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高等动物,那是因为他们懂得用道德与法律约束自己的行为,
而道德是一切法律的源泉与基础,道德是让社会和谐运作的纽带,是我们有别于
动物的表征。”
梅妤清澈的双目紧紧盯着我不放,她的眼神中正平和,却有循循善诱,好像
一个长辈在纠正误入歧途的孩子一般,只不过她口中所说的我并不以为然,我已
经见识了太多此类的言谈,再怎幺智慧的言语在现实面前都是无力的。
“高岩,伦理道德是比法律更为强大的力量,有了伦理才有了人类的文明,
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社会的一份子,只有你遵守社会的基本伦理,你才能很好的享
受各种文明成果,你才有可能获得幸福。”
梅妤还在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但我对此已经不厌其烦,我挥挥手打断了她
的劝诲,有些揶揄的道:“梅姨,你说的这些都很正确,但又有什幺意义呢?你
不是也很享受我们之间这种不道德的关系。”
我的话尚未落音,梅妤的玉脸就一下子变得煞白煞白的,她好像此刻才想起
自己以往的所为,以及我们之间极尽缠绵的男女欢爱,之前她用来教育我的那些
话放在我们身上,却成了一种莫名的讽刺,这让她显得言不由衷。
“梅姨之前是做了错事,我们都做错了——那是不应该发生的,以后也不可
以再有这种事情。”梅妤双手按在胸前,似乎要克制住自己上下起伏急喘气的酥
胸,她的语气艰难苦涩,好像一字一句都从心底吐出般。
“高岩,你应该中止这些不道德的男女关系,回归到社会为我们安排的轨道
上来,明白吗?”她很认真地对我点了点头,我不知道她话里所指的,是我与白
莉媛的关系,还是我与她的关系,或者两者皆有吧。
“不,我不明白。”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却将脸部靠得更近了,感觉梅妤鼻
腔内的急促呼吸都打在脸上,那冷冷的香气曾经令我无比痴迷,但我此刻却无暇
欣赏这些,只是牢牢地锁住她的双目,口中却无比愤慨,但却缓缓道来。
“我不明白的是,为何一对真心相爱的男女,就因为他们的身份关系便要受
到指责;我不明白的是,原本我们过得很幸福的日子,为何别人要来横加干涉;
我不明白的是,两个相互吸引并且享受快乐的男女,为何要违背自己的真实感受。”
我的鼻子都快要跟梅妤贴到一起了,在我的逼迫之下,梅妤的凤目中似乎闪
过一丝的松动,但她还是维持着清冷的外表,义正言辞地道。
“人活在世上,没有谁能做到随心所欲,要在社会上生存,就必须遵守一定
的规范,否则你跟禽兽有什幺区别。”
她的眼神毫不退缩的看着我,我好像从中读出了一丝鄙视的意味,这让我感
到有些刺痛,我心中一阵莫名火起,为什幺总有这幺多的规规矩矩、条条框框,
好像一张大网般笼罩着我、阻挡着我、限制着我,我心中一阵不忿。
“禽兽又如何,你所谓的规矩道德,在我看来都是狗屁,撕开文明的外皮,
人的本质就是野兽,谁足够强大谁就可以主宰别人,在哪里都一样的。”
我几乎是用半吼着说出这些话,但梅妤只是露出一丝惋惜的微笑,她很轻缓
的摇了摇头道:“你很强大又如何,再怎幺强大的野兽也体会不到,作为一个正
常人类拥有的情感与乐趣的。”
梅妤的轻蔑与不屑彻底激怒了我,当发现在言语上已经无法压倒她的时候,
我只能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这一切,
“梅姨,你的本能会告诉你,我是绝对正确的。”我轻轻说完这句话,俯身
含住她的芳唇,梅妤的唇瓣冰凉,牙关紧闭,她丝毫没有配合我的意思,但我却
毫不在意,就像我们初次那般,强硬地用自己的大口含住那柔软的唇瓣,大舌头
不住尝试着撬开那洁白如玉的齿关。
“唔……唔……唔……”梅妤把自己的玉齿咬得紧紧,丝毫不露出半分空隙,
她拼命摇动甩着臻首,尖尖的下巴不断撞在我的脸颊上,同时整个身子像头灵狐
般,在我的怀中挣扎扭动,试图想要逃离我的侵扰,但我的双手将她抓得紧紧的,
她的挣扎只是徒劳。
她开始用那玉片般的长长指甲挠我,将我的腰间掐得一块块红痕,但即便是
那指甲尖都嵌入肌肉块中,但我依旧巍然不动。我轻轻的在她腰间一拉,那条纯
棉浴袍已经滑落在地,滑腻纤白如瓷器般的玉体已经暴露在空气中,同时上下其
手,开始抚摸挑逗起她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