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胳膊被人猛地一拉,正是一路乖乖跟着一旁不做声色的藤印,两人随之踏入镜中世界。
只是
他早该想到,镜中世界对面居然还是这一间暗室。
看着镜子对面一脸淡定的王冰鉴,江睦月腹诽,就是一面普通的镜子莫非真是他师父认错了?
正欲伸出食指,却见对面的人同时伸出手,本来结界一般可任人通过的往生镜无形中阻隔了两个人相认。
江睦月忙道:“师父?师父?”
那边的人却毫无反应,看来这镜面是单向的,他能看见听见师父那头,却不知道师父能否看见他。
藤印立在一旁悠悠道:“别折腾了,他听不见的,只有等往生镜将你的前世今生演算完毕,才能放我们两个出去,他嘛,就要永远留在小世界里了。”
江睦月诧异地望向他,似是疑惑藤印一个毫无修为的野人怎能说出来这种话。
藤印迎着他的眼神,“你我那日里看见藤彩要害你,情急之下同你一起跳了悬崖,意外得到藤族传承,醒来之后脑子里就多了许多不属于我的记忆。”
他淡淡地望着江睦月,突然道,“白费力气。”转身抓住江睦月左右手举过头顶将他推到在透明的往生镜上,狭长的眼眸眯起,“还想用迷心咒?可惜对我已经不管用了。”
脊背乍然被强力逼到冰冷的镜面上,江睦月“嘶——”一声,凌乱又充满警戒的眼神在他身上扫来扫去,“你为何会变成这样?”
藤印低下身靠近他的脸,江睦月这才发现他竟长的如此之快,初见时差不多的身高,现在眼前这充满压迫性的男人已经比他高出一个头。
“明明答应过我要一辈子留在我身边,是你先反悔就不要怪我。”藤印眼眸一瞬间变的通红,背后怒涨出几条粗糙雄壮的树枝。
江睦月离那东西这般近,回想起那日随他一同去藤族圣地朝拜的情景,惊道,“是你——?”
“是我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藤印道,“反正你这样的人,承诺也没有意义,一会儿是什么道衡,一会儿我一看不住你就又多了一个男人,看来只有抓住牢牢困在身边方能安心些。”
江睦月手被他紧紧攥住,环顾这暗室四周也无可躲藏之地,心思转的飞快,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地与他对视,劝道,“强扭的瓜不甜,你到底想要什么我们可以再商量,我在九重天上认识许多美丽娇俏的小仙娥,你到时候看中哪个,哥哥我会尽力帮你撮合撮合。何必执着于我这么一个普通人。”
“哥哥?”藤印勾着的唇角略带嘲讽,“我倒是忘了,你勾引男人用的第一招就是要与他称兄道弟。怎的?现在还有什么招数不妨一一使出来,或者讨好我,看我会不会放了你?”
江睦月百口莫辩,心说只是普通的朋友交际怎的在他眼里就要别的意思。又叹自己过于自大,一时心软把他留在身边反而惹出祸端。
藤印盯着他乌黑的眼睛,忽的俯身噙住那两片微启的嘴唇,刚开始还是温顺的舔舐,不知怀里人的挣扎又触到了他哪一点,整个人开始变得癫狂,狠狠地嘬吸他口中所有蜜液,侵犯着口腔中的软肉,硬是要揪出藏在口腔深处躲避的小舌与之共舞。
他自从江睦月掉下深渊开始就一直在寻找他,终于找到那人却又是这样的情景
长久不眠不歇,一双眼睛里满是疲累的红血丝,到如今将那人牢牢控在怀中方觉得一丝安心。
江睦月双手被他举在头顶动弹不得,嘴唇又被含住说不出话,只有不断扭动身躯,却使得胸口处不断与男人的兽皮衣摩擦。
“亟不可待了?”藤印冷笑,驱动背后的树枝解开江睦月的外衣,只留下一件雪白的亵裤使他不至于赤身裸体。
男人粗糙的手掌拂过那柔韧的腰线,指尖似是被胸口肌肤处紫红的吻痕烫到似得,猛地弹开,“还真是小瞧你了。”
他并无嫌弃的意思,一手搂着江睦月后背,凑到他耳边问,“那个人应该不小吧,他技术如何,有我对你好吗?”
这样的问题对江睦月简直是凌迟处斩,他跟师父的事没得到过对方的回应,一直是他自己剃头挑子一头热,自己都还弄不清楚,却又被藤印发现,还拿捏住他的小辫子逼他。
简直是要逼死他,江睦月眼中俱是怒火,眼里小勾子一样往藤印那边扫去。
藤印却恍若未闻,话语更恶劣,“亏我还把你当个宝,那日在母树那边我待你如此好装作被火吓跑才放过你,否则定是要把你干的双腿合不拢,屁眼里都是我的孩子才好。”他边说边伸出舌尖舔舐江睦月形状姣好的耳廓,“那男人有我对你好吗?你那穴里夹着我的东西感觉真是棒极了,我一顶的深了你就上下两处一起流水,颤巍巍地求我轻一些。那男人也会吗?他也能被你一求就拔出来?”
江睦月逼的满脸通红,又反抗不得,耳边敏感地带被他留下一串湿漉漉水痕,留下的触感像羽毛一般刺痒,索性紧闭着眼睛,脑海中不断念着清心咒,只当做什么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