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响起,好饿,鹿维常感觉全身发酸软无力,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被季林风弄了几次。
原主是个沉默寡言,坚韧倔强,自卑自我厌弃,有很强的自虐自毁倾向的人,因为她觉得自己背负了一条人命,她不该理所当然地过得这么好,因此她从不会主动提出自己的需求,像这会饿得狠了,也不会主动去找吃的,倔强的想要把自己饿死。
季林风显然已经习惯了鹿维常这个样子,他吻了吻她的后颈,湿滑的舌头扫过敏感的皮肤,激得她一阵战栗,不用季林风去摸他就知道,鹿维常肯定湿了,她这副敏感的身子和她寡言保守的性子倒是一点都不搭。
季林风随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跳蛋,将其塞进鹿维常的女穴里后,直接开到最大功率。
“含好,不许呻吟,不许掉出来。”
新的一天开始了,也就意味着新一轮的调教开始了,鹿维常强撑着爬起来跪下回道:“是,主人,奴明白了”。
清冷的声音染上了几分情欲,鹿维常此时什么都没穿,身上满是季林风留下的痕迹,她含着跳蛋的女穴已经留下了一摊淫水,季林风感觉自己的分身变硬了,被子下面鼓鼓囊囊的,他打了鹿维常臀部一巴掌,力道不重,就调情的力道,微微的麻意,突然来这么一下,刺激的鹿维常好险没夹紧跳蛋。
“跪好,以后不要让我再听到你自称‘奴’。”
“好的,主人。”
季林风拉开房门出去了,鹿维常看他出去了也没想偷懒一会,一名合格的扮演者应该时时刻刻谨记自己的人设,她现在扮演的可是一个身体敏感,床上超骚的,同时自甘堕落,会一丝不苟地完成主人的命令的自虐狂,鹿维常觉得原主在这一场又一场的调教中是痛苦的,同时也是心安的,痛苦堕落让她心安。
季林风很快就回来了,他见鹿维常果然按照他的命令还在跪着,她的身体时不时抖一抖,这个姿势她要一直夹着跳蛋,其中滋味可想而知,被子已经湿了一大片,看着好像鹿维常失禁了一般。
“骚母狗,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尿了?”
鹿维常表面看着没受到任何影响,但季林风知道这种骚话更能让她有感觉,果然,鹿维常绷直了脚,在跳蛋的作用下当着季林风的面潮吹了一次。
“爬过来!”
鹿维常依言爬了过去,期间跳蛋总是想掉,这短短的一段路爬得她苦不堪言。
“真乖。”
季林风像摸狗一样摸了两下鹿维常的脑袋,拿过回房间后放在一旁的粥,他直接就这样开始喂鹿维常,她手肘撑着床,撅着屁股,穴里还含着跳蛋,用这副样子乖乖地被喂饭,季林风感觉自己的分身又硬了几分,肿胀的难受,他却不着急,依旧慢悠悠地喂鹿维常粥,速度不至于让她吞咽不及呛到,也不至于吃下去很久才有第二口。
调教到这里他们还从未口交过,鹿维常心里想着流程,觉得今天应该就要被迫吞鸡巴了,她自从穿过来后就被迫了解了很多这方面的知识,从一片空白到现在对黄色信手拈来,变化不可谓不大。
喂完粥,季林风直接拿出跳蛋,他先用手感受了一下,里面很湿,没有任何前戏和调教,他直接用后入的方式冲了进去。
“跪好!”
眼见鹿维常腰身下榻,整个人被刺激要趴下去了,季林风直接一巴掌打过去,用命令的语气对鹿维常说到。
没有口交这让鹿维常有些意外,可能还没到时候?她不确定地想着,但很快她就无暇想这些了。
鹿维常宛如被狂风暴雨裹挟着的小船,她在季林风猛烈的撞击下,不知道泄了几次,每一次他都连根拔起然后全部没入。
“唔,慢点啊……”
“骚母狗,cao的你舒服不舒服?”
按照人设鹿维常应该回道:“主人的大鸡巴cao的骚母狗的穴好舒服。”
可惜鹿维常已经被cao的忘记维持人设了,在求饶无用后,她直接咬着下嘴唇一声不吭,这副样子却换来身后之人更加粗暴地对待。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流逝了,转眼就到了去参加宴会的剧情点。
鹿维常自认这段时间她被调教的很符合人设,她现在身体敏感的不像话,也多亏了原主这具很有十八禁黄文标配的身体,不至于让她崩人设。
“一会和我去参加一个宴会,造型团队给你找来了,你去弄吧。”
鹿维常等了又等,没等到下文,原文里这一天她都会含着跳蛋走的,可不管怎么看,季林风都不像有那个意思的样子,她是不是应该主动要求一下,可原主在平时很是沉默寡言,就算被调教成骚浪小母狗也是床上的时候,现在是床下,原主可从不会主动要求这些,她要是开口了,那绝对是严重的ooc!
或许是她沉默的时间有些久了,季林风见她一直没有动作,便不耐烦地开口问道:“怎么还不去?不乐意当我的女伴?”
“主人,奴不敢。”
“我看你敢的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