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居然在冥界放肆,抬脚去追,楚封一把拦住,他感受到了一股难言气息靠近酒馆,借着月色,瞥见酒馆酒楼上的石壁上的红光闪过。
“老五,别动。”宋帝王拉着许峤,在他耳旁私语着,许峤脸色稍微好看的,却紧紧靠着几位哥哥。
钟衍抬眸望着石壁,沉思着,石壁上的花纹古朴大气,雕刻着动植物,眼眸一暗,不是阵法,那会是什么?
抽出随身佩剑,用剑便朝石壁劈去,数道利刃将石壁砍的破碎。
“四哥”
“老四!”
钟衍身子一升,他想要御剑,眉头一皱,体内的灵气调动不起来,他缓缓起身,手中的长剑一挥,足尖轻点,落在地上。
许峤和楚封担忧唤着,顿时一声凤鸣声响起,四周一切被这惊天凤鸣声震起,形成灵气波荡。
“嘭,嘭——”
……
声声催响接二连三响起,酒馆里的酒坛被凤鸣声给震破,顿时酒香四溢,清香而不浓郁。
石壁上的雕刻被钟衍破坏,墙上的隐现着一只怪鸟,凶光四射看着四人。
顿时怪鸟大叫一声,又是一声凤鸣响起,震得耳膜撕裂,楚封几人连忙封住自己的感官,拿起自己的法器,警惕看着怪鸟。
怪鸟看着他们,翅膀一挥。顿时一群腐尸朝他们扑来,许峤一惊,手中的雀扇一挥,立马迎接,不知这怪鸟是何种类,羽毛稀少,零落,翅膀一扇,直接贴面擦过,宽大的羽翼带着风刮去。地上的尘土板凳,酒坛碎片,通通被它卷起,放眼望去,现场乱成一团。
☆、被人发现
“二哥怎么办?”许峤一个飞身躲过怪鸟口中吐出的烟火,看着地上漆黑腐蚀的灼烧痕迹,霎时半截紫目石化为了一滩水,蒸发,许峤倒吸一口凉皮,问道另一侧的躲闪的楚封。
“将墙上的石画毁了。”楚封看着石壁上隐现红光的雕刻,墙上火焰亮起,怪鸟就吐出火焰,垂眸想着,手中的玉笛化为利箭,抬手一挥,经历的剑气便擦过石壁而去,留下深深的剑痕,顿时火焰被剑气划的七分五裂。
另一边苦苦相斗的钟衍,不停飞跃着,手中的清霜发出势如破竹之势直接朝怪鸟头上而去。
顿时见火焰消失,四人相视一眼,各自占据一方,祭出手中的法器,将灵力输入其中,顿时光芒万丈,凤鸣长啸声鹤唳,卷起一切,顿时噼里啪啦的脆响不断咋起,钟衍加持了手中清霜的灵气,四股力量直冲石壁,势不可挡,卷起了石壁残留的石粉。
碎裂的声音不断响起和着锋利的灵气似乎有着别样的意蕴,楼上黑衣男子看着他们四人合力压制着墙上疯魔的怪鸟,嘴角上扬,噙着冷笑。
手里握着一只通透的血笛,红艳欲滴,白皙的指尖轻轻划过笛空,盘腿坐在软榻上,将它放在唇边开始吹奏。
笛声开始缥缈低沉时而婉转低语,又似垂耳轻声细语,令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又高转委婉,声音清透,吹到曲子高处时,黑衣男子身边隐现着红色波动,融入手中红笛之中,化为音律,流传出来。
楼下的碎屑如同被掌控了一般,由杂乱无章的破碎飞旋,到齐刷刷升起盘旋,男子眼眸里闪过一丝满意,曲调再次升高,,笛声清亮。
楚封抬眸看着楼上吹笛的人,再瞥见眼前的碎屑和怪鸟的凤鸣声,面露难色,他居然用音攻,只有加大灵力,抵御耳边的笛声。
曲子到高处时,所有的酒坛板屑和着墙上的越发刺眼的怪鸟,化为了一声惊破苍穹的吟啸之声,“啪”的一声,手中的血笛承受不住吟啸之声,炸裂开来,所有的一切直直朝他们四人而去,激起一层波荡,一切化为了无语。
“噗——”
“噗——”
许峤钟衍四人被这灵气震开,撞到了墙上,门上,顿时只感觉到全身就像是被灵力碾压过,体内的五脏六腑都被灵气撕裂般痛苦,嘴角渗出血丝,火辣辣的灼痛从心口传来。
嘴里的铁锈味不断上涌,钟衍撑着门,慢慢起身,抬手用衣袖擦了擦最近的血,脚步虚晃,抬起头,目光幽暗看着楼上的人。
“二哥,小五。”钟衍看了一眼楼上便四处寻找着楚封个许峤以及宋帝王,轻轻唤着,目光所及之处都化为了残骸,满地残屑,灵力的波荡还在涌现着。
“我……我没事。”许峤气若游丝的声音响起便看到一只灰仆仆的手,撑起来,挥了挥,另外两处也传来轻微的响动,钟衍愣了愣嘴角上扬,还好,他们还在。
“阎君,感觉如何?幽暗城待客之道可适应了?”男子瞥着手上碎裂的血笛,脸上闪过一丝冷意,抬手轻轻一掰,顿时几块坚硬的玉笛化为了齑粉,嘴角带着笑意,慢慢下楼,温声看着四人狼狈不堪的模样,轻声笑着。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楚封硬撑起身子,握紧手中的笛剑,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握着剑柄,身形微微晃着,嘴唇紧抿看着她。
悄无声息看了其他人,面色沉重,皆是如此,强撑起身子,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