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梨后知后觉地想到,恋人好像真的生气了,他有点焦急地惶恐起来,也不敢揪着对方的衣服不放了,老老实实地跪在对方脚边,双颊绯红地坦诚了自己的欲望:“想让先生把庭梨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然后再把跳动着的滚烫阳具狠狠插进他的屄里,挤进热情湿软的肉壁,用鞭笞般的侵犯惩罚他空虚的肉体,任凭他怎样哀哀告饶也不停下来,唇瓣相接皮肉相贴舌尖勾连,直到把他从里到外都变成恋人喜欢的烂熟模样。
一想到这令人战栗的性爱,沈庭梨不由得红了脸,身体已经食髓知味地湿软不已,他眼神飘忽,趁梁宸不注意偷偷舔了舔湿红的嘴唇。
“太自私了,”梁宸无奈地摇了摇头,摘下一只皮手套捏在手里,用手套拍他的脸。刚才在台上发骚的帐还没算,戏也学的一塌糊涂。明明是清纯秀丽的长相却生性骚浪,一摸就要流水一捏就想出声,被他操开了以后更是淫荡得惊人,却偏偏装出一副清冷自持凛然不可侵犯的贞妇样,行不斜视坐不言语。若不是梁家的特殊保护,怕是肚子都已经让人弄大了几轮。
沈庭梨听出他话里的纵容意味,抬起头用饱含希冀的眼神看着他,结果只等到恋人指示他去拿药膏的指令。
把药膏双手递过去以后,沈庭梨以为又是要用在乳首上,自己乖乖解开衣襟往下扯了扯露出微微隆起的胸脯上的粉色两点肉粒,刚好颤巍巍卡在领口上。
梁宸用戴着手套的那只手挖了一点药膏,摸了一点在他的乳首上轻轻揉捏了两下以便药物更好渗透,然后眼神示意他转过去。
沈庭梨惊呆了,这药膏抹上就令他痒得受不了,忍不住又揉又捏半天还止不住杨,以前从来不用在后面的。
梁宸的声音又响起来:“裤子脱了,掰开下面让我看看放哪了。”
沈庭梨咬紧了嘴唇,撩起衣襟把湿透的亵裤褪到腿弯处,然后忍着羞涩用食指把两片阴唇拨开,露出正在吞吐玉势的粉红小穴。
梁宸欣赏了一会他颤巍巍的雪白臀瓣,便伸手捏住沉甸甸的玉势,下一秒却突然推到了最深处。沈庭梨骤然受到这样的刺激,几乎要维持不住这个姿势向前摔倒,他感觉到梁宸把大量药膏围着雌花里里外外涂抹了个遍,然后握着玉势在里面快速抽插起来。
坚硬的玉势已经被温暖了许多,破开层层肉壁在里面来回刮擦,快感不断累计,他仰起头嗯嗯啊啊乱叫,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高潮,只差临门一脚。
就在沈庭梨绞紧穴肉时,那硬绷绷的东西却被人抽走了,他下意识摇着屁股去追,然后结结实实挨了一戒尺,一声脆响吓得他立马顿住了动作,然后是撕心裂肺般的钝痛,他几乎能想象到屁股上戒尺边留下的条形红痕。
疼极了他反而失了声,只是上下两处同时开闸放水,眼泪和淫液一起滴下来,小穴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圆,一张一吸露出怒绽的花蕊,又被两根手指推着药膏捅进去,正空虚着的雌花骤然窜起疯狂的痒意,里里外外同时止不住的颤,乳首也高高肿起两倍大,更让他崩溃的是,梁宸不许他自己碰同时立起来的前端。
要怎么做恋人才能原谅自己,沈庭梨蹙起眉毛,在一片泪光闪闪的视线里想,他低下头喘了两声,翘着屁股转了回来,正好面对着梁宸的裆部。他先是讨好地用脸蹭了蹭那帐篷似得一团鼓起然后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看梁宸的角色,还是一副温和带笑的做派,也没有要惩罚他的意思,于是大着胆子用牙齿叼着拉链头把梁宸的西装裤拉开。这种事无论做了多少次还是会让他忍不住害羞,一听到拉链声就忍不住把视线转向别处,垂下浓密的眼睫遮住眼下的红,仿佛正在做这事的人不是自己。
沈庭梨叼着梁宸的内裤边往下扯,往常他没这么心急,还会隔着布料蹭一会对方的性器,但是下面实在痒得难过,他顾不得那么多,一心只想快些把恋人伺候好。
胸口和雌花两处的阵阵瘙痒已经过了最初那种单纯让他流水的时候,乳首长时间充血却得不到爱抚,如今已经肿起了两倍大,卡在领口上随着他的动作不上不下地磨蹭。同样红肿的充血的雌花湿淋淋地绽开着,有气无力地开阖收缩,咕叽咕叽的挤弄穴肉,痒到极致反而有些麻木的钝痛。阴阜也水光淋漓一片,几根色浅稀疏的阴毛一抖一抖,分外色情地黏连在一起。
半硬的阳具忽然弹出来,在沈庭梨粉白汗湿的脸上抽了一下,唬了他一跳,阳具被他捉在手里顺着筋脉的走向捋,然后他用红亮的嘴唇亲了亲龟头,仰起脸冲梁宸羞赧似的笑笑。
他蹙着眉毛把头部含进嘴巴里,用手拢住交和的部位,鼻息在小小的空间里打转,热烘烘的,熏得沈庭梨眼框酸暖不已。
他其实不太会做这档子事,纯粹是为了让恋人高兴而努力动作着,只好先把阳具压在舌下,忍着强烈的干呕欲望回想恋人教给他的口交技巧。然后得到了恋人顺着胸口往下爱抚圆鼓鼓的胸脯,拉扯揉捏粉嫩嫩的乳尖的奖励。需要被触碰的渴望,逐渐被唤醒的身体,欲求不满的抽泣在梁宸的掌中拧成一股,松松绕在他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