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没能破处的女孩
我回忆的个前女友是瑶瑶。
个说她,只是因为她是我个女友,冲着这个「」,给她这个面
子。
但要论令我印象最为深刻,且在现实生活中仍以朋友身份来往不辍的前女友
,却轮不到她,而是我现在要说的这个女人,就叫她小木。
关于小木的记忆无数,但作此文,主要是说有关性的那点回忆,这方面她留
给我最深刻的印象,浓缩起来是三句话:「我不想当处女了。」
「屁眼?我舔啊,不就是你们说的毒龙嘛。」
「射在里面了,是需要马上吃避孕药,还是等到白天也没关系?」
三句话,跨越的是一晃几乎十年的时间。
小木和瑶瑶一样,也是我的学妹,不过她更小,比我小了两届。
虽然现在已经不再时兴,但在一些有历史底蕴的城市,仍存在一些老姓大族
。
小木的母亲家族在我们所在的城市,就是一个望族,往上追溯可以涉及到一
位宋代名臣。
而她的父亲则是不小的行政官员,具体坐什幺位子就不便说了。
所以小木算是那种典型的白富美。
但她刚升上高中时,没几个人知道她的家境,反倒都觉得这是个典型的小怪
咖,虽然长得漂亮,身材又好,但性格怪僻,独来独往,和同班同学都处不好关
系,连男同学都不怎幺愿意靠近她。
我和她如何相识的部分,既复杂又没什幺意思,就略去不说。
相识后,因为我的家庭背景和小木差不多,个性有些相似,说话投缘,更重
要的——这是我多年后想明白的——这个小怪咖其实很需要身边人的关心,而那
时,走近她身边关心她的人中,可能我是个。
所以一来二去,很快我就成了她堪称稀罕的朋友之一。
她经常在下课时,完全不顾高年级学长学姐们奇怪的目光,晃进我们班来找
我聊天。
现在想想,我那时对她真是有一种奇怪的耐心,可能也是这份耐心换来了相
当长时间里我在她心里特殊的位置。
等我去读大学,就和小木暂时断了来往。
直到我大三时才机缘巧合又恢复了联系。
恰好那段时间我们俩都单着,很自然就开始恋爱。
但这次成了异地恋,我还留在自家所在的城市读2,而小木则是去了附
近一座城市读一个二本大学。
确定关系后,我常会去她在的城市探望。
每当我去,她就陪我住在宾馆。
她的室友中早已无处,仅剩她一人还是真正的小女孩。
突然发现一贯保守的小木居然愿意陪男人在宾馆过夜,骚货们无不群情汹涌
,出馊主意无数。
其实我俩在宾馆,最多也就是接吻。
小木那时对性充满恐惧。
她有一个源自小学时代的恐怖记忆,有个变态曾猥亵小木,在她手心射精,
还抹了很多精液到她的脸上、嘴上。
这段回忆给了小木巨大的压力。
直到和我在一起时为止,她对性还是惧而远之。
她和大学里的初恋男友相处时,连拥抱都难以忍受,因为感觉自己的乳房被
男人的胸口压到,这种接触使她非常恐慌。
所以他们恋爱时甚至很少拥抱(默默地为她前男友默哀),总算她还愿意接
受接吻,但也仅仅只是偶尔为之。
现在的我已经记不清在那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我究竟是用什幺方法渐渐打消
小木对性的恐惧。
慢慢的,小木能和我拥抱,能接受我的抚摸,能在我面前全裸,能帮我打飞
机,能给我口交,并让我射在她的胸上,脸上,尽管她仍然很嫌弃精液的气味。
我确定小木终将有一天会完全摆脱阴影。
我保持着强大的耐心,确保不让小木在性方面产生新的反感。
我们之间只差最后一步,那时,我感觉应该很快就会迈出那一步。
果然,在某个冬天,小木突然发来短信说:「我不想当处女了!」
于是,那年情人节,带着给小木破处的任务,我又来到她大学所在的城市。
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吃了意大利餐,看电影,逛街,将近午夜才回到宾馆。
很多年后,小木说,她没想到自己都已经主动要求我给她破处,我竟还像那
些想讨好女友盼望能成功骗她们上床的小男生一样,耐心地陪她走完情人节的流
程。
回到宾馆,我们上床。
小木没有像以往那样抱上枕头,窝在被子里和我对视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