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第二次机会用在了这个地方,难道是监牢中的王冰鉴感受到了远在数里之外的灵力暴动?
道衡拧眉盯着空中逐渐凝实的人影。
两人短暂的对视,目光交接中隐约火光爆裂。
王冰鉴率先回避,视线注视着床上的人影,对道衡略一拱手,“劳烦真君暂行回避。”
道衡摸了摸鼻子,这种情况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但仍十分担忧,上下打量着那受了小半月牢狱之灾的人,“你的身体还行吗?”
王冰鉴跪到床上拉了四角的床帘下来,淡淡道,“与爱徒相关,不劳真君多操心。”
门外仍有看守的人在,也不知牢头何时能发现王冰鉴失踪。道衡被这琐事缠的焦头烂额,但事也分个轻重缓急,万一有人查到他这来,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切等得追兵上门了再说,便相当识相地帮他二人布下隔音的结界,自己坐到那矮凳上饮茶。
素白纤长的手指执着那粗糙茶杯隔一阵放到唇边品一口。
床帘被王冰鉴遮得密不透风,只能粗略看到两个灰黑的剪影。其中一个位于下位的人不断挣扎,许是因着那疼痛,下颌像濒死的幼兽一般高高昂起,衣服被一件一件褪下丢到床脚,另一个在上面的身影则十分高瘦,动作之间浑身肌肉贲发,劲瘦的身躯充满野性的征服力。
江睦月叫的一声比一声痛苦,嘴张的极开,五官甚至有些扭曲。眼角俱是不听控制的泪水,混合着汗液将面目弄得狼狈一片。俱被男人粗糙的舌面一下下舔干净,最后一下猫儿舔水似得落在沁出泪水的眼角处,滑到凹陷的太阳穴。
“是师父?”怎么可能,黝黑的眼珠打转,他心里不断否定自己眼前看到的这一切。
王冰鉴凑在他耳边,精瘦的身体压在身上,温热的舌尖一点一点地舔着耳根与脖颈,似是猛兽开餐前对食物轻柔的逗弄。
身下人似是对他有话说,不断挣扎试图让他停下动作,“师父我”
大手顺着裸露的腰线使劲揉捏了一把,
浑身的灵气暴动,因着主人的接近,像是家就在眼前而不能归家的孩子一般,愈加按压不住。
江睦月不知是痛是酸的喘息一声,“你的手不要捏我”他还记得男人的手受过夹板的刑罚,一旦用力便是钻心刺骨的痛。
王冰鉴晓得他心里那些沟沟回回,“无妨。”仍是无事发生的平淡语气。满是血痂老茧的手搭在他腰侧,无端便刺痒得他一个冷颤。
腰侧本就是敏感之地,被大手揉搓起了一层小疙瘩,男人怕他过度抗拒,仍是以跪姿伏在他身上,膝盖顶入双腿之间,嘴唇贴上去渡过一口气息,另一只手顺着纤瘦的腰身滑到两瓣圆滚滚臀瓣之间凹陷的谷道中去。
江睦月意识稍微清醒,且不知怎的见到他便总觉得松一口气,下意识瞄着四周,便看到水红色床帘外另一道身影。
他略有些羞耻,感到那手指正探出个关节扣着身下薄弱之处,忙夹紧双臀阻止手指的侵犯,“别道衡真君还在外头。”
王冰鉴冷峻的眉毛扬起,顺从地抽出手,转移到他前身握住那紫红色的阳物,“你这时候倒是又在乎?你们之间不是早就做过了?”嗓音喑哑,仿若压抑许久即将爆发的汹涌暗潮。
江睦月一阵头昏脑涨,解释道,“我那是为了要保他一命。”肉根被男人虚虚地环住,像对待什么宝物似的套弄起来,大手与那男物极为契合,四根手指单是虚虚的拢住,便正好能将那物事只露出一个头的完完全全包裹住。
动作之间端的是很舒服,江睦月眉毛舒展,连脚尖都绷成一条线。
“是师父的错,师父不知月儿竟是如此舍己为人的侠义之士。”在他颤抖着夹紧身体抖着腰快要射出去之时,男人突然来了句话。
江睦月听了他那话,一阵僵硬顺着脊背蔓延,无力地等待着高潮的到来,一阵白光闪过,他大喘气,脖颈笔直,不妨被男人叼住咬了一口。
他那话实在太刺人,江睦月不由得难受,只是那些理由他又不可能去与师父讲,毕竟当时的在重山小世界被心魔困扰的纠结于现在看来更像是杞人忧天。
王冰鉴却用唯一完好的指尖沾了他方才泄出来的浊液,膝盖顶着那要命的地方逼着他将双腿分的更开,顺着两枚卵蛋直接涂抹到那紧锁着的粉嫩小口。
他这回积攒的东西极多,直沿着凹陷的腹股沟处不断滑落,活像两条小型的乳白色瀑布。
冰凉的指尖与那冰冷的浊液顶在紧闭的小口处,中指轻轻扣着那小口,那褶皱便微微放开像是欢迎他的进入。
他这身体被多个男人开发过,早已不再是上九重天之前高傲风流的弄月老祖,小穴敏感的只要有东西顶上去便缓缓绽放出个通道,期待硬物的挺入。
王冰鉴却好似有意折磨他看他出丑一样,指头虚虚的揉按肛口却并不进去。
“呃啊”江睦月嗓眼里挤出几声似是抽噎般低低的呻吟,若是仍在小世界中,他或许还能张口求他快进来,或者仗着他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