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林风觉得本次调教应该差不多了,便不再忍耐欲望,他掏出他那尺寸可观的性器,对准鹿维常的穴口一插到底,接着便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活塞运动。
作为一个合格的s,他应该天生便具有施虐欲,可此时他不过在生气,气自己不争气,居然会喜欢上这么一个混蛋女人,他看书上说,如果s不够强势,不能让自家臣服,就会换主人,他一定不能让这个女人抛弃他,只要一想到她不要他,转去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他便觉得难受的无法呼吸。
掐着鹿维常腰的那双手不自觉地用力,指甲微陷于皮肉,引得鹿维常不自觉地皱眉,季林风也意识到这点,他不着痕迹地放轻手上的力道,下体却越发用力,带着不死不休的狠劲,仿佛要把她cao穿。
“啪啪啪”
阴囊拍打阴唇的声音不绝于耳,刚开始鹿维常还能依着人设浪叫两声,白月光妹妹因为从小被当作童养媳,骨子里自卑又自虐,越痛她越兴奋,季林风此时的粗暴正合原主的性癖,但鹿维常本人是不喜欢疼痛和粗暴的,她一口咬在季林风的肩膀上,皱着眉隐忍着,她此时根本没有多少理智去思考,只是下意识从心,谁让她痛她就要还回去。
肩膀上的疼痛不仅没有让季林风放慢速度,反而使他愈加兴奋,他更用力地顶撞身下人的花心,给予她刺激让她无暇去表演,带着她去攀那欲望的高峰。
眼泪顺着脸庞滴落到男人的肩膀上,滚烫而炙热,在这急速的抽插中她潮吹了,整个人被灭顶的快感淹没,随后两眼一翻昏过去了。
季林风感受到身下人的状态后依旧没有停下,他继续cao弄着女人的花穴,每一下都撞在她的宫颈口上,酥软的子宫口早被弄开一个小口,每次撞过去刚好卡着龟头,强有劲的吸力啃噬着季林风的分身,他在鹿维常昏过去后又插了几十下便射了,精子喷在子宫壁上,那灼热的温度刺激的身下人又哆哆嗦嗦潮吹了一次。
抽出变软的鸡巴,淫水混着精子从玉门流出,女人好像失禁一般,床单早不成样子了,两人的交合处也一片泥泞,房间里散发的都是情事的味道。
季林风看着昏睡过去的女人,她的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不管体内还是体外也都是他的气味,她是他的,想到这里,本来已经软下来的分身又忍不住硬了几分。
他压着鹿维常,拿半硬的分身去蹭她的阴户,缓慢地摩擦着,并不进去,他好喜欢身下这个女人,可她表现出来的一切好像都是假的,他有时候分不清,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被凌虐,但她一定不喜欢自己。
“阿常,你只能属于我,你一辈子都无法逃离我。”
季林风轻声吐出这种病态的话语后忍不住轻笑了两声,他喜欢被干昏过去的鹿维常,身上都是他的痕迹和味道,仿佛被他标记,任他摆布,永远也跑不掉,也喜欢鹿维常被他cao弄的被欲望包围无法顾及其他的样子,还喜欢……他好像喜欢她所有的样子,不管真的也好,假的也罢,只要是她,他便忍不住心生欢喜地去喜欢她。
又把自己弄射一次后季林风抱着鹿维常去浴室清理,他用手将女穴里的精子导出来,这期间鹿维常身体不自觉地起了反应。
“阿常身体还真是敏感呢,看样子刚刚的大鸡巴没喂饱你。”
季林风说着直接用手开始指奸鹿维常的小穴,专挑她的敏感点弄。
“唔!”
鹿维常无意识地皱眉吐出娇媚的呻吟,身体绷直,双腿紧紧夹着季林风的手,直接被弄得又潮吹了一次。
这引得季林风眸色加深,呼吸也粗重了几分,看着昂首挺立的小兄弟,季林风觉得自己好像一个随时发情的公兽,摇头甩开乱七八糟的想法,季林风将鹿维常抱到身上,用女上男下的姿势直接在水里干起来了。
不知道鹿维常潮吹了几次,终于在季林风又一次射了之后,这场有些凌虐意味的性事才结束,放掉早已经冷掉的水,快速将两人清理了一番后,季林风抱着鹿维常去了另一个房间,他将之前的房间清理好后拥着鹿维常沉沉地睡去。
等鹿维常醒来,就感觉自己身后贴着一个大火炉,热的她完全睡不着了,她眨巴眨巴眼,想起来她现在是季林风的白月光妹妹,再过一个月多她就该下线了,接下来她只用待在这栋别墅里被季林风调教,被他cao。
“咕噜噜”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响起,好饿,鹿维常感觉全身发酸软无力,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被季林风弄了几次。
原主是个沉默寡言,坚韧倔强,自卑自我厌弃,有很强的自虐自毁倾向的人,因为她觉得自己背负了一条人命,她不该理所当然地过得这么好,因此她从不会主动提出自己的需求,像这会饿得狠了,也不会主动去找吃的,倔强的想要把自己饿死。
季林风显然已经习惯了鹿维常这个样子,他吻了吻她的后颈,湿滑的舌头扫过敏感的皮肤,激得她一阵战栗,不用季林风去摸他就知道,鹿维常肯定湿了,她这副敏感的身子和她寡言保守的性子倒是一点都不搭。
季林风随手从抽屉里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