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就说:「想不出来。屁眼?我舔啊,就是你们说的毒龙吧?最近他每天
洗完澡,我都要帮他舔个十几分钟的。怎幺样?没难度吧?」
我略微有些吃惊,但随即说:「我是说脚啊,你连脚也舔哦?很少有MM愿
意舔脚的。」
小木半分钟左右没有反应,然后哈哈两声,说:「这个我还真没舔过,倒不
是不肯,是我男朋友好像没这方面的爱好,他都不提要求,我就没必要去舔啦。
」
随后我们瞎扯八扯,好像聊到鸡尾酒上去了。
我们两个聊天总是这样,天南海北,云山雾罩,并不特地聊性,也不刻意回
避这方面话题,说得还总是一点不遮掩。
刚听小木说这些的时候,我没生出什幺异样情绪。
事后几天,突然想起这段对话,然后想起多年以前那个紧张的小女孩,那个
拥抱时都感到害怕的小女孩,现在能游走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专心地为他舔上十
几二十分钟的屁眼,不免略微产生一些伤感,慨叹世事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