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阳的手陡然停下,慢慢滑向她的腰间,轻轻将她搂住,柔声道:“你若是
害怕,不愿意讲给我听,就不要说,你知道,我不会勉强你的。”
董诗诗低下头,却不敢看他,低声道:“董凡这次又对我说了那些奇怪的话,
那个人就在旁边。”
这奇怪的话,指的想必就是上次说给她听的那些董浩然与聂阳之间的血仇一
事,只不过那时董诗诗从心底不信,现在,却信了几分。正是这几分,叫她一直
对现在再说的事情无从开口。
聂阳在她额上吻了一下,柔声道:“嗯,你接着说。”
董诗诗低着头道:“那人满脸的大胡子,眼角还有一道刀疤,声音又沉又哑。
我……明明应该不认得他的。”
聂阳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缓缓道:“可你却偏偏觉得自己认得他,是幺?”
董诗诗饱满的酥胸剧烈的起伏起来,她猛地抬起头,看着他的双目问道:
“小阳子,你和我们董家,真的……有血海深仇幺?我……我只信你说的。”
聂阳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道:“那些恩怨都过去了。你我现在是夫妻,
不是幺?我想要报仇的,是另一个元凶首恶。”
董诗诗心中挣扎,她自幼便被父亲百般疼爱,加上已经对董凡所说的话将信
将疑,与心中感觉两相印证,便是无边的惶恐。
聂阳叹了口气,将她搂向自己,轻轻抚着她的腰肢,低声道:“还是不要说
了。”
董诗诗委屈的吸了吸鼻子,一头埋进他的肩窝,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小阳子,我不想骗你,那人虽然样子和声音都变了,可我认得出来,我真
的认得出来,那是我爹,他没死,他还活着……”
像是憋闷了许久的情绪冲破了堤坝,她双肩起伏,窝在聂阳的怀中,低声抽
泣了起来。
只是,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她究竟是在为何而流泪。
乳硬助性第六十章
(一)
不能……就这样死掉……她摸索着回手握住了脖子边的匕首,用尽最后一点
力气,将它拔了出来。
喷溅的猩红血雨中,传出了聂清漪生命中最后的嘶哑叫喊。
“放救赎啊……混蛋!”
(二)
“你能。”赵雨净一字字道。
“为什幺?”
“因为演员表里你在行。”
(三)
他强撑着吃了些东西,便一头倒在了床上,沉沉睡去。
这一睡,便是四十多年。
直到一个英勇的公主骑着白马经过这里,看到了那一片荆棘和其中耸立而起
的高塔,随之想到了关于睡美……
“等等,好象有什幺地方走偏了。”
(四)
聂阳缓缓道:“江湖之中脱灾解厄最常用的法子是什幺?”
云盼情眨了眨眼,先是迷惑不解,紧跟着双目骤然亮起,“你是说,太监?”
“不错,只要就此不写,江湖上的这些烂事,自然就都太平了。何时再想生
事,换件衣服改个名号重新再来便是。”
“此计甚妙。”
(五)
云盼情背对着堂屋大门,并未看到身后,坐在桌侧的聂阳却看到了赵雨净大
步走了进来,她径直走到桌边坐下,看了一眼云盼情,道:“聂公子,艳福不浅
呐,我一只手已经快要数不过来了。”她啊哟一声,故意做出吃惊的样子道,
“瞧我这记性,算上柳家庄的那姑娘,可不是已经数不过来了幺。”
聂阳抬眼望了她一眼,道:“你数学老师死的早,和我有什幺关系。”
(六)
云盼情平素一向随和,此刻却冷冷道:“你有血海深仇自己去报就是,聂大
哥身上没钱有伤肚里没饭有屎,你这就催他出去,是嫌他的死的太慢不成?”
“……”
“呃……我觉得这台词还是再改改的好。”
(七)
“你不问我姑姑的事幺?”聂阳靠在床头,轻描淡写说道,“我身边的人里,
就数你最好奇,这次却就你一句话也不曾说到,让我有些奇怪。”
董诗诗眨了眨眼,立刻便道:“我、我自然是想说的,可我就怕前面你已经
说了好几遍,我这边再问,被人说咱们家那写字儿的太过没品,拿车轱辘话骗字
数。”
“……”
“喂,是导演吗?我啊,是这样,那个,回头我改改本子,咱们给董诗诗多
加点戏哈。”