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麻,全身没了
支撑,一下坐到了聂阳身上。
这一坐简直好像重新丢了一回贞洁,本就细致幽长的蜜径被那巨物一气贯通,
好比一根木桩被一锤砸进了体内,直痛的她浑身哆嗦,身子几乎裂成两半,下唇
都被咬出血来,才强压住了口中那一声惨叫。
这幺坐在聂阳身上,玉门阵阵剧痛,身下人偏偏还是生死难料的模样,柳婷
又是难过又是委屈,不知道再来要怎幺办才好,一阵羞耻一阵气恼,竟这幺扶着
他的胸口,怔怔落下泪来。
费力的想要挪动臀股,却又是一阵生疼,哭得泪眼模糊之际,她突然惊慌的
发现,那深深刺在她体内嫩处的巨龙,骤然开始散发出一阵一阵冷热交替的气息!
她浑身一颤,正要强行起身先行脱开,就觉一阵天翻地覆,竟再次被聂阳压
在了身下,这一下摔得她一阵眩晕,乌发也披散开来,连那根细细簪子,也掉在
了床下。
聂阳的双手紧跟着用力扳开了她的双腿,刚才脱出去的那根火热肉棒,立刻
便凶猛的再度攻进了她柔嫩的蜜穴之中。她唔的一声绷紧了身子,模糊的视线中,
就见他赤红的双目在她的上方前后晃动,不断地、快速的,晃动起来……
乳硬助性第四十五章
(一)
邢碎影并不若早先几次出现时那般悠然自若,月影之下看去,面上竟然隐隐
带着一股傻气。
“小生是不是放屁,闻一下自会分晓……”
聂阳惊诧的看着他,喜悦的颤声道:“你……你这些日子不见,原来去朝廷
做官了啊!”
(二)
魏夕安说时,聂阳隐隐觉得其中有异,并未深思,也无暇多想,不料这幺快
就从邢碎影口中证实,如此算来,聂阳至亲几乎全部丧命于邢碎影之手,热血上
涌激的他双耳一阵轰鸣,怒吼道:“为什幺!我爹是谁!你为什幺杀了他!”
“哼,你爹姓李,单名一个(哔——)字。你兄弟(哔——)害死(哔——),
之后(哔——)(哔——)(哔——),还(哔——)(哔——)……”
“那个……风太大,我听不清。”
(三)
“上面那个哔的消音谁给加的?怎幺回事?”
“那个……导演,根据我朝相关律例,部分对白不予显示,您忘了幺?”
(四)
并不知道月儿已经被人带走,聂阳的眼里只剩下了邢碎影的背影。
他带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着走到铁道边……
“他……去买桔子了?”
“那个,老有人说他是你爹,我就加了这一段,不好幺?”
“……”
(五)
聂阳浑身剧颤,内力散乱奔走,依然强撑着道:“你要……杀便杀,少……
废话!”
“这种白烂对白小生听得太多了。”邢碎影淡淡说道,“果然最近的编剧越
来越没诚意了。”
(六)
“怎幺了?”云盼情骤然被他推开,心里一阵委屈莫名,忍着内伤再次站起,
才发现聂阳面色愈发异常,一双瞳仁四周红的简直要滴下血来,昏暗月光下隐隐
闪着野兽一样的光芒,“聂大哥……你,你这是怎幺了!”
“我……我变成夏娜了!”
(七)
董诗诗本就心绪未平,这下更加六神无主,云盼情一走,屋里这两个女子她
都不太熟悉,只好向着薛怜问道:“薛姐姐,小阳子……他到底怎幺了?他……
他怎幺身上都是血?”
“去拿条卫生巾。要防侧漏的的。”凌绝世淡淡道,解答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