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做完,湛波半边身子都压在湛清辉身上,被操得露出本相,一条湿漉漉的尾巴从她双腿中间绕过去,把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缠绕起来,倒好像是他捕获了一只龙巢。
龙巢这个东西,其实专指龙的交配对象,在经历过改造之后,身体完全成熟,能够适应龙的性欲,且能够生育后代,就算是合格的龙巢,比如说朱崇。
两条龙是永远也没有办法成为彼此的龙巢的,即使产生什么感情。
湛清辉闭着眼睛,眼睑是淡淡的玫瑰色,她平躺在床上,胸口微微起伏,凌乱的星辰散发出暗淡的光芒,任由湛波喘息着意犹未尽地抚摸她的身体,从尾巴从中分开的大腿根处又摸进去,挤在阴茎的侧边,伸下去抚摸她湿漉漉的女穴。
她睁开眼睛:“我不想要。”
这倒是真的,她自从进入家门开始,就被当做下一代的继承人,直接越过湛波而成为神位的候选者,因此有些东西被根深蒂固的埋在她体内,比如保持威严,不可被冒犯。
失去尊严任人宰割的神明,就会跌落神坛。
但湛波特别喜欢摸她这儿。他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或许是成就感,或许是恶作剧,或许只是这时候湛清辉才表现的像个小姑娘,对快感惶然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身体却很诚实。
他一向我行我素,于是什么也不说,只是欠过身让尾巴自然的在湛清辉腿上流动,轻轻拍着她的小腿,和她接吻。
湛清辉并不是很想接受的样子,但终究是耐不过他的纠缠,顺从的放开了防线,让他得以成功进入。或许该归功于他埋在她体内搅动的手指。
尾巴的束缚并不用力,湛清辉屈起一条腿,睫毛微微颤抖。
湛波对她的身体确实了解,轻车熟路就叫她张开双腿,放松了肌肉的钳制。
其实湛波也很喜欢亲吻的滋味,似乎能顺着口腔汲取血气精力,是关乎灵魂的一种。
他很喜欢用种种方式让湛清辉无力或者抽不出空来反抗他,拒绝他的感觉,于是越发放纵,尾巴在床上拍打,整个人都趴在她身上,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分开她软嫩嫩的大腿内侧。
这一纠缠,就到了日影西斜。
湛清辉洗过澡,靠在床头,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烟点燃。
她肩头腰后的鳞片还没完全褪去,身上的云气和缭绕的星光却总算是消隐了,腰肢细软,靠在床头的样子像是没有骨头,慵懒倦怠,因为抬手夹着烟的姿态莫名带着一股邪气。
湛波抱着双臂,靠在窗台上看她,从头到脚的打量,目光顺着她铺在床上的黑亮长发一路延伸,静默而微凉,片刻之后声音低哑的开口:“这次我要住一段时间。”
湛清辉目光空茫,并没有看他,信手从床头翻出关机好几天的手机,编辑了一条言简意赅的信息,同时回答他:“嗯。”
她看看屏幕上冷淡的措辞:发情期,暂时没有问题,我明天就继续上班。
然后点了发送。
似乎是一种补偿心理,在这种已经结束纠缠的时刻,他们都没有意愿靠的太近,而是保持一个安全距离,不被对方的气息影响。湛波过来也拿了一支烟,附身低头,在湛清辉的烟头上点燃,随后就退回去,一抬脚径直坐在了窗台上,深吸一口,吞云吐雾,深不可测:“你现在还在六处?不考虑换个地方?”
朱崇以为他们之间从不谈论私事,其实也不尽然。如果湛波问了,湛清辉并不介意回答,如果他不问,她也不会说。
“换到哪儿去?”湛清辉望着半空灰青色的袅袅烟雾,声音清淡冷漠,像一层白霜:“我没心情挪动,坐在这儿看王朝变迁,也挺好的。”
虽说两人之前完全看不出来半点出身和高度,无非是男女之间的纠葛而已,现在说话就有些神灵的口气了。自从明朝到如今,湛清辉一直坐在这个龙神的位置上,镇守京都,坐看世事,不知熬死了多少皇帝,一开口确实不平凡。
她随手弹掉燃烧出一截的烟灰,神情无动于衷。
湛波现在在做些什么她也知道,大概是到处敛财,顺带捕获痴男怨女。这些不靠她打听,全是湛波步履如风,来去匆匆透露出来的。湛清辉不知道他是不是要拉自己入伙的意思,但总之她并没有这个意图。
窗台上的男人笑笑,也没多说什么,转而提起朱崇:“你到现在,也只有一个龙巢吗?他一个人,受得了吗?”
要承担龙神的精力可不容易,不是他看不起朱崇,作为祭品来说他的品相是挺好的,可是要独占湛清辉,恐怕他会死。原本他有想法,替湛清辉安排几个,但却被她拒绝了。
她日子过得清净,且禁欲,居然也能凑合下来。湛波不想在侄女的私事上插手太多,没有太强硬。况且虽然没有再多几个龙巢,毕竟也会在外面尝鲜,既不是没有见过世面,也不会到了用时却无人发泄,这也就差不多了。
他遥遥想起很多年前,湛清辉的父母还在世的时候,她那副端庄沉稳的样子,微微叹了一口气。当初他们只是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