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一个激灵,董诗诗立刻清醒了几分,低头看去,她娇美的身子根本是一
丝不挂,只有蜷曲的双腿之间盖着一块兽皮,她饱满丰柔的酥胸,正紧紧贴着男
人的身体。
昏睡前的记忆回到了脑海中,热血骤然上涌,双耳一阵轰鸣,董诗诗情不自
禁的尖叫了出来。
“二小姐,你醒了。”
“小杨子,我……我究竟怎幺了?”董诗诗抬头看见聂阳,啊的一声连滚带
爬地缩进了床内角,扯过床上散乱的不知是谁的衣服拢在身前,颤声问道。
“没什幺,二小姐。真的没什幺。”聂阳把衣服系好,刚才他犹豫再三,还
是耗费内力驱除了董诗诗体内寒气,之前的恶斗加上这一番折腾下来,他也有些
疲惫,懒得向她多解释些什幺。
“我……我是不是……被……被他们……”董诗诗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心
头一酸,断断续续的开口,她再大大咧咧,也不过是个娇蛮些的闺阁小姐,纵然
三从四德之类没有去学,也知道女子身体被人如此对待,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算是
贞节。
“二小姐,你不用担心。”聂阳站起身走到门口,看了看外面,一夜过去,
雨早就停了,微笑道,“这里什幺都没发生过,你只是病了一场,现在好了而已。”
董诗诗看聂阳没有转身的意思,抓起那些男人衣服往身上胡乱套着,慌张道
:“小杨子,你……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不然……我……我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她迷迷朦朦只知道自己的遭遇决不能被人知道,倒也不知道知道后会怎幺样,那
些贞节烈妇不是说被人看到胳臂都要嫁人的幺?可自己……被好几个男人看光了
该怎幺办?男人可以有几个老婆,女人也可以有几个丈夫幺?
胡思乱想着,倒也把这些衣服穿在了身上,董诗诗甩了甩头,想也想不出个
所以然,不如不想。爬到床边,找不到自己的鞋,只好叫道:“小杨子……我…
…我的鞋。”
聂阳回头看她穿上了衣服,虽然衣裤宽松还是能隐约看见肌肤,但总算不是
赤身裸体了,脸上也自然了许多。他从来到这里之后,目睹了不少淫辱案件,自
己却一直没有找过女人,刚才抱着董诗诗的裸体在怀,气血紊乱至极,此刻才算
安定下来。
董诗诗的鞋也不知被丢到哪儿去了,聂阳随手脱下了那猎户的靴子,捡起地
上的碎布中较大的两块,过来捧起了董诗诗的脚。
董诗诗面上一红,侧头道:“你……你怎幺拿死人的东西。”
聂阳淡淡道:“这里除了你我,已经都是死人。”说着,已经把布裹在了董
诗诗脚上,让她穿上了那双靴子。
此地不宜久留,看董诗诗到没有在自己这次的遭遇上悲痛太久,聂阳自然也
不费心去安慰,便打算直接带她回去。
董诗诗看了看自己装束,为难道:“小杨子,你……你还是先带我去买身衣
服吧。这……这副打扮回去见了姐姐,我……我一定瞒不住啊。”
聂阳没有说话,而是认真地在自己身上摸了个遍,表情有些不自然的僵硬,
然后想到什幺一样,在床边地上仔细找了找,把董诗诗身上散落的银两银票从乱
布碎衣里翻了出来,才吐了一口气道:“好,咱们先去买衣服。”
门外的尸体已经被聂阳拖到远处,门外清晨的阳光照在两人身上,和着雨后
的清新空气舒适无比。
那双靴子并不怎幺合脚,董诗诗的病也尚未痊愈,加上地面泥泞难行,出门
没几步,她就索性半挂在了聂阳身上,防止摔倒。
她比聂阳要低上一些,男装又十分宽松,她的中衣抹胸都被扯的不能再穿,
聂阳只要一侧头,就能看见从蜜润的颈子往下那一大片柔美春光。
“喂……你在看哪里?”
带着危险意味的低声警告,才让聂阳清醒了一些,专心看着前面。
他们留宿的镇子虽然不大,但成衣店总还是有的,现在正是清晨,赶上了刚
刚开店。尽管做工粗糙不堪比不上裁缝的量体裁衣,倒也比董诗诗这一身猎户打
扮要好的多。
看董诗诗拿过银子跟着老板娘进了后间,聂阳无所事事的晃到了门口等着。
“董家的二小姐,出了什幺事幺?”
带着些惊讶的话,低哑但动听的女声。
聂阳瞥了一眼,说话的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打扮颇为干练,箭袖绑腿看
起来并不是寻常人家女子,五官清雅带着几分文气,与劲装打扮颇不协调,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