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里愈发兴奋,连一边坐着的血鹰也起了兴致。他褪下裤子,拉着那女人四处乱
打起十二分精神,施展浑身解数讨好身上的彪形大汉。
“哎呀呀啊啊……”这一下戳的她连一双脚丫也从床板上翘了起来,腿根挺
“哦嗬……兄弟,一会儿你可一定得试试看,这娘们的穴眼儿比他娘的嘴巴
促的细微呼吸一样微微起伏,膣内却一阵绞紧吮吸,一阵轻轻揉搓,比起玲珑玉
噼噼啪啪肉响四溢,骤然一顿,僵了片刻,那个庞大的身躯呼哧一下压在了
紧的连恶鬼也觉得有些发痛,他呲了呲牙,双手揉住两团软绵绵的屁股,运
一个看起来绷紧的快要裂开的臀洞彻底暴露出来,接着这股稍松的劲儿,他嘿的
就像卡了一截巨大的米田共,出出不去,进进不来,直涨的她几乎咬碎满口
两相厌,但对女人那紧凑的后窍,却志同道合的很。
口唾沫,把住了她的臀尖儿,挺着龟头对准那个小洞就是狠狠一戳。
在枕头下面,动弹不得,只有高高翘起的雪白屁股还有点余地来回扭动。
他娘的不一样。都说这里的娘们夹根细棍子能钓一个秤砣绕屋走路,要不是这次
进了菊蕾深处。
下,拱着身子挤进她腿间,用手指搭着半软不硬的鸟儿硬塞进湿淋淋的桃源洞里。
温软柔滑的腔肉一个吸紧,把恶鬼的肉龟牢牢啜住,看她小腹一绷,好像急
亲身体验了一下,还真是很难相信。
抓的手,按在自己的胯下。
他和血鹰一向都是如此,他玩够了,血鹰上,血鹰弄完
结果臀眼一阵凉湿,竟被抹了一团唾沫上去,粗大的指头带着黏嗒嗒的口水
搏。
床笫之间却大都一样温文,那里让她受过这等待遇,那一根指头在她屁眼里翻来
女人白嫩的裸躯上,巨大的肉虫像截便溺之物粘着粘汁滑脱出来,红肿的臀眼儿
完全满足了的恶鬼很快对这个女人失去了兴致,他下床提好裤子,又去端起
里,随之逆流出一阵阵掺带着血丝的腥臭精浆。
舌头顶出了嘴里的肚兜,哭的险些呛到,嗓子都有些哑了。却不知不光恶鬼听在
来,这边他就已经不觉用上了腰力,紧绷着黑乎乎的屁股狠狠地开始做最后的肉
手更要体贴几分,顺畅不失紧窄,拢揉不显挤勒。
活来,一边顺从的拢紧了春葱玉指,熟练的套弄起来。
,兴许饶
都有活儿。你一会儿可轻点,这两天我可就指她找乐子了。”
那女人曲起的双腿一下被压平,即便如此,那根足够长的肉枪还是深深地捅
恶鬼是个粗人,女人对他来说是很单纯的享受,半分也没有延长的念头。加
完全硬成一根铁棒一样,恶鬼才恋恋不舍的抽拉出来。他和极乐佛虽然相看
了的那个头儿。
直把恶鬼快活的一阵酥麻,一根阳具戳在阴户里吹气似的涨了起来。
力向两边一掰。这一下扯的原本又翘又圆的臀包儿中间那条沟壑几乎展平,把那
痛快,他那几个女手下可没有这种本事,忍不住啧啧称赞这种大地方的青楼就是
“这位爷……您饶了奴家吧……疼……好疼啊……”软枕下面的女人终于用
恶狠狠地挖了进去,简直要把她的肠子挖断一样。
搅去,直搅得她双耳轰鸣五脏六腑都难受起来。
了茶壶。如果不是还有任务在身,他很想痛快的喝上一坛酒。
有的嫖客就是喜欢狗儿似的姿势,这妓女虽然不喜,倒也不太排斥,反而有
她在枕头里哎哟闷叫起来,来这里的大都是官宦文士,一个个风流倜傥不假,
了任他去动总比自己一直费力要好的庆幸。
的都绷出了大筋,腚沟子里的那圈肌肉拼命的缩着,却还是挤不出去已经塞进来
那那女人还在奇怪恶鬼怎幺拔了出去,就被血鹰整个翻转了过来,头也被按
二楼的房间里陪那个新举人喝酒吟诗的。奈何此刻已经身不由己,只有战战兢兢
上那一段油肠又腻又紧,肛花还一抽一抽的揪着棒根儿,那边血鹰还未完全硬起
一声耸身就是一压。
银牙。
刚才这青楼女子的小穴眼儿一吸一吸的,让他不动的时候也和动起来一般的
那女人心里悔得肠子都青了,要不是贪了鸨儿吹嘘的财大气粗,自己本该在
恶鬼挖了一阵,看那臀缝已经闭不太拢,哈哈一笑,照那后庭花上又吐了一
也不知道是太过训练有素,还是确实被淫威所吓,那女人一边闷声哭得死去
你一命。”恶鬼淫笑着把尿的透湿的床单从女人屁股下面生生扯了出来,扔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