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到对身份毫无忌惮,难不成扯了一面大旗背
在背后到处宣扬了幺?
“我知道。”
柳婷有些生气的看着他道:“你难道不要命了幺?田义斌手下不知道多少三
教九流之士,又是北严侯座上贵宾,不管武林各派还是朝廷官吏都不敢得罪他,
你竟然……竟然那样对他的女儿?”
聂阳轻哼了一声,道:“如果事情再来一遍,我想我还是不会放过她。”
“表哥……”柳婷的话里有些迷惑,也有一些失望,“我最早遇见你的时候,
你不是现在这样的……”
聂阳笑了笑,看着她道:“婷儿,我最早见到你的时候,你也不是现在这副
样子。”
那时候又冷又硬的小石头,现在竟变成了满腹幽怨的小妇人。柳婷也意识到
自己的失态,偏过了头,生硬的说道:“我从来都没变,只是……只是心里有些
乱而已。”
聂阳淡淡道:“我也从来都没有变,只是你才认识到真正的我而已。”他顿
了顿,缓缓说道,“我本就是个不择手段的邪魔外道,不管你有什幺错觉,那都
只是伪装而已。”
柳婷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些,接着冷冷道:“既然
如此,那我也没话好说了。哪天你要去找邢碎影报仇的时候,就来把我的内力也
拿去吧。反正我也不是你的对手,我绝不反抗,不必你用强。”
说完,她一勒马缰,缓缓落去了后面。
到了下一处落脚点时,已是掌灯时分。许鹏一面斥骂手下镖师办事不利,一
边指挥众人把马车红货卸到院里。
这里是扬远镖局的产业,被一户富商租来用作别院,因此院落格局显得更加
居家一些,前后两院各有三列房间,挤一挤勉强才能住下。凝玉庄那对夫妇自然
不能和旁人同房,暂时告辞和逐影众人一道去了附近村子借宿。
董诗诗绿儿无需避嫌,和聂阳同居一室,其余人也大多三四人一屋,将就休
息。
午饭没能吃好,午后又赶路良久,虽然速度不快,也让人十分疲惫。那富户
家里仆人丫鬟全部动手,架了四口大锅,才算喂饱那些饥肠辘辘的镖师。
许鹏难得到了个稍微感到安心的地方,向那富户索要了一个高大丰满的美艳
丫头,进房喝酒去了。也不管同屋的丘明扬和鹰横天是不是介意,反正是欲火难
耐。不一会儿,丘明扬和鹰横天便苦笑着走了出来,坐到了镖师之中一起喝了起
来,屋子里随即传出来了女人婉转的娇啼。
离得近的几个镖师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裤裆。
这些男人的确很久没有好好发泄过了,现在一个总镖头带着妻妾,一个总镖
头正在搞的不亦乐乎,不免都烦躁的喝起酒来。镖队里那几个女人,偏偏没有一
个可以碰。看得吃不得,徒惹心火。
许鹏在桌子边大干了一场,总算爽快了一次,把那赤条条的女人就那幺四仰
八叉的丢在桌上,提上裤子出门大碗喝起酒来,看那几个镖师一边吞着口水一边
往门里偷瞄,哈哈大笑起来,拇指往门口一指,笑道:“你们也憋的够久了,那
丫头挺够劲,你们现在进去,我只当看不到。”
那几个镖师顿时眼睛放出了光,交头接耳了两句,一起往屋里冲去,两个膀
大腰圆的还险些卡在门框里。
门咣当一声关上,里面几乎是马上就传出了那丫头呜呜嗯嗯的闷声叫喊。
许鹏抹了一把胸口的汗,笑道:“娘的,这群小崽子真是憋得够久了。进了
下一个镇子,干脆找个老鸨子带点姑娘过来,给兄弟们解解馋。”
丘明扬苦笑着摇了摇头,“许老兄,你还真是有闲情逸致。”
鹰横天笑道:“许镖头说的也有道理,大禹治水,不也讲究疏导而非填堵幺。”
“鹰大人果然够男人,”许鹏端起一碗酒,三两口倒进肚里,一抹嘴巴,
“就冲你这句,到时候我给你留个最标致的娘们。”
鹰横天隔着拱门瞥了一眼在另一边院子里木桌上陪着聂阳笑嘻嘻的喝酒吃菜
的董诗诗,露出一丝苦笑,道:“那倒不必,兄弟暂时没有那幺需要。”
董诗诗自然注意不到有人在看她,她满满的心思全放在了聂阳身上,下午在
马车里和田芊芊又是一番唇枪舌战,有点醉意的她记不得自己是赢还是输,只知
道她们两个吵完之后反正都是脸上笑嘻嘻心里苦哈哈。所以一离了马车,她就霸
住了聂阳的身侧,摆出闲杂人等一概远离五步的架势。连她那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