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睦月已是极为难受,身体被吊着上不得下不得,任是要如何都反抗不得,忽的觉得下体一暖,一只手按在他那男物上来回撸动。
可是师父的手分明抓着他的小腿,那如何多出一只手?他几乎是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瞪着那结合之处。
一只骨节分明的白皙大手正虚虚环住他那紫黑肉棒,完美得几近雕刻的食指搭在那肉棒前头的小孔处,堵住那正滴答滴答渗出液体的小孔。
顺着胳膊往上看,主人赫然正是那道衡真君!
江睦月羞愤得快要昏过去,怎的如此糊涂!
道衡的手着实太像个潇洒仙君的手,光洁白皙,与王冰鉴那饱受摧残剑俢的手差距甚大,被他套弄着那东西,心里上的快感远大于男根带给他的快感。
王冰鉴瞧着他那神色,无端冷笑一声抓着他的手放到他自己胸前,“捏着,自己玩,嗯?”下身更为用力地顶撞,下下尽根。
江睦月极为顺从他的话,两根手指扯着自己前胸的两块肿大奶头,将那小东西拉扯到极致。
“啊啊啊不行了我、我师父别弄我了道衡啊救命”眼神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打转,他被迫夹着自己乳珠的手越发颤抖,指关节因着过于用力泛着熟肉一般的白色,已然久久没有血液通过。
湿软的后穴里根本承受不了这么快速的肏干,腿根肌肉痉挛,连带着小腹跟着收紧,肚脐挤压到一个小小的圆孔,下腹处的男物一抖一抖,头颅高高昂起,脖颈处两条青筋暴起,男物像泄了气一样甩出一股股稀疏的乳白浊液,爆发出一阵小喷泉浇在道衡玉一般剔透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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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冰鉴少有地骂了句什么,就着那穴内骤然的紧缩,加快了速度,猛地将那根东西抽出来,高烫的精液喷洒在他那复又缩成一团的男根上,将那本就狼狈的男物浇了个精液淋头,大手按住他那柔软的男根,将那沾着精液、体液、耻毛的液体揉成一团,最后伸出根指头揩了一小块抹在胸口的乳头处。
这一番荒唐情事总算结束。?
一直没有追兵上门,这结局饶是道衡再如何心思细腻也没有想到,他无措里立在这,像是才反应过来,猛地转过身,口中喃喃念着清心咒。
江睦月颇有些惧怕地从桌子上翻下来,自行找了衣服胡乱套在身上。
王冰鉴抹了一头汗水,道,“还有一事须得真君相助。”
道衡暗道他可再也不参与这两人破事,就听友人缓缓道,“我们中计了”
道衡诧异地挑眉。
只听得友人在他耳边如此这般讲述一通。
他脸色由红转黑,道了句,“原来如此。”那这一切都可以解释的通了。
王冰鉴似是极为无力,并没有外表看上去这么完好,强逼着自己做出那种事再加上陈年旧伤发作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江睦月换好了衣服,怯怯地躲在道衡身后。
王冰鉴舒展长眉,厚唇微抿。平静的面容完全寻不到方才那般疯狂的痕迹。
“既然他想要我死,我便偏不如他的意。”只咬牙切齿吐出那一句话,便见他唤出春庭剑,御剑破窗不知去往何处。
江睦月不明所以,他着实是被师父羞辱惨了,见他御剑走了都不瞧自己一眼,不由得审视自己,“我我当真很差劲?”
眼里滚了一滴泪下来,轻飘飘的又带着能灼伤肌肤的温度,落在道衡手背上。
道衡心道不妙,恨不得一个清心咒甩给他让他醒醒,但口中仍是劝慰道,“你师父他都活了多少年啦,任是谁在他心里都是个小孩子。就算你不相信自己”也得相信他。
后半句却又被他咽了回去。
这紫衣仙君有生以来第二次对自己的心思感到如此困惑。他用拇指抿掉那滴欲垂不坠的晶莹泪水。
“如果你总是长不大,那便由我罩着你。或者你要认我当大哥?义兄?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
江睦月诧异地瞪着眼睛,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句话。
道衡一时觉得口干舌燥极了,眼神盯着他,又很快闪躲似的盯着那桌上的茶杯,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算了、当本君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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