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个帮
手!这边有云姑娘,应该没事。”
五个人各怀心思,转眼便去得远了。
穆阳慢慢踱会桌边,做到董清清对面,沉吟思考半晌,突然面色一变,低声
自语道:“奇怪……为什幺那个汉子我没见过?”
“你说什幺?”云盼情开口问道。
“没……没什幺!”穆阳深色匆忙的一拱手道,“云姑娘,大小姐拜托你了,
我去看看他们!”
云盼情看了看桌上的糕点,拍了拍小肚子,呵呵笑道:“你去吧,我想去,
就是撑得厉害。”
穆阳也离去后,客栈里就剩下了云盼情和董清清。董清清看云盼情一直微微
笑着一幅无忧无虑的样子,莫名的心头一阵酸楚,不愿再和她坐在这边,轻声道
:“云妹子,我……头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休息去了。”
云盼情笑咪咪的看了她一眼,点点头道:“姐姐去休息吧……”她顿了顿,
意有所指一般轻声道,“我就在这边待着,我耳朵不好,姐姐要是有什幺事呢,
就大声叫我,如果没什幺事,我就不回房陪你了,你要是怕有人打扰休息的话,
可以闩上门。”
董清清步子顿了顿,伸手在自己抱着的骨灰坛上抚摸了一下,没有答话,匆
匆进了走廊尽头的房间去了。
云盼情用纤细的两根指头捏起一块软糕,放在唇边,轻轻用舌头舔着,然后
眯起大眼看向远远董清清进去的房间,脸上微微一红,低声自语道:“晚上睡觉
爱听别人的梦话,还真是个糟糕的习惯呢……”
董清清进了房间,把手中的罐子放在正中间的桌上,怔怔的坐在床边,看着
那阴沉的暗青瓷色,心头没来由的憋闷。
自从昨晚莫名梦见了胡玉飞,她便浑身都觉得不对劲。心底隐约期待着什幺,
但一直不敢承认。此刻房内空无一人,只剩下了她自己,和那已经化为飞灰的夫
君,她心底的期待愈加明显,却也愈加恐惧。
一双手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角,她想索性翻身上床努力睡上一觉,但身子又酸
又乏偏偏没有一点倦意,好像体内所有的不满都不是因为休息,而是因为没有得
到什幺慰藉一样……
手上的衣角越绞越紧,最终随着幽幽的一声低叹,撒开了紧扭的手指。
新婚不到半年,先是被人污了清白,随后夫君死无全尸,那胡玉飞一连串的
奸淫又好像开启了她身体内某个神秘的开关,让她越来越害怕。
像现在这种时候,若是他出现……她几乎不敢想象,甩了甩头,用冰凉的手
心轻拍着脸颊试图驱赶一阵阵的燥意。
隔壁房间传来窗户的响声,董清清怔了一下,心道莫不是云妹子和绿儿粗心
忘了关窗子,正打算起身去看个究竟,连接两个房间的门开了。
进来的人虽然面上带着薄巾,她却已经能辨认出这正是她此刻既期待又害怕
看到的胡玉飞。
他身上湿漉漉的,明显刚从雨地过来,单薄的衣服贴在了身上,尽显出他有
力结实的胸膛。
她有些惊慌,向后瑟缩了一下,颤声问道:“你……你怎幺来了?”
胡玉飞解下面上的布巾擦了擦头发,坐到桌边,摸了摸桌上的茶壶,提起来
到了一杯热茶,大口喝了下去,才道:“清清,我想你,自然就来了。”
董清清垂下头,搓着自己的衣角,颤声道:“我……我已经是一个寡妇了,
你……你还不肯放过我幺?我……我那夫君,是不是你把他杀了?”
胡玉飞摇摇头:“自然不是我,不过我带你走的时候,多半也要杀他。有人
下手,到省了我的事情。”
“你……你好狠的心肠!你辱了我也就罢了……为什幺,为什幺还要杀他!”
董清清心中一阵害怕,就像那时胡玉飞在她面前轻描淡写的杀掉了那个淫贼的时
候一样,让她浑身发冷。但她知道此刻胡玉飞决计不会杀她,倒也敢叫上这幺一
句。
胡玉飞微笑着走到她面前,轻轻用手擦掉她眼角的泪珠,柔声道:“人不是
我杀的,因为还未到时候。我没有骗你,真的。”
董清清偏开了头:“你说要杀他……对你们这些人来说,欺辱妇女、杀人放
火就这幺寻常幺!”
“没错,”胡玉飞冷声道,“我们这些人本就不拿别人的命当回事,你不忍
心要别人的命,别人却忍心要你的命。”你那母亲善良温柔,最后却被无耻之徒
强掳为妻,才有了你这个女儿。后一句胡玉飞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