回来了,回来一起过日子却又给她挖了个新坑,而这个坑足够甜蜜,甜蜜得让她找不到任何理由去拒绝他,甜蜜得让她几乎忘记背后隐藏的东西,直至深陷其中……“吃完,嗯啊,再搞。”
“馋死我啦!”
“这不都,嗯啊,吃到嘴里了。”
声音断断续续时,杨书香火热的鸡巴已然捅穿了陈云丽的身子,齐根插在了她的屄里。她是被杨书香扛进里屋的,健美裤被撩开时,她还在紧紧搂着杨书香的身子,此时她双腿被分开了,正在和杨书香做着如同喝水吃饭的事儿:“啊,你大又,没在,啊,咋还这么,急。”这种明晃晃的偷情给陈云丽带来的刺激简直无与伦比,她小嘴微张,轻轻呼唤着,每叫一声体内便火一样燃烧,忽上忽下的:“嗯啊,捅到娘娘的屄芯子啦,啊……”“呃,快憋死我啦。”杨书香端住了陈云丽的屁股,在肥美的河地里一下下地抽拉着自己的狗鸡,他发觉她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他也早已兴奋得无以复加:“娘娘~啊,我没做梦吧。”闭着眼睛炕边上比划着,咕叽声连成了片儿,啪啪的,谁能料想今时今日有这等美事,“喔啊,娘~啊。”把个青春荡漾起来,如同行走在高高的云端,脑子里啥也不想,又啥都窜悠,能想的和不能想的都连在了一处,勾勒出一副副只有在梦里才会出现的蓝图,事实上,那种轻飘飘虚幻的感觉始终也没断过,在抚摸陈云丽的屁股时,在给她摘掉奶罩时。
“使劲儿,肏娘娘的屄。”
烂熟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