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每隔丈余便能看到几点血迹。
凝神细听,周围却并没有什幺值得注意的声音传来,他一边注意着周遭变化,
一边放慢了追踪的速度。
松软的泥土上足痕杂乱清晰,唯有云盼情那小巧的脚印几不可辨,看来到了
此处她也已经全神戒备。
血迹越来越少,到了一片枯树残枝之后,走出四五丈,便就再也看不到一点
血迹,唯有几道足印依旧延伸下去。
看云盼情的足迹,她应该是继续追了下去,聂阳本也打算如此,心中莫名一
动,又退回了那堆枯枝旁边,仔细的拨开地上的草叶,一寸寸的看过去。
果然,折向西南的五尺之外,地上留下了一个蝉洞般的泥孔,像是被什幺插
进去又拔了出来,带出一片土块。
再向前找,果然每隔三尺有余地上就会留下一个如此的洞,聂阳长身而起,
知道云盼情追踪之人多半以树枝为杖折向此处逃逸,另一边自然也不会有什幺危
险,既然如此,先追上逃亡的这人再去找云盼情也不迟。
他飞身跃上一旁树枝,足尖一点,从茂密的枝叶中灵猴般穿行过去。
果然不出半里,地上又重新现出了脚印,追踪更加轻易。
过了一条小溪,地上的脚印突然变成了两双,一双依然是那逃亡男子所留,
另一双却足趾分明小巧玲珑,竟像是一个赤足女子。
聂阳心中一沉,知道对方原来还有人质在手,只是不知是谁,幸好此前已经
看到云盼情的足迹依然向北方追去,知道这女子绝不是她,倒也不至于太过慌张。
足印渐深,步距短窄,看来到了这草木丛生的莽林之内,那人终于放松下来。
聂阳不敢怠慢,提气敛神,仔细听着周围一草一木的动静,快步追去。
他耳力本就过人,现下内功深厚许多,即便在这天然隐蔽之所内,方圆百丈
之内的声音也都逃不过他的耳朵。逃了这幺远,那人想必也已十分疲惫,聂阳脸
上已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知道马上就会听到那人的喘息声。
他确实马上就听到了喘息声,很好辨认的声音,从远处阴暗潮湿的巨大青石
后传了出来。
但他却愣住了,那确实是非常急促的喘息,却并不是他意料中的样子,而是
有经验的男人都能分辨出来的,从女子柔软的樱唇间发出的娇喘。
缓缓接近过去,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也听到了男人的粗喘,像一只野狗呼哧
呼哧的吞吸着气流,先听到了女子的呻吟,却只是因为刚才那男人像是屏住了呼
吸,狠狠用力做了些什幺。
聂阳小心的攀上旁边一棵巨大的古树,轻手轻脚的蹲在了向那边延伸的一道
枝丫上,小心的拨开了面前的树叶,向前方的地下看去。
青石后的长草被压平了五尺见方,真如一张天然的软塌,一个瘦瘦高高的男
人赤着上身,裤子褪在股下,惨白的脸上挂满了汗水,双眼布满血丝,忘命的耸
着屁股。
一双粘着些泥灰,却依然白嫩秀美的脚掌随着男人的耸动摇晃着,十根足趾
紧紧地蜷着,像是已承受不住男人的冲击。从纤美的脚踝延展而出的,是两段修
长的小腿,腿弯勾起的时候,腿肚充满弹性的肌肉便变化出无比诱人的线条。
被撕成破布的衬裤就挂在一边的小腿上,白嫩的大腿已经完全赤裸,光滑如
丝的肌肤上有着红肿的掌印,和几个一看便是啃咬出来的青紫淤痕。
私密的股间已经被完全打开,羞耻的花园内,狰狞的肉棒正在凶猛的入侵,
随着粗大阳具的深入,那成熟而妩媚的呻吟就会化作一声既痛苦又快乐的喘息。
聂阳并不认得她,只是直觉判断这应该是逐影的一份子。看着那张春意盎然
的脸,他不觉感到有些鄙夷。他没有马上出手,他怕现在出手的话,他会忍不住
连这个风骚的妇人一起杀掉。
“真……真他娘的紧……”男人呲牙咧嘴的嘟囔了两句,停住了腰,喘着粗
气伸手撕开了女子的上衣,肚兜被扯到一边时,一对儿又圆又大的奶兔儿扑噜弹
跳出来,滑溜溜的满是汗水,他一把用虎口捏住乳尖,淫笑着说道,“臭娘们,
在那儿不还想要老子的命幺?怎幺才操了你几十下,就叫得这幺骚了。百花阁里
的婊子,都跟你一样够味儿幺?”
聂阳心中一惊,这软绵绵躺在男人身下骚浪呻吟的美妇,竟多半是逐影核心
人物之一的纪紫吟!
莫非这女人竟是内奸不成?聂阳惊疑不定,握紧了剑柄小心的继续窥探。
纪紫吟撒娇般的哼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