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睦月只同他聊了一会儿就困了,躺在冰凉的棺盖上,忽然觉得有人在摸他的身体。
那只熟悉的温厚掌心轻巧地在他胸口逡巡,时而逗弄被玩弄到红肿的乳首,时而掐起前胸敏感的软肉,有一搭没一搭地撩拨着身侧的年轻人。
江睦月被他这样摸醒,虽仍闭着双眼,下半身却不由自主竖起来,幸好有下身完整的衣物罩着不至于大早上就出丑。
忽听耳边传来男人的笑声,“醒都醒了,怎的还装作困倦模样?”
眼皮底下眼珠不挺转动,江睦月想起昨日定下的大计,从将一身修为还给他开始,逐渐报答他欠那人的恩情,便佯装深眠,免得再发生什么师徒之间不能发生的事。
“哦?真的还没醒?”王冰鉴将一切看在眼里却并未点破,那只手往那竖起的肉棍上一抓,粗糙的掌心将茎身裹在手心里,替他上下撸动几下。
“徒弟大了就不听师父的了。”他叹一口气,“你小时候好玩得很,就算我让你去吃屎你都听我的。”
江睦月一阵腹诽,这话太俗,完全想象不出是他这风华夺目,高高在上的师父能说出的。更何况他何时这么唯他王冰鉴是从了?又不是他爹。
大掌掌握住他身上的开关,极富技巧地抠挖龟头楞子下面的敏感地带,时而揉捏起胯下两枚卵蛋。
一阵布料摩擦声,江睦月虽好奇他在做什么却不敢睁眼,心跳的飞快。
男人说着说着回忆起往事,“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带你去参加论剑大会,你说肠胃不好吃坏了肚子要提前回客栈?”
这事倒是有,剑俢脑子里只有打架与徒弟,每年都会举办一次论剑大会,选举出最优秀之人执掌鳌头。当时江睦月贪恋于江南小食,吃了太多的杂乱食物,便早早退场回去蹲茅房,谁料一回去肚子又不痛了。
“谁知我刚一推开门,却看见你在干那事”男人靠在他胸口闷笑。
“你那时已快成年,竟然偷偷拿着我的亵裤”
江睦月脸上表情一时尴尬无比,他那时已开了荤,年轻人总有发泄不完的精力,就连跟师父一同出去都不忘带着添玉的肚兜。谁料到了客栈却由于路途遥远不慎将那水红肚兜弄丢了,实在无法,便只好掏出另一件布料,幻想出女人的胴体自行发泄多余精力,谁知道正撸到一半,那布料的主人回来将他的动作一一看在眼中。,
“你那东西可比现在好看多了,衬在我的亵裤上倒也不算玷污。”
江睦月被他勾得脑海里不断勾画出他当时的形象,稚嫩的大男孩裸着下半身坐着师父的床榻上,床帘半遮半掩,露出纤长笔直的两条腿,一只手抓着胯下粉嫩秀气的物事,眼前却对着师父前夜刚换下来的亵裤偏偏亵裤的主人还在开了一条缝的门口瞪着眼睛看他的动作。
手中将那物事往前一推,江睦月喉咙来回滚动,吞下一口口水。那物事在男人掌心猛地弹动,很快吐出一股股的乳白津液。
射完之后男人抓着那一抖一抖的短小阳物,一丝冰凉的液体被指尖带着摸到胸口。
江睦月以为危险已经过去,便偷偷睁开眼睛,便被男人像逮到耗子的老猫一样,狠狠叼住双唇,渡过一口气息。
修真之人浑身灵气自成循环,自不用为洗漱清洁等俗事烦恼。
眼帘半开,便见男人双手撑在他头顶两侧,满脸都是如沐春风般的笑意,也不知怎的如此高兴。
赤裸的胸膛上一道道的红痕,那都是他昨天晚上被cao的痛了叫男人停下又叫不住,一时情急在他胸口留下的。
江睦月被他紧紧盯着,想到他的还灵力大计,不能沾染男人的气息,便慌忙转开视线,“大早上的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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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么?”王冰鉴压低了声音问,“已经子时。正是双修一番的好时机。”
江睦月却一把拍开他的手,动作之间极为自然,儿时被逼着练剑受的苦总算光明正大讨回来,“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当然不能直接说出来,只好说是小世界平衡紊乱,硬是把二人不可相交扯到天上大事上。
王冰鉴被他唬得一愣一愣。
“只是还须得帮道衡找出他这小世界灵气逸失的缘由。”江睦月猛地一拍头,想到这致命一茬。
对那日为救道衡击破心魔献身于他一世颇为后悔,人家可是九重天上风头无两的大神,怎能一点保命手段都没有,须得他一个洒扫小仙去救?
王冰鉴沉思许久,“我与道衡乃旧时相交,他剑术造诣不逊于我,我俩惺惺相惜互相引为知己,他便把我安排在此地休养生息,身在这小世界,便顺手帮他解决烦恼也是应当的。”
“你是说要同我一起出去?”江睦月颇为惊喜,他还以为男人要做一辈子的缩头乌龟,永远缩在层层大阵后头永远不出来呢。
王冰鉴在他兴头上狠狠浇一把冷水,“只是暂时,我说过的话不可作假。”
江睦月仍抓着他的手,笑嘻嘻搭他的肩膀,只要肯踏出第一步,他就能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