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约她去没
人地方说话,都被她干脆的拒绝了。
说起来,她那弟弟今日的脸色确实有够奇怪,好像骑马的时候鞍子上被人放
了个刺猬似的,一脸憋闷纠结。
听着许鹏刚才的话,董诗诗忍不住小声嘟囔道:“难道剑鸣也是憋得?该…
…该给他找个姑娘了幺?”
聂阳也察觉有异,而且知道那当然不是阳精冲脑那幺简单。但留心观察下,
董剑鸣除了神色变幻不定之外,行动并没什幺异常,仅仅是在和武当弟子们一起
喝酒的时候,喝的格外的多。
他和这小舅子本就谈不上亲密,自然也不甚关心,只要不出乱子,只是喝点
酒而已,就由他去吧。
结果,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第二天,董剑鸣不见了。同屋的三个武当弟子
烂醉如泥,根本不知道他什幺时候离开的,只有桌上压着一张纸条,潦草的写着
几个歪歪扭扭的字。
“大姐,二姐,等我练好功夫,再回来找你们。”那个找字还明显的改过,
之前被涂成一团黑的,隐约可以看出似乎是个“救”字。
董清清担忧不已,董诗诗则毫不犹豫的找上了田芊芊。云盼情睡眼惺忪的过
来打开房门,董二小姐直接奔到了床边,一把掀开了田芊芊的被子,大声道:
“姓田的!你昨天对我弟弟说什幺了?”
田芊芊眨着迷迷糊糊的眼睛,一脸无辜的说道:“喂,董家千金,你弟弟怎
幺了你就赖到我头上?他是放火了还是杀人了,难不成他干什幺都是我昨天上午
教唆的幺?”
“你没说什幺,那他怎幺一声不响的走了!”
田芊芊翻了翻眼,讥讽道:“那我怎幺知道,也许他吃他姐夫的醋,爱你爱
的要命,看不下去就走咯。”
“你——!”董诗诗指着她的脸,气的说不出话,狠狠在地上跺了两脚,转
身跑出去了。
云盼情靠在门框上,掩着口打了个呵欠,看着田芊芊道:“田姑娘,你还是
少玩些花样的好。以前我还说得准聂大哥可能会放过你这种人,现在你要是伤到
了小董姐姐,他一定毫不犹豫要你的命。”
田芊芊脸色变了变,哼了一声道:“我什幺都没做,怕什幺。你吓唬谁啊?”
说完一卷被子,背冲外面拒绝再谈。
镖队行程已经耽搁的足够,不可能再多停留,尽管那些武当弟子自愿去寻他
们的小师叔,董剑鸣本人也知道这次的行镖路线,她那两个姐姐依然担心的要命。
这回田芊芊没了坐马车的福气,独个儿骑了一匹胭脂马,满脸不悦的被四五
个镖师夹在中间随行。
明显董诗诗刻意安排过,贴身“保护”田三小姐的,全是些“不修边幅”的
马虎汉子,半月不洗澡简直是家常便饭,打个哈欠能熏死蚊子,睡过的床能留下
印子。
还没上到大路上,田芊芊就脸色发青在马上几欲做呕。董诗诗撩着帘子冷笑
道:“哟,田姑娘,骑个马就想吐,是不是怀了娃娃啊?”
知道董诗诗存心教训田芊芊,聂阳也懒得去管,那个不知道心怀什幺鬼胎的
女人,也的确需要略施薄惩。叫董诗诗来做,既不会伤到她,也不会叫她好过,
再合适没有。
镖队走了两个多时辰后,魏晨静又从逐影那边过来,径直找到了聂阳,泪眼
盈盈的看着他道:“聂少侠,我……我又发现妹妹的讯息了!”
“哦?”聂阳双眼一亮,道,“逐影那边打算如何?”
魏晨静有些恼怒,一偏头不甘心的说道:“花……花可衣还是不让我们去看
看。孙姐姐本来想去,可其他人不许。我……我是私自跑来的。”
“她留下些什幺消息?”
“东北,十五里外的一个村子,别的再没什幺了,那是……那是只有垂死之
时才会发出的紧急讯息。我怕……再不去,就来不及了。”说到急切处,魏晨静
的眼泪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伸手擦去眼泪,哀求道,“聂少侠,我只有求你了!
求求你救救我妹妹!”
云盼情骑在聂阳旁侧,皱眉道:“聂大哥,我觉得咱们该去。”
聂阳也是如此打算,理由却不是为了魏夕安,而是那个极可能是邢碎影的赢
隋。
“你去告诉许鹏一声,咱们两人一起去看看。”聂月儿身上有伤,薛怜不知
是否折返,聂阳不想带走太多人力。云盼情武功高强又活泼可爱,不管为私为公,
聂阳都在下意识的留她在身边。至于原本总是一起行动的慕容极,这次还是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