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纳进了聂阳体内。
奇怪的是,她在这一刻的眼神竟然充满了惊讶诧异,好像有什幺天大的不可
思议之事,正在发生一般。
最后一流内息引入自己体内的时候,聂阳突然发现依然有内力一般的东西在
被吸出。初时还道是田芊芊太过爽快,阴元流徙,不过片刻就发现情况并非如此。
这源源不断被采吸进来的,并不是女子盈坤养阴所生精元,而是与命脉息息
相关的本元。
所谓大伤元气,固本培元,所指皆为此物,田芊芊也发现全身精力正在飞快
流逝,头晕目眩眼前一阵发黑,张开嘴巴想要求救,却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提不
起来,膣腔之中一股一股阴津泼尿般流了出来,初时还见粘稠,后来简直如水无
二。
那一刻聂阳心中闪回千百个念头,纷乱如麻,此刻所吸大为补益尚且不论,
单是这吸取时远非交欢可及的销魂滋味,就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不到最后一刻绝
不罢休。
聂阳看着田芊芊乞怜的双眼,那里的神采正在渐渐消逝,这样的女人……本
就是死有余辜的……
“小阳子!”耳边,突然恍惚般传来了董诗诗一声娇斥。如真似幻。
聂阳浑身猛地一个激灵,强行把功力岔开,猛地向后退走两步,一下撞在屏
风上,背后尽是冷汗,这一下收的猛了,小腹隐隐生疼险些走火入魔。
田芊芊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出一样浸在汗里,原本红艳的脸颊一片惨白,一
双樱唇犹有余悸的微微颤抖。
“说……这是怎幺回事?”聂阳咬紧牙关问道,勉励站起,调息理气。
刚在阴阳交界走了一遭,田芊芊整个人好似傻了,颤动的唇瓣间隐约传出破
碎的句子。
“我不知道……为什幺,怎幺会这样……为什幺……”
聂阳皱紧眉头,走到床边,犹豫了一下,按住她左乳,缓缓输了一些真气进
她心脉。这并非实际传输,只是如逼毒疗伤时所作一样暂借内力给她安定心神。
一身功力尽失,还险些丧命,田芊芊愣愣的垂泪半晌,才开口道:“到底怎
幺回事……怎幺回事……”
聂阳沉吟一下,问道:“田芊芊,你修炼的是什幺内功?”
田芊芊恨恨看向聂阳,哼了一声,偏开了头。想到一身功力已成他人嫁衣,
不管是谁也难免忿恨。
聂阳沉声道:“你替他隐瞒,他却想要你的命。刚才若不是我手下留情,你
已经糊里糊涂的送了命!你老实讲,那人是不是告诉了你关于幽冥九转功的事情?”
田芊芊摇了摇头,紧跟着又点了点头,别的不论,刚才她确实差点就把命丢
在这里,也确实是聂阳手下留情,她迟疑片刻,强撑着爬起身来,就那幺赤身裸
体的呆坐在床沿,双目无神的望着远方,轻声道:“不错。我对幽冥九转功所有
的了解,都是他教的。”
聂阳皱眉坐到旁边,注视着她凝神细听。
“桃花神功。”田芊芊顿了顿,看了一眼聂阳,才继续道,“那人教我这门
内功的时候,说的就是这个名字。他说这门内功只有女子可练,进境十分神速。
我试了一试,果然……果然十分了得,加上他说这功夫可防幽冥九转功的邪道练
法,我便废了原本内功,专心修习。”
若是如此,便难怪刚才吸取内息的时候,田芊芊露出那样惊诧莫名的神情。
从另一方面,也让聂阳明白了为什幺田芊芊明知他邪炼幽冥九转功,依然莽撞的
孤身前来。如果在那一瞬间吸取不成内息一滞,在那时出手,聂阳无论如何也料
想不到。如此看来,田芊芊早已想到纵然失身也是留有后手的。
“那人是谁?可是你们天道中人?”聂阳对那人的身份隐约有了猜测,但并
不敢十分肯定。
“不是……”田芊芊颓丧的摇了摇头,黯然道,“但那人和天道中一个重要
人物相识,因为……因为他写给我的信件上,有那位先生的暗讯,叫我按他说的
做。”
“那位先生?”聂阳眉头紧锁,事态至此,已经远远偏离了他预定的轨道。
“我身份低微,见不到那位先生。但这次借机围剿摧花盟,同时诛杀你……
你这匹狼的一箭双雕之计,就是他一手操纵。”
“那个教你功夫的人,让你潜入摧花盟伺机杀我?”聂阳直觉认定这人多半
是邢碎影,但却有不通之处,比如那天道高层,就不该是会和刑随影同流合污之
辈。
田芊芊露出一丝恐惧之色,垂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