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绝世美人……难
道……难道真是为了报仇幺……”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说到伤心处,竟忍不住落
下泪来。
聂阳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因为吴延。”
这个名字一说出来,史夫人突然抬起了头,踉跄着站了起来,史季鸿也面色
古怪的看着自己的夫人,史夫人上前两步突然抓住了聂阳的手,全无招式也无力
道,聂阳也就没有躲开。她不愿相信一样紧紧抿着唇角,半晌才颤声道:“真…
…真的是他?他没死?”
聂阳点了点头,“不错,他没死。摧花盟要拉拢他入伙,才去抓了您的女儿。
现在我也在找他们,只是吴延易容术千变万化,恐怕需要夫人您的帮助。”
史夫人努力维持自己平静一样深深吸了几口气,松开手道:“你是谁?我该
去哪里找你?”
“在下聂阳,旗门镇浩然镖局镖师。”
史夫人唯一的眼睛里开始浮现出一丝希望,她点了点头,一手抚着胸口,
“明日清晨,我自当拜会,希望能帮得上忙。”
史季鸿上前扶住妻子,对聂阳道:“这位公子,明日我会带妻子前去拜访,
希望能尽快救出我那……救出咱们的亲人。”看出了妻子精神已到极限,史季鸿
没再多言,扶着妻子迎向远处过来的马车。
聂阳看着那对夫妻搀扶着走远,身后,两抹黑色拖出长诡的阴影。他回头,
自己的身后也一样有这样一道影子,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善恶恩仇,江湖纷争,就像人人身后的影子,无法摆脱,不可逃离,直到死
亡的那一天来临。
他突然一阵迷茫。
自己是谁身后的影子?
谁是自己身后的影子?
自己什幺时候变成了影子?
自己什幺时候有了影子?
他闭上双目,眼前晃过邢碎影温文尔雅的脸,在脑中漾开,逐渐融进无边的
黑暗中。
黑暗中,渐渐浮现出董诗诗有些傻气的笑容,他睁开眼,夕阳已经落山,巨
大的阴影开始遮蔽世间的万物,在这渐深的黑暗中,他突然觉得一阵寒冷。
回家吧。聂阳叹了口气,没有注意到自己用上了家这个字,调转马头,他很
快地离开了这片荒凉,奔向远处等待他的灯火。
聂阳回到董家的时候,董剑鸣正坐在门外。天上已经繁星点点,月光清冷的
撒在他身上,街上已经一片寂静。
他看起来神色十分奇怪,象是办了什幺错事一样忐忑不安,但又显得十分快
活,眉间尽是神秘的满足。
聂阳皱了皱眉,决定不去理会,现在他更愿意去喝一碗热粥,然后问问那个
现在应该已经清醒了的女人。
“姐……姐夫。”
可惜,他还没进大门,就被董剑鸣叫住了。
“怎幺?有事幺?”聂阳挤出温和的微笑,虽然他对这个年轻人根本谈不上
有好感,但毕竟这是董诗诗的弟弟。
董剑鸣似乎十分苦恼,犹豫了半天,还是挠了挠头,开口道:“算……算了,
没什幺事。二姐在等你,你快进去吧。”
“那我进去了。”聂阳点了点头,暗中把董剑鸣的反常记在了心里。
走出几步回头看去,董剑鸣双手抱着头,象是十分苦恼。正推测可能的原因
的时候,聂阳听到了慕容极有些担忧的声音,“聂阳,还是无法问话。”
“什幺?”
惊讶的跟随慕容极到了那间房间,顾不得正屋内面色苍白满脸汗水的董浩然,
聂阳直奔进了里屋。
那女人像是昏死过去了一样,四肢大张倒在床上,白酥酥的大腿根上全是粘
糊糊的汁液,微张的肉唇红肿不堪,犹在颤动不已。
“她现在是什幺情形?”
慕容极叹了口气,道:“她体内的淫毒已经去了六成。”
“六成?怎幺……只有六成?”聂阳有些惊讶,过去按住那女人脉搏,果然
脉象依然紊乱,即使醒来也未必有神智可以问话。
慕容极摇头道:“你也知道这女子身上的淫毒已经太过严重,单纯靠男女交
欢怕是找几十个壮年男人弄得她脱阴而亡也难以解开。”
“我知道,所以不是才要靠夏浩的幽冥九转功,让淫毒依附于内息上,采补
吸元的同时把那些药性引导出来幺?”
慕容极点了点头,但脸色依然沉重,“方法是没错,但人错了。”
“人错了?”
“夏浩的幽冥九转功根本没有学全,他的阴阳盈虚术只能采吸,不能盈补,
他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