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时,嫩若春花的面颊紧紧贴着男子坚硬大腿,毫不在意的从侧面吸舔着饱胀
的肉袋。
忽而横吹,忽而竖吮,股间那方圆不足半尺之地,顷刻就被阿璃樱唇尽数照
顾一遭,湿漉漉尽是滑腻香津。
眼见董剑鸣的阳根暴涨已近极限,喉咙里也嗬嗬低吼起来,阿璃唔的一声酥
媚呻吟,香腮一收,把整根巨物裹进口中,嫩舌一股劲儿的往阳根最痒处搔弄上
去。
恰好此时隔壁秋羽浪穿秋水的一声惊天尖叫,淫媚无比,少年耐性如何按捺
的住,就听董剑鸣欢畅淋漓的吼了一声,双腿猛地夹住了阿璃臻首,憋在根上的
浓稠精浆也不管胯下女子感受,一气全数泄了出来。
阿璃晕生双颊,费力的微仰粉颈,舌根抵住了水炮似的马眼,把阳精去势缓
了一缓,不至于呛到气管,满满当当的含在了嘴中,斜斜望着董剑鸣微微启唇,
舌尖在口中白浊汁液里微一搅拌,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董剑鸣脱力一般坐在凳上,明明未动四肢却周身大汗气喘吁吁,心底说不出
的愉悦,眼前这娇媚柔顺的美人顿时在他心中亲密了几分。
阿璃拿出帕子轻轻擦去唇角狼狈,抿唇一笑,柔声道:“公子现下可以入浴
了。”她说着看了一眼在旁闭目皱眉的董诗诗,小心的问道,“这位姑娘也是公
子侍妾?是否也要她一起服侍?”
董剑鸣这才想到姐姐就在一旁,心里顿时一慌,连忙道:“不、不是,她,
她是我姐,你快用屏风挡住。我、我都忘了。”说着,就用双手捂住了自己还沾
满口水的胯下。
“既然是姐姐,那为何要……要这般待她?”阿璃拉着屏风挡在木桶与董诗
诗之间,眨着双眸疑惑道,“而且公子要沐浴,我找间屋子,让姐姐休息不是更
好?”
董剑鸣却不愿让姐姐离开自己身边,心里一烦,挥手道:“这不用你管,我
和姐姐的事情,我自然会处理妥当。”
说话间阿璃已经服侍他脱掉了周身衣物,赤条条的坐进了木桶之中。她转而
走到屏风旁侧,款款宽衣解带,把那繁复宫装轻巧的搭在屏风上,仅穿了内里的
一件水红肚兜,一条宫纱衬裙,褪了双足罗袜,散开一头乌发,俏生生站在了桶
边。
那纱裙中的亵裤堪堪遮到膝弯,一截粉嫩晶莹的小腿若隐若现的撩拨着董剑
鸣的视线。阿璃也没再穿鞋,想来是怕被水溅湿了,一双白玉无瑕的秀足微微踮
起,立在桶旁。她撩着热水往董剑鸣身上轻轻擦着,柔声道:“公子不叫我管,
我不问便是。只是姐姐这样被绑着,总归不太舒服吧?”
董剑鸣心思一片混乱,对董诗诗说不出是愤恨还是别的一些什幺,只觉得无
论如何也不能让姐姐回到仇人身边,至于跟着自己要怎幺办,他却全然没有想过。
一旦解开了绳子没了束缚,宁死也不信董凡所言的董诗诗必然回到聂阳身边,那
是他绝对不愿见到的。
听他不语,阿璃怕他生气,垂首在唇瓣上轻轻咬了一下,道:“公子别生我
的气,我……我不说就是了。”
董剑鸣楞了一下,转头撩了些水泼在面上,心底一股股挥之不去的焦躁,仿
佛从见到董凡之后开始,心底的一些东西,就变得不对劲了。可只要用力去想,
头就会一阵疼痛。
他有些莫名的气愤,对自身脆弱的定力,和一样脆弱的武功。下山的时候,
他自信满满,武当年轻一代中,除了那三个深不可测的师侄外,他董剑鸣可以说
对谁都有八成胜算,想着这次历练可以除暴安良惩恶扬善,靠一身自以为已经够
好的武功行走江湖,扬武当玄门正宗之威。
哪知道不光是那比他大上一些的聂阳慕容极,就连那看起来还不过是个半大
女娃的云盼情都可以在三招内让他一败涂地。
稀里糊涂的与一个姑娘有了鱼水之欢,最后却发现那只是利用,懵懵懂懂的
跟着姐夫出镖准备继承家业,最后却发现逐渐信赖之人竟和自己有杀父之仇淫姐
之恨,见了父亲的旧识,知道了零星往事,学了那唯一可以给他报仇机会的武功,
却在次施展时,就害死一个青春年华的少女。
这……到底是怎幺了?他把脸埋进了水里,心底的无力感像一个旋涡,慢慢
地把他吸了进去。只有董叔……只有董叔了,他愤愤的抬起头,抹了一把脸上的
水,女生外向,这两个姐姐已经着了聂阳的魔,连杀父之仇也不管不顾了,只有
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