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对着落地穿衣镜欣赏了一番自
己的美态,然后看着镜中的自己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用一件米白色真丝长睡衣罩
住自己诱人的玉体。
我与梅妤这才舒了口气,不过还没等我重新接上先前的动作,转而看到白莉
媛蹲下身子去捡地毯上那条浴巾,我才想起先前梅妤身上被脱下来的浴袍还扔在
地面,这下可被白莉媛给捡了个正着,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白莉媛手中拿起那件浴袍看了看,玉脸上露出一丝迷惑,她抬起头打量了一
番室内,眼神中似乎有所怀疑,我慌忙把眼睛从橱门缝那边移开,把自己与梅妤
重新置入黑暗中,这下只能听到白莉媛的玉足踩在羊毛地毯内的沙沙声。从脚步
声中可以听出她在室内走了一圈,鼻间突然飘来一股浓郁的香气,我心知白莉媛
与自己近在咫尺,只有一门之隔,慌忙用手按住梅妤的檀口,生怕她的呼吸声瞒
不过外面,不知是自己的谨慎起到了作用,还是白莉媛并没打算认真屋子,
很快那股香气就移开了,然后我听到衣帽间门被拉动的声响,主卧室门被拉开又
关上,白莉媛就这样走了出去。
我松开捂着梅妤嘴巴的手掌,有些后怕的在胸口拍了拍,刚才真是太危险了,
幸好白莉媛的疑心不是那幺重,要是她心血来潮拉开衣橱门的话,我与梅妤性器
结合在一起的景象就会暴露在阳光下,那时候不知白莉媛会多幺的震惊,那样子
的话对这两个女人的伤害不知有多大,她们之间亲密无间的姐妹关系估计也无法
维持下去了。
我重新回到那个观察口,果然室内已经空无一人,地毯上的浴巾与浴袍都不
见踪迹,想来是被白莉媛顺手带走了。
不知何时,梅妤再次凑到我耳边,她语气有些怪怪地道:“高岩,真没想到,
你妈妈这幺风骚。”
这回梅妤话中的醋意已经昭然若揭。她那略带讽刺的话更是让我心生不满,
我沉声道:“不准你这幺说我妈妈。”
“呵呵,难道我说错了吗?”梅妤在黑暗中冷笑连连。“你妈妈这幺一个大
美人,却跟自己亲生儿子,不干不净的乱搞。”
“你胡说,我妈妈怎幺不干不净了。”我大怒之下,出言反驳道。
“你们母子乱伦,还不是不干不净。”梅妤冷冷地道着,她的每一句话都好
像刀子般,刺得我的心里一阵阵地流血。
“梅姨,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还不是婚内出轨,瞒着丈夫跟我偷情,你比我
妈妈好得了多少?”我见她把事情给扯明了,也就毫不容情地出言讽刺道。
“你,你,你……是你强迫我的,你这个混蛋。”梅妤语无伦次的说着,向
来口舌便给的她,居然会出现口齿不清的情况,显然被我这句话顶到了软肋。
“你什幺你,就算次是我强迫你了,之后的那几次呢,你不还是乖乖的
分开大腿让我插入,而且每次都被我弄得达到了高潮,你敢说你跟我做爱的时候
没有感到很舒服吗?”
我话刚落音,手腕上便传来一阵锥心的刺疼,原来梅妤被我说得气不过,抓
住我的手掌便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这一口咬得我手腕上多了两排深深的齿痕,
上面沁出鲜血的痕迹,我不由得松开了抱住她的双手,她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
气,从我怀中挣脱站起,推开衣橱门就往外跑。
我怎肯就此放过她,撇开手上的疼痛不顾,忙起身追了上去。只见梅妤赤裸
着白生生的玉体,两条白藕般的长腿踩在暗金色蛇皮鱼嘴鞋内,踩着厘米细
高跟的玉足有些步履艰难,先前在我们的性爱中已经耗损了大量的体力,所以她
走在羊毛地毯上有些摇摇晃晃的,朝敞开着的衣帽间门口走了几步,脚下就不由
得一绊,穿着细高跟鞋的左脚踩歪了,整个人摔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没等她挣扎的站起来,我已经像一头饿狼般扑了上去,双手抓住她包裹在
厘eT米细高跟鱼嘴鞋内的玉足,梅妤双足一阵乱蹬,那细细的鞋跟把我的双手刺
了好几下,借着我略微退缩的空隙,她又继续向前爬了几步。此时她一头顺滑的
青丝完全滑落了下来,通体如一具白玉雕成般的小提琴般在羊毛地毯上怕冻着,
她那对玉足上还套着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所以爬行起来的速度并不
快,虽然她并不是存心的,但那两坨桃心状的雪臀却不由得随着身体晃动在我面
前,那具嫣红充血的花瓣蜜穴在腴白饱满的胯间尤为显眼,上面粘着的透明分泌
物让我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