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那话,王冰鉴便已心知肚明。
这事好解决也不好处理灵气躁动不过是因为意识到了他的存在,只要江睦月充满他的气息,灵气把他当成主人,便会停止躁动,丹田剧痛自然不药而愈。
难就难在如何让他这小徒弟充满他的气息
看不见他头脑中如何天人作战,江睦月下腹部剧痛愈演愈烈,恨不得两个人立马交融,双手抓着他的衣袖求他帮忙。
他急切的像只闻到肉香的小狗,在男人深黑色的衣袍上拱来拱去,在双手拥住男人宽阔的肩膀,双腿勾着师父的小腿之时终于爆发,“求你”
王冰鉴记忆中的江小公子从小便颐指气使,高高在上,哪受过这种委屈,眼看着他鼻子眼睛周围俱是一圈红晕,牙齿咬着下唇几乎要透出血线,便安抚地拍他的背,“别怕。”
冰凉的唇贴上来,浅浅地啄弄着他的牙齿,待他张开嘴便更紧地贴到一起,勾引口中的津液,描摹他的唇形。
江睦月昏昏沉沉中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打另一个人口腔中传过来,下腹的剧痛像吃了什么灵丹妙药立马得到缓解,对方厚唇噙住他的,舌头正在他口腔内逡巡,这个认知使他再也不能全心集中在这个有违伦理的亲吻上,“师父”
王冰鉴按住他欲挣扎的手,身躯带动着他压到玉石一般冰凉的冰棺上,他咬的很凶,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带着情色意味的惩罚。
半晌才终于停下。
结束的时候,被压在棺材盖上的人浑身衣衫散乱,瀑布似的黑发垂在肩胛两侧,王冰鉴撑在他身体上方,一只手抚着他柔韧的腰线,一只手顺着他的额头摸到脸颊,动作轻柔,像摸着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一样。
他在凡间是万人之上的得道者,呼风唤雨无所不能,想要做什么随心即可,从来不屑于多解释,但对着他的蠢徒弟总是不一样。
“师父想到一计可以暂时稳住你体内的灵气,你可愿意?”
两个人都不是小孩子,江睦月怎会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刚才的亲吻着实过久,现下气喘吁吁,呼吸之间俱是男人的气味,凛冽的像山间飞迸的泉水,他知道男人正在看自己,不再是那种师父对徒弟的,而是非常原始的,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极具侵略性和占有性的目光。眼神转移不敢与他对视,“我听你的。”
“嗯。”
江睦月想象不出来他说这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但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是男人的严肃端方的面庞。
王冰鉴拉开他的衣服,又拉开他试图遮住脸上红晕的手,把他整个人一件不剩的剥了个精光,赤裸的身躯竖躺在白玉上。
男人也脱了个干净,且他做事向来有条理,衣衫整整齐齐的叠好摆放摆放在一旁,动作慢条斯理,似是一点也不急,任谁也想不出他一会要干的是cao自己徒弟这种伤风败俗,丢人现眼的腌臜事。
江睦月盯着他的动作,下腹处灵气的躁动逐渐平息下来,便道:“要不然我们还是别”
他说了一半实在吐不出来剩下的话,该怎么说,师父你别cao我了?别交合了?别睡觉了?
他师父是那样高洁又温润的君子,不是性观念开放的藤印,不是地位及高无所畏惧的道衡,纵是如何说都不大对。
但他说的那样吞吞吐吐,想着对方也应该明白,谁知王冰鉴听了他那话,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慢悠悠道,“从前你还小的时候,说要娶芙蓉楼的头牌。我没同意,你转眼就跟人家睡了。你见一个爱一个,又说对那猎户的女儿一见倾心,我只好先下手,绝了你的心思。”
“打那以后我便知晓,做师父的不能太宠徒弟,毕竟翅膀硬了就飞远了。”
江睦月听得尴尬不已,他少年时期却是太不是人了些。便望着地上自己的衣袍有些不知所措。
等那男人终于叠好衣服,转过身来,吓得江睦月打了个冷战。
无他,男人胯下那物竟然已经立起来了,笔直的一根紧贴着小腹。虽形状大小渗人,但他又不是毛头小子那般没见识,怎的还当真对徒弟硬了?
王冰鉴直视他的目光,冷冷道,“还记得当初我是怎么给你找的功法?”他指的正是锁阳真经,但江睦月想着往事重提岂不有损氛围,便只做未听见。
男人冷笑了一声,再没说话。
江睦月知道他对男人多处亏欠,悻悻地把头低下,做出一副认错的可怜模样。
刚转过头,一只冰凉的手掰着他的下巴把他扭过来,强行与男人对视,王冰鉴紧紧盯着这个他守护了二十年的孩子,试图从他的眼神里寻找从前的踪影,“师父看不透你了。”
江睦月瞬时有了一种自己快要被抛弃的直觉,他下意识抓住男人的胳膊,这个动作却让对方误会了什么。
长腿弯折,王冰鉴跨上狭窄的冰棺板子,钳住他大腿腿根,极用力地分开摆成个适宜承受的体位,“有长进,身材倒是不错。”
他那粗长的阳物正抵在江睦月腿心处,眼神放肆地扫视过他这小徒弟的身体,属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