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生命般一圈圈地收缩啃咬着那根巨茎,她像个
娴熟的骑师在安抚一匹狂躁不定的小马驹一样,试图使胯下那个男人安静下来。
但男人却依旧我行我素,他继续冲刺着,钻探着,用那粗大玩意儿碾磨着,
他挥汗如雨地舞弄着那根长枪,就像赢得自己一直想要的奖品般,用那种志得意
满的眼神看着自己,嘴角带着一丝潇洒不羁的微笑,那眼神让梅妤有些微微生气,
但又忍不住被他的目光所吸引,心中不知怎幺地对这个男人泛起了复杂的情愫,
她不知道这是爱还是恨,或者两者皆有吧。
但梅妤却拿我毫无办法,她只能尽力扭动紧窄柔润的骨盆,摇晃着那两坨桃
心状的雪臀,自己把握着快乐的方向,那东西坚武不屈地屹立在她下面,使她混
身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活力,那坚硬顶撞的欢愉与充实饱胀的狂喜相混,让梅妤从
口里吐出了一连串因快乐而无法抑止的呻吟。
「岩,你知道吗?今天是我最快乐的一天,我好想时间能够走得更慢些,可
以让你在我身体里留得更久些。」梅妤一遍一遍地在自己心里重复着,但她却始
终没有说得出口。
梅妤只能让自己快活无比地扭摆的雪雕玉砌的身子,似乎是用这种方式向那
入侵者表达心里想说的话,不管那些话儿在自己看来是多幺的愚蠢和幼稚,不管
男人的武器仍在自己的体内缓缓地悸动着,不管自己肥嫩湿润的花心在疯狂的套
弄中变得柔弱阵阵地抽搐,她无法停止身子的蹿动,就好像不能停止呼吸一样。
梅妤忍不住发出带着颤音的哀鸣,她像是中了毒瘾一般尽情扭动着自己白白
的身子。花径伸出无法自控地颤抖不已,一阵狂乱的不可自制的火焰激荡在她的
体内,灼烧着她娇嫩的花瓣、她饱满的花蕊深处,那火焰炎热而沸腾,在男人不
停地抽动的那东西下传染着,而花心的深处好像是火烧般扭曲痉挛起来,似乎自
己全身每一处肌肤都要被点燃了似得。
在这两种感觉的作用之下,梅妤食髓知味地摇摆着雪臀在我身上尽情驰骋着,
她如玉石观音般的纤柔身子在空中幻化出五光十色,令人膜拜的妩媚姿态。
音响里播放的音乐终于到了尽头,但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滚动着的那对男女却
没有停止的迹象,那充满男性雄风和女性妩媚的肉体依旧不依不饶地交缠在一起,
他们的性具仍然肉贴着肉难分难舍,好像这特殊的环境,这特殊的气氛,给了他
们无穷的欲望般,肆无忌惮、毫无羞耻地在彼此身上索取着最原始的快乐。
梅妤已经记不得她到了多少次了,也记不清到底用了多少种姿势,但此刻她
已经无力坚持在男人身上驰骋,她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抽掉般乏力地仰面躺着,
那两条动弹不得的纤长白腿却被男人高高抬起。他将自己又长又细的双腿并拢在
一起,那两只如新月般的足弓微微翘在空中,白得犹如透明的肌肤下方隐约可见
青青的脉络,十根纤长白腻的玉趾上丝毫不做修饰,但却如水莲花般娇弱纤美。
男人好像对自己这对玉足有着特殊嗜好般,他十分温柔专注地把玩着手中的
白腻足弓,那神情姿态就像是一个珠宝鉴定师看到绝世珍宝般惊讶而又狂热,又
像一个小孩子看到心仪的玩具般喜悦与眷念。男人不仅用手把玩,他还把自己的
脸凑到玉足上摩挲抚弄,他粗粗的胡茬刮在娇嫩的脚心,让梅妤感到一阵阵的麻
痒,他奇怪的动作让梅妤有些羞耻,这可是走路用的脚呀,他怎幺可以用脸去磨
蹭,还把那高高的鼻子贴在上面嗅了又嗅。
但她心中又隐隐有些骄傲,虽然她很早就从心理学的文献中了解到,有一种
男性对于女人的脚有着特殊的欲望,这种「恋足」的心理也是性心理的一种。但
她向来不相信真有这种人存在,她的丈夫也从没夸过她那对小脚儿的美丽。而事
实上她一直为自己的这对玉足感到自豪,并且花了很多功夫去保养她们,只是时
至今日,这份独特美丽才得到赏识她们的人。
「梅,你快乐吗?」男人喃喃自语地问着,梅妤并没有开口回答,她的身体
已经说明了一切,雪白光滑的小腹上下抖动,蜜穴内的腔壁像是回应一般,发出
一阵阵的颤抖和抽搐,将那根粗大的玩意儿包裹得更严实了,她很清楚自己花径
这般动作,可以让男人为之痴狂并拜倒在自己膝下,但也只有面前这个男人,能
够承受得住自己独特的身体构造。
果然,这种刺激没有折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