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双膝朝下肚皮朝下,后背被男人压着,以四肢着地的跪姿被抵在棺材板上。
“你便看着这冰上的投影教导我。”男人凑在他耳边上,炽热的气息喷在脖颈间。
原来那冰凉透亮的冰棺顶上正反着光,二人间动作便如同被一块大镜子反射了一般,清晰程度连下身处茂密的耻毛都看得分明,江睦月方知他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男人插了他的臀,湿哒哒的昂扬之物抵在臀缝间略有些急切,“快教我。”
江睦月意义不明地吸了口气,垂头去看冰棺上的投影,两个赤裸的男人贴的极近,便仿佛像是两个人跪在镜子上结合似的
方才被男人贯穿的感觉没有散去,下身的男穴仍在一张一合地回味,他断断续续道,“你先掰开那里。”
男人问:“哪里?说清楚点,为师当年教你剑招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右手捡起那里同时右腿下弯往那里捅?”、
他说的本是一招基础剑诀,但一把重要词语变成“那里”,话怎么听怎么觉得怪怪的。
江睦月方吐出细蚊呐的几个字,“我的后穴”
一只大手分开两瓣挤在一起的圆润山丘,露出刚才已被捅弄过的肉穴,入口处十分红艳,还沾着淫秽的粘液,王冰鉴也不嫌弃那穴里污浊,食指中指并拢。两根手指齐齐插了进去,配合地在里面摸来摸去地探索,“是这里吗?”
江睦月点了点头,才察觉他看不见,便道,“再往里摸约一指距离,有一块突起的肉。”
灵活的手指配合地按在那软肉头部,两只竹筷似的手指将那软肉狠狠一夹。
“唔”他闷哼,一股似是酸麻似是疼痛的感觉顺着僵硬的脊背传到四肢百骸,情不自禁沉醉于一时的快感却不知重要的开关被男人掌握了意味着什么。
指节粗大,指肚上带着陈年老茧,王冰鉴将那软肉抠挖戳弄一阵戏弄,直逼得他像猫儿一样的弓腰,将被顶开了的后穴往男人手心里送。
男人舔着他的后颈,“真听话若是一直都这么听话就好了。”
江睦月一阵心悸,忙着表忠心,“徒弟往后把你接到凡世,定奉做亲身父母不差分毫。”
穴内的手指一僵,王冰鉴眼神转暗,身体火热心里却发冷,“你养不熟。”顿了顿,“既此时不唤我师父,以后也别把我当师父了罢。”
江睦月刚想说点什么补救,便感觉穴内一空,一根更为粗大火热的男物重新抵着红肿的穴口挺入,趁着手指刚退开,穴口还没合拢之时,竖直的阳物不需要手扶着便轻轻松松带着周围的空气捅进去。
“噗——”的一声。
江睦月忙解释道,“我不是”也不能怪他,从来只出不进的地方被空气灌入发出的声音,的确像放屁。
男人却根本无暇分心关注此等琐事,似是已然通了关窍,正挥动胯下之物强征猛伐埋头苦干。跪姿后入进的极深,粗长的肉棒嵌在温暖的肠道里,只要他稍稍退出一点点,冠状沟的部位恰巧能顶在那块敏感地上。每一次都想把整个人连带着卵蛋一同塞进去,直到胯下皮肤紧紧贴住那弹性极佳的臀尖,粗糙的耻毛刮得江睦月细声低叫才满意。
身下那处刺激非比寻常,火辣连续的快感传遍整个身躯。男人带着老茧的双手在他后背胸膛上来回游走,最后停留在他下腹处的丑陋男根。
江睦月已涨得老高,下身阳物刚被摸两下,就忍不住下腹抽动,浑身像被雷击中一样高频颤抖,一股股地射出来。
“唔啊啊啊哈啊不要停下来嗯啊”高潮的瞬间他忍不住大张着嘴哀求男人停下来,但身后的人似乎离放开他还很远,一刻不停地埋头抽送。
江睦月被他干的泣不成声,低头往下看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
他那因经验丰富变得紫黑一团的男物被师父象牙一般的手握在掌心,顶端的小口像是玷污了纯洁的少女一样噗噗地吐出白色的精液。男人的双手甚至还在动作,一向只碰刀剑的手心正抓着他那老二像捏面团一样揉来捏去,指尖时而轻抚过顶端,带走一片乳白精水。
江睦月已几近昏厥,再低头看着棺材板上的投影,他四肢着地像一只雌兽双腿大开地跪在冰凉的板上,膝盖处被长久的摩擦磨出一片红晕,后臀上紧贴的男人的胯骨,两个浑圆的卵蛋贴着他的穴口,整根东西却已经埋在穴里。一旦抽出来,紧绷的穴口缩出许多褶皱,乍然空荡,内里的蜜液顺着穴内拥挤的肠肉涌出来,却被那根青筋缠绕的滚烫男根狠狠怼回去。
“嗯嗯嗯嗯师父、不要”他实在是不敢相信这样的淫荡的自己居然在跟师父做那种事。
然而他哼哼唧唧的呻吟在王冰鉴听来不过是爱徒的撒娇,加快速度,在紧窒的穴内肏干了数百次,滚烫的男根在小穴里疯狂进出,猛地一顿,“你从前在地府答应过我,只要这一世你活过了二十岁,你就属于我。”
江睦月正处于不应期,头摇的比拨浪鼓还快,咬着牙满脸鼻涕眼泪,却不敢反抗来自身后男人的肏干。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去过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