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五百多年,朱崇已经很懂她了,她说不要,不一定是真的,还是要观察她的身体。
当她扯着他的头发,却用脚压着他的后背的时候,就不能太听她的。
但他还是顺从的吐出了把自己嘴里塞得鼓鼓的性器,在顶端爱惜地嘬了一口,用脸蹭着她的阴茎,抬头看着她。
他实在很狼狈,脸颊潮红,嘴唇也红,眼里水雾弥漫,一点也不冷酷,不硬气,更没有什么杀伐决断的气魄了,满脸都写着欠操。湛清辉和他对视,反应居然有些慢,肉眼可见的迟滞之后才移开目光:“起来。”
她经常用这种语气说话,有时候会笑,有时候不会,但总是很凶的。朱崇却不怕她这样,干脆撑着沙发站起来,把自己已经湿透了的情趣内裤给她看:“你不能这样”
他声音又沙哑又低靡,软得滴水,是求偶的声音,他拉着湛清辉的手摸自己塞着东西的下体。发凉的手指被迫软塌塌的摸他湿漉漉黏糊糊的龟头,摸他柔软湿热的女穴,摸他嫩肉被挤开,像一朵被迫绽放的花的后穴,他尽力夹紧了腿,好让湛清辉更用力的抚摸他所有敏感的性器官,获得更大的满足。
他解开松松垮垮的裙子,看到湛清辉的身体,低下头去含住她的乳尖。
她没有什么色素沉淀的问题,那里是粉红色的,并不显得稚嫩,反而和她的冷感一脉相承,但他已经完全掌握该怎么挑逗这里的技巧,吃奶一样抓着柔软的乳肉,吸吃她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夹着她的手前后磨蹭。
这刺激要比塞在里面的东西直接的多,他双腿打颤,不停的流水,马上就要高潮。
湛清辉终于动了,她在他柔韧的大腿内侧翻过手掌,勾起了他的内裤细细的带子,摸到了女穴口,在按摩棒的一侧挤进去了一根手指,浅浅戳弄。
他被更凶狠的对待过,因此丝毫不觉得难熬,反而张开双腿,任由她毫无必要的用这种方式碾磨他穴里的软肉,把赛在里面的按摩棒挤出来。
这过程简直像是生产一样漫长。
后穴里面的也随着这刺激被湿润的肠道慢慢挤出来。
她现在再也不说不想要的话了,朱崇抬起头,看着她的脸,准备脱掉内裤再爬上来自己动,却被湛清辉阻止了:“不用脱了。”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干脆的爬上来,岔开双腿,把内裤的布料拨到一边,露出被拓展到刚好的两个穴,主动的吞吃湛清辉的性器。
这不是头一次,做起来很熟练,但仍然不怎么容易。
她无论表现的多么冷静,毕竟是在发情,一旦接触到为自己量身打造的容器,就不得不兴奋起来,细密鳞片浮凸,刮擦着他嫩软的穴肉,然后一路捅到深处去。
他只好扶着她的肩膀,蹙着眉尽力的全部吃下去。
他怀念这种感觉,也喜欢这种感觉,甚至渴望她的占有,恨不得分分秒秒都被她插在子宫里面,含着她的性器,她的精液,永远昏昏沉沉,永远浑浑噩噩,永远不知道今夕何夕。
他咬着嘴唇,下定决心,甚至腾出一只手分开自己两片薄薄的阴唇,撑开穴口,吃力的继续往下坐。
湛清辉看着他。看着他露出极端的痛苦与快感撕扯的表情,看着他渗出汗液的胸膛,看着他伸到自己下身,去撑开入口好让她更加深入的手。虽然看不到他的女穴,可她并不陌生,完全能够想象那副场景。
他滴滴答答的出水,穴口被撑开到最大,好像马上就要不行了,一点点也吃不下去了,可却总是能够什么都容纳进去。
即使是在做这种事情,他看起来也不是很柔弱,更不能惹人怜惜,反而叫人觉得他什么都能承受,冲锋陷阵也好,成为泄欲的容器也好,怎么玩弄他,他也能承受。
湛清辉半阖起眼睛。她的理智向来不是很够用,在朱崇面前,她更没有必要隐藏本能反应。
时代变化越来越大,世界日新月异,已经和她曾经生长的那个年代很不一样了。她变成少数人,变成必须隐藏才能行走在人群的人,变成无人供奉的神明,变成不为人知的国家机密。
朱崇就这样几乎变成了她的同类。
她坐起身,抓住他有力的腰,用力往下一按,噗嗤一声插进了毫无准备的女穴深处。
他尖叫起来,死死抓住她的肩头——这倒不必克制,他抓住哪里,哪里就出现片片紧扣的鳞片,他根本无法伤到她,也就放心地用力,绷紧柔软的身体内部,死死锁住里面的性器,一动也不敢动,任由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
已经空旷了太久的穴道被这样粗暴地填满,里面却一点也不觉得痛,反而欣喜若狂地厮磨着硬插进来的性器,蠕动着,又吸又嘬,紧贴着坚硬龟头的宫口颤颤巍巍,像一张被挤变了形的小嘴,含吮着顶住自己的顶端,居然慢慢开合起来。
朱崇一直希望能怀上一个孩子,虽然孩子可能也无法改变他们之间完全不平等的关系,但孩子毕竟证明了什么,却总是很担心他的子宫无法兜住一个孩子,会很容易就让蛋从自己体内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